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俏點點頭,“是的。”
“我嫂子去娘家幾天了,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回來?”溫秾秾又問。
“去了好些天了,應該快回來了吧。畢竟世子去晉州查案,也快回來了。”綠俏回道。
溫秾秾聞言,沒再說話。
溫廷昀是原主的大哥,既是溫國公府的世子,又是刑部的官員,這次朝廷委派了差事給他,已經去晉州幾個月了。
家裏已經捎了信給他,告訴他嫂子懷孕的事情,想必這幾天也該回來了。
“明日去一趟陸家。”她想了想,說道。
“小姐是要……”綠俏有些不明所以。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溫秾秾沒有直說,賣了個關子。
翌日。
溫秾秾用過早膳後,便帶着綠俏出門了。
不過,在走到府門邊的時候,遇到了從外面回來的顧臨朝。
他今日穿着深紫色的朝服,莊重又威嚴,同時,身上的疏離感,也越發厚重,讓人又敬又畏。
他顯然是剛下朝回來。
溫秾秾上前兩步,有些敷衍地朝他行了一禮,“王爺。”
顧臨朝腳步頓了下,便聽她緊跟着又道:“我有事情,得出去一趟,王爺自便。”說完,不等他說話,便起身快步朝外走去。
綠俏慌忙給顧臨朝行了一禮,便急步跟了上去。
顧臨朝眉峰蹙了下,偏頭看了眼溫秾秾離開的方向。
王厚德觑了觑他的面色,疑惑道:“王妃走這麽急,也不知道要去哪裏?”
顧臨朝收回視線,沒有接他的話。
王厚德見狀,隻好閉上嘴巴。
但想到早上随主子入宮後,太皇太後特地将他叫去靜慈宮問的話,心裏掙紮了片刻,終于大着膽子道:“主子,今晚,要不要傳娘娘侍寝?”
顧臨朝正在想朝上的事情,冷不丁聽得這句話,整個人愣了下,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你說什麽?”
王厚德見他并未露出不悅的表情,還以爲有戲,便湊近了一些,小聲道:“您與娘娘大婚也有半年多了,此次回來,理應與娘娘圓房了。不過主子不用緊張,奴才都給您準備好了。”
說着,從袖子裏掏出一本冊子,放到顧臨朝手裏,擠眉弄眼地說:“主子多翻閱幾回,便知道怎麽一回事了。”
顧臨朝聽到這裏,自然明白了他所要表達的意思。
直接将冊子拍到了他臉上。
“狗奴才,成日裏淨想這些歪門邪道,本王看你是太閑了。”
王厚德連忙接住冊子,苦着臉想,男**陽調和之事,怎麽到了主子嘴裏,就變成歪門邪道了?
不過主子動怒,他卻是不敢分辯什麽的,麻利地跪了下來,耷拉着腦袋,“主子息怒,奴才、奴才也是爲了主子着想……”
“将王府的馬桶都刷一遍。”顧臨朝直接丢下一句話,便走遠了。
王厚德欲哭無淚。
他真是太難了。
他那麽做,是爲了誰?
就在這時,他手裏一空,冊子被抽走了。
他一愣,還以爲是哪個膽大的下人,扭頭一看,在看到抽走冊子的人是司一時,老臉一紅,整個人蹦了起來,“你這小子,幹嘛奪我的冊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