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賢?
不賢人家能在知道你秦氏存在的前提下還讓你生下兩個庶子?還能大擺宴席歡迎你們母子回趙家?
要知道這略算一算便知,你秦氏懷着庶長子的時候,鄭氏才剛嫁給趙家老爺不到一年呢!
就這,能說人家不賢嗎?
真要說起來,也是你秦氏的不對,是趙老爺做的不地道!
怎麽能嫡妻才剛娶進門,就讓妾室懷孕呢?
秦氏原本打算得好好的一步妙棋,就這樣被鄭氏毀得幹幹淨淨!
她不甘心,到底在趙穆面前哭訴委屈了一場,說是這麽一傳開,兩個兒子雖然回來了,可八字輕、先前不能回府這般說辭豈不是讓孩子名聲不好?
趙穆一聽,似乎也有道理,便去質問鄭氏。
鄭氏心裏冷笑,面上卻道:“老爺這擔心其實大可不必!都說了那是從前,從前怎麽樣都過去了不是?這不是也說了如今一切都過去了、如今一切都好了嗎?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是大大有福的命格呀!多糊塗才會說不好?”
趙穆一聽,也就沒言語了。
鄭氏心裏看的清清楚楚了,趙穆的心并不是偏向自己的。
沒辦法,秦氏太能哭、太會哭了,嬌嬌弱弱、梨花帶雨,加上她天生面相就偏嫩,保養又得當,又不缺金銀錦緞打扮,即便生了兩個孩子都那麽大了,看着依然二十來歲的模樣,正是風情萬種、風韻魅力十足的年紀,更招男人疼了!
不得不說,有的人,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
這一套,鄭氏自己是絕對學不來的。
堂堂嫡妻,也不可能學。
那麽,在丈夫偏心眼、爹娘又不在了的前提下,她當然要爲自己、爲自己的兒子謀劃。
鄭氏免了秦氏請安,主動命人給秦氏收拾了隻比自己的略小一點點的大院子大房子住。
各種擺設随便秦氏從庫房挑。
給秦氏的月例銀子一個月八十兩,而她自己一個月份例也隻有一百兩。
秦氏院子裏的丫頭下人,也全都由秦氏自己挑選。
總而言之一句話,關于秦氏的一切事兒,她都不插手、不沾手。
從根子上杜絕了一切秦氏能夠委屈哭訴的因子。
從不缺銀子的鄭氏,不在乎秦氏占這麽點兒便宜。
她更擔憂的是她的兒子。
她得爲兒子做長遠的打算。
幸好,那十萬畝桑田的地契仍舊在她的手裏,她立刻将這些地契另外藏了起來。
這是必須要留給兒子的,趙穆别想沾手。
二年中,她不動聲色将自己的嫁妝從趙府中搬走搬了個七七八八。
利用當家主母的優勢不動聲色的又從公賬中撈了不少銀子、從庫房裏搬走不少好東西銷了記錄卷冊。光這兩項,她撈下的便價值不下二十萬兩銀子。
她差心腹在湖州買了一座價值八萬兩的大宅子以及三千畝上好的良田,打發了兩家忠心耿耿的陪嫁家人在那邊經營管理。
又在杭州買了一座價值八萬多兩的大宅子以及兩座大酒樓、兩間大大的綢緞莊店鋪,同樣派了心腹家人在那邊經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