顧臨朝臉上晦暗難明,聲音清冷如雪,“是嗎?那你在外面,敗壞本王的名聲,又作何解釋?”
溫秾秾還在爲自己的演技喝彩,乍然聽得這話,愣了下,“臣妾什麽時候敗壞你的名聲了?”
顧臨朝抿緊了唇,隐有不悅,“你自己心裏清楚。”
“我不清楚!”溫秾秾可不認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我沒有敗壞你的名聲,王爺别給我亂扣帽子。”
顧臨朝見她還不承認,鳳眸微眯,手突然拍在桌子上,沉聲,“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
他突然拍桌子,将溫秾秾給吓了一跳,轉而又看到他一臉冷怒的樣子,當即也有些惱火了,“沒有就是沒有,你要我怎麽認?你說我在外面敗壞你的名聲,那你倒是給我說清楚,我怎麽給你敗壞名聲了?”
顧臨朝想到蕭彥說的那些話,眉頭蹙緊,沒有說話。
溫秾秾見他沉默,以爲他理虧,便有些得理不饒人地說:“王爺在外面聽信了小人的挑撥之言,都沒弄清楚,就回來質問我,難道不心虛嗎?”
顧臨朝鳳眸眯起,“你當真沒有做?”
“真的沒有,王爺你冤枉臣妾了。”溫秾秾攥着帕子,輕跺了下腳,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樣子。
顧臨朝眼角抽搐了下,忍耐地說:“沒有?那爲何外面都傳……”說到這裏,頓了下,竟有些難以啓齒。
“外面都在傳什麽?”溫秾秾好奇催問,顧臨朝怎麽一副難以啓齒的樣子?
顧臨朝眉頭蹙緊,半晌無言。
溫秾秾見狀,更加好奇了。
“王爺怎麽不說話了?”
顧臨朝擡眸,見她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眼眸眯了下,擱在膝上的拳頭握緊,好半晌,才道:“你在外面說,本王沒與你圓房,是因爲疲乏、沒有力氣。”
溫秾秾一愣,這話,怎麽聽着那麽耳熟?
不就是昨天她在溫府與陸莺莺說的話嗎?
怎麽就傳到顧臨朝耳中了?
因爲太過心虛,她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巴。
顧臨朝見她如此反應,便知蕭彥說的是真的,并沒有冤枉她,這個女人,果真在外面說了那樣的話。
想到她前頭還一副理直氣壯,活像他冤枉了她的模樣,不怒反笑,“溫秾秾,你現在還有何話可說?”
真是讓人想不到,這個女人長着一張好看的臉,背地裏,卻那般嘴碎。
溫秾秾确實是心虛的,畢竟那話,确實是她說的。
但是看着男人冷怒的模樣,這事,她絕對不能承認。
她輕咳一聲,“那個……這件事情,其實就是一個誤會。”
“誤會?”顧臨朝冷冷看着她,“怎麽個誤會法?”
溫秾秾甩了甩帕子,索性直接道:“這還不都是因爲王爺。”
“你在外面毀本王聲譽,還是本王的錯?”顧臨朝緊抿薄唇,透着冷意。
溫秾秾未靠近,都覺得冷,忍不住搓了搓胳膊,破罐子破摔地說:“我與王爺畢竟大婚半年多了,但至今未曾圓房,家人問起,我當然隻能說王爺趕路辛苦,筋疲力盡,沒有力氣呀。這隻是一個托辭,我怎麽知道,會被人傳成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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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彥:白忙活了一場,想看的熱鬧,沒看到,真真是生無可戀。
溫秾秾拳頭捏得喀嚓作響:原來是你這個家夥的告狀。
蕭彥:好外甥媳婦,有話好好說……
溫秾秾直接一拳揮上他眼眶:我讓你嘴碎!
蕭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