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脅我?”關夫人冷笑:“你算什麽東西,竟敢威脅我!你要證據嗎?呵,好,我現在就給你證據!”
關夫人當着賈夫人的面,将自己手腕上戴着的玉镯慢慢取了下來,在賈夫人滿是困惑不解的目光中,将那玉镯沖她舉起晃了晃,手一松,玉镯“吧嗒!”一聲掉在地上,碎成了三截。
賈夫人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你——”
關夫人冷笑:“你摔壞了我的镯子,這支镯子價值四百兩銀子,賈夫人,你是賠銀子呢、還是買一支價值相當的镯子賠給我?”
這镯子翠綠喜人,泛着瑩潤柔光,即便值不了四百兩銀子,至少也在二百以上,算是比較貴重的了。
至少,賈夫人可拿不出來二百、四百銀子賠償。
況且,她憑什麽賠償啊?
賈夫人主仆都被關夫人的無恥驚呆了。
“明明、明明是你自己——”
“我自己什麽?”關夫人冷笑:“這麽貴重的首飾,難不成是我自己故意摔的?這話也太可笑了吧!”
“明明就是!”
“這話誰信?别以爲你如今是州丞夫人了便可随意颠倒黑白、肆意污蔑!”
“……”
樊如茵與兩位夫人賞花有說有笑,這會兒正好過來,聽見二人争執,樊如茵幾步上前,笑容明媚意味深長:“關夫人、賈夫人交情可真好呀!背着大夥兒在這兒說什麽悄悄話呢?”
關夫人冷笑,立刻搶着道:“柏夫人你們來了正好評評理……”
她快言快語把事情一說,然後怒道:“你們說說,賈夫人該不該賠償并且道歉?這欺負人也不是這麽欺負的吧?”
賈夫人急的快哭了,“我沒有!我根本沒碰她,又怎麽會摔了她的镯子!是她自己摔的!”
關夫人連連冷笑。
樊如茵也笑道:“可是關夫人不是這麽說的啊,再說了,這好好的,關夫人幹嘛要摔自己的镯子呢?這支镯子看起來可不便宜呀!賈夫人,賈州丞今非昔比,又不是拿不出來銀子,賈夫人難不成還賠不起?”
另一位夫人也笑道:“就你們二人在此,我也覺得關夫人自個摔自個東西的可能性不大。賈夫人可不能爲了逃避賠償故意否認啊!”
“就是,這也太欺負人了!”
關夫人得意了,逼着賈夫人賠她,還要她道歉賠罪。
樊如茵又在邊上不陰不陽:“賈夫人如今雖說是州丞夫人了,可也不能這般不講道理啊!說來賈夫人的變化真的很大呢,從前到底也見過賈夫人一兩回,與今日相比大不同,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呢!這做了州丞夫人,就是不一樣了,有什麽不敢做的呢!”
“隻是敢做,也要敢當啊!”
關夫人冷笑:“這話正是!敢做怎麽不敢當啊?我知道你心裏早對我懷恨在心,如今逮着機會了——呵,若是别的事兒也就罷了,可這镯子是我心愛之物,又值得不少銀子,我們家如今也不好過,這銀子可糟蹋浪費不起!哪怕你威脅我,說不得我也隻好實話實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