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改變關于桑田的一切主意,但是卻主動跟趙穆服軟。
她還很賢惠的爲趙穆又納了兩個更年輕、更嬌媚妖娆的侍妾。
先前爲着丈夫着想,爲着家風着想,她給丈夫納的那兩個妾都是正經清白人家的好姑娘,容貌好,也規矩,溫柔小意,再好不過。
現在嘛,自然不必考慮這麽多了。
怎麽妖娆妩媚、怎麽狐媚子會勾男人怎麽來!
趙穆自覺找回了面子,歡喜極了,往這倆新妾屋裏跑的格外的勤快,也就不跟她計較了。
秦氏這下子急了,跟兩個妾鬥得火熱。鄭氏冷笑不已,站在邊上看熱鬧,時不時的暗中派人點撥點撥那兩個妾,暗中幫助那兩個妾,讓她們跟秦氏鬥得更歡。
所以說,有的人天生就是賤,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作、非要找事兒。
秦氏倘若沒有這麽作,沒有背地裏吹枕邊風搞事情,鄭氏根本不屑于用這種手段!
如此,鄭氏的日子安安然然過了兩年。
也就是在這兩年中,偷偷的爲兒子在湖州和杭州置辦了産業、把自己的值錢嫁妝也搬了個空。
不出她所料,秦氏非常心急,那庶長子趙翟才剛滿十四歲,秦氏就迫不及待的要給他娶媳婦。
也不知道她是怎樣說動趙穆的,趙穆來跟她商量。
來的時候還有些心虛不太好意思。
鄭氏早已對他失望,對此心中波瀾不興,沒有半點不痛快。
她當然答應了。
爲什麽不呢?這樣不是更熱鬧嗎?
至于鄭氏想要趕緊娶回來兒媳婦好跟她打擂台,她一點都不擔心。
趙翟、趙邺那兄弟倆是什麽樣的貨色,這兩年來她看的清清楚楚。
正因爲看的清楚,因此絲毫不擔心。
那一對兒蠢貨!
也是,有秦氏那樣的娘,在懂事前全是秦氏教導的,能有什麽大格局、大胸懷、能有什麽好品質呢?
趙翟的親事,她壓根沒有插手的興趣,但她沒有主動說。
就秦氏那性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絕對會擔心自己趁機在她兒子的親事上做手腳、給她兒子娶個不好的兒媳婦回來,她絕對會拼了命的阻止的。
果然,沒兩日,趙穆就别别扭扭、吞吞吐吐的跟鄭氏提了這事兒。
庶子庶女的親事兒,向來都是嫡母做主,趙穆自己也覺這麽做不太妥當。但是,秦氏說的也有理,趙翟可是他的長子啊,這長媳跟别的兒媳婦不一樣,一定要好好的挑才成。
鄭氏心裏隻有老三,她能對趙翟的親事上心嗎?
這種事兒,當然是作爲親娘的秦氏自己來更好啊。
鄭氏心裏不屑,面上卻故作沉思,沒有立刻回答。
好一會兒才勉強道:“這親事兒若不是嫡母做主,隻怕外人要說。”
趙穆連忙道:“不會的,以趙家的名義說親,沒人能說出什麽來。”
鄭氏更心裏冷笑了,幽幽歎息道:“這也行,不如我再稱病,秦氏出面也算事出有因了。”
趙穆大喜:“好好,那便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