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兒這般樣子,洛雲碩也不甘落後,一下子用披風把兒子裹了起來,吊在自己懷裏。這些人的武功,可已經不再是昨天晚上那些就能比拟的。
爲了活下去,爲了讓兒子女兒脫離危險,他必須拼盡全力,與這些人纏鬥在一起。
戰鬥剛打響,很快來了一群來路不明的人:“家主!”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
征兒忙裏抽空看了一眼男人,認出來了這是洛家的人,朝他們點了點頭,這一回頭,一把長劍刺了過來,忙躲了開去。隻是再躲,也隻能避開要害的地方,手臂還是被刺傷了。
一陣刺痛傳來,但也沒給她多想的時間,很快一個轉身,手中匕首,直接沒入對方的胸膛處。
一股鮮血噴灑出來,征兒沒讓鮮血碰上自己,有一個一個轉身,躲開了剛刺過來的一劍。
從上次事情之後,她就更加刻苦,每天也從來睡覺的時間不不足三個時辰,除了看書練字的時間,她還要幫忙母親照料整個王府。隻要得空,她就會勤加練習,她需要提升,不能拖累父母。
僅僅半年多的時間,征兒的武功又上了一層。
都說習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所有成就,在征兒這裏,隻要她肯努力,好像所有事情都來得這般容易。
她是一個天才,是全能的天才。從小就是如此,小小的她,差不多才開始學走路,就已經開始研究各種各樣的東西,三歲開始習武,木師父是她武學人生中的第一個啓蒙師父,他帶領着她,從一個什麽都不會,到慢慢開始會舞劍。
姜瑜兒是她人生第一個文學師父,她教她學文斷字,那時候,她連說話都還說不清楚。
但就是在一些自己看過一眼的字,姜瑜兒再次給她指的時候,她能快速在一篇文章,或者一堆字裏找出來。
等能說清楚話的時候,她已經能自己去讀一些簡單一點的文章了。
小姑娘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小小的她,從小就愛讀兵書之類的書籍,一些不認識,不能理解的字就做好了标記等着姜瑜兒回來給她解答或者等着姜瑜兒回來教她。
再大一些,她随表哥,師父一起去了雲山,成爲了師父最爲看重的弟子,也是師父的關門弟子。
準确地說,如果不是因爲她,大寶還不一定能去看人家的眼。
也因爲征兒的到來,整個雲山的輩分亂的一些大一點的孩子,直接不願意叫她跟大寶師叔祖。
但被他們的師父說過很多次,還被教育過了多次,以及征兒天才般的行爲,讓這些人折服了。最後都心甘情願地叫她師叔祖。
隻是可惜的是,老人家走的時候,沒能等到征兒前來見他一面。
這是征兒的遺憾,也是老人家的遺憾。後來得知征兒找回來後,雲山的人也曾來過,準備接征兒回雲山住一些日子。畢竟師祖走的時候可交代了,任何時候,征兒都是雲山的人,任何時候,不管征兒發生什麽事,都必須全力相助。
雲山的長輩是陸老的兒子,對于父親的話也言聽計從不說,姜瑜兒家對雲山有恩這也是事實。所以,當得知姜瑜兒夫妻去西南治水的時候,雲山的人想都沒多想,直接派了一波弟子下山協助洛雲碩。
現在由于剛過完年,雲山的人年前回去現在也還沒回來。
至于征兒他們現在的狀況,也就隻有洛家的人注意到了。
準确地說,連洛家的人也是後來跟着征兒的人把人跟丢了才知道,征兒他們出事了。還有鎮南王府,将軍府大張旗鼓地找人,不驚動他們都難。
好在他們之前的時候在征兒的身上放了東西,這屬于洛家的特有的追蹤術,所以他們才能這般快速地追上征兒他們。
現在有這麽一夥人加入,很快戰鬥也就一邊倒了。
紫衣男子見洛家的人加入了戰鬥,見狀況不對,偷偷溜着了。
要說功夫,他肯能不行,但他們那一枝的,擅于逃脫,故此隻要他想要逃脫,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任憑洛家那些追蹤再厲害的,也不一定就能追上他們。
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他們也就不能學個十全十美,但至少要學會一樣,專攻一樣,學精了,讓别人無從下手。
等解決完眼前這些人,征兒已經累得差不多站不起來了。
她不是那種隻會龜縮在别人保護之下的孩子,她必須自己站起來,她是家主,必須起到一個領頭的作用。
洛皓然早已經醒來,隻是他什麽忙都幫不上,隻能乖乖地躲在父親的庇護下,不給父親跟姐姐添亂。
等衆人歇息夠準備要走的時候,又來了一群黑衣人把他們給團團圍住了:“鎮南王可近來可好?”一個聲音響起,一身黑色的長袍,給人一種陰沉沉的感覺。
征兒見過這個人,他是那個女人的合夥人。
現在看來,這男人跟剛才的那些人,應該也隻是貌似神離了。
洛雲碩把兒子女兒攬在了自己的身後。
“什麽人?”洛雲碩聲音冷冷的。就連洛家一衆人也都是拔劍出來,直指對方。一臉的防備。
看到這些人的樣子,想都不用多想,肯定是之前的時候,自己這夥人跟洛家叛徒拼殺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到來了,隻是一直在暗中,沒有出來罷了。
現在,他們跳出來,不過是不想讓另外一撥人發現自己的存在,那些人逃遠了,他們這才跑出來,黃雀在後呢!
征兒拉了拉父親的衣袖,低聲說道:“爹,這人姓慕容。”
洛雲碩一聽,心裏想到了一個名字,慕容,皇室族人。而京城的慕容家,所有人他都見過,可這人沒有見過:“慕容謹!”
他聲音冷得徹骨,聲音裏透露出來的厭惡之色,絲毫沒有掩飾。
“呵呵!真是難得鎮南王還能記得本王。”他聲音裏,滿是不在乎,濃濃的自信透露其中。
“你這樣的人,哪怕是化成灰,本王也認得。”想到那麽多枉死的百姓,那麽多枉死的老人。這樣一個喪心病狂的一個人,還妄想成就一番事業,統治着整個江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