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三人均擡頭看了看對方,最後一緻看向老爺子開口道:“爺爺,我們記住了。”
洛馨雨是想着,以後這樣的事情她遇到的應該不多,因爲她很少跟爺爺還有征兒姐姐一樣出門去逛。
而洛淩琳則是想着,以後她可以用爺爺當擋箭牌了,以後誰要敢惹她,她保證第一句話就是我是将軍府的長孫女。哪怕是面對自己的丈夫,隻要他敢欺負自己。她也會用這招對付他。
隻有征兒,心裏依然還是她原來的想法,隻是這一刻,她多了一個想法,那就是以後不管做什麽,都絕對不會連累将軍府。這裏是她的家,這些人都是她的家人。
這裏有關心她的伯伯叔叔,哥哥弟弟,姐姐妹妹。還有寵愛她的爺爺,等她有了能力,一定會盡全力,保護好他們。
飯後。老爺子把三個孫女叫上,征兒拿了他厚厚的披風給老爺子披上,攙扶着老爺子還有姐姐妹妹在院子裏閑庭漫步。
“咱們家啊!到了你們這一代,現在也就隻有你們姐妹三人。”老爺子不由得感歎道,最後把目光看向一旁扶着他的征兒說道:“特别是征兒,你性子烈。這一點,跟你爹很像。但有一點,爺爺希望你們姐妹以後都好好的。女孩子打打殺殺的太過于危險,要是一個不注意,受了傷,痛的是你們自己。所以,爺爺希望你們以後,要學會保護好自己。”
三個女孩同時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看着老爺子:“爺爺,我們知道了!”
也不知道老爺子這是怎麽了,從來不會感歎這麽多的老爺子,這些日子以來,老爺子一改常态,對幾個孫子更加嚴厲,對孫女的寵愛,更加喪心病狂。
“還有啊!征兒,你雖然是女孩子,但爺爺知道,你想着将來有一天能上戰場,挂帥殺敵。可爺爺要告訴你的是,你知道你爹爲何把那把匕首給你嗎?”老爺子突然間轉移了話題。
征兒搖了搖頭,洛淩琳跟洛馨雨也是豎起了耳朵,等着老爺子的下文。
“那把匕首,本來不該跟你說的,但爺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不在了。你爹對這件事也一知半解,所以,爺爺現在也隻能告訴你了。”說完,又對另外兩個孫女那邊看了一眼:“你們都是爺爺的孫女,爺爺沒有覺得是孫女就不好。隻要你們身上還流着我洛家的血,一天就是我洛家的人。這件事,你們知道也好。”
姐妹三人都是一臉疑惑,也是一臉困惑。難道說,這把匕首有什麽奇特之處?還是說,有什麽秘辛是他們都不知道的?
“這件事,本應該是每一代咱們洛家的家主知道的。但爺爺覺得,這些事情,隻要是我洛家血脈都能知道,也能謹記這件事。”
“爺爺,是什麽事?”洛淩琳有些好奇,更加等不得老爺子這磨磨蹭蹭的說法。
“你呀!”老爺子轉頭瞪了洛淩琳一眼,說道:“就是沒有耐性。”
洛淩琳面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件事,應該從幾百年前說起。”老爺子其實也沒經曆過,也不過是聽上一任家主,也就是洛炎的父親說起過。
“咱們洛家,是龍浔後人。守護着這片大陸,世世代代的守護着。不管帝王之家是誰家,也不能動統治一個國家的念頭。具體是什麽原因,無人知曉。但老祖宗留下來的祖訓,咱們世世代代相傳,從未出過纰漏。也不管哪一個朝代,多少個帝王,咱們洛家的地位,依然一動不動。”
姐妹三人好奇,就這麽一個祖訓,居然能抵抗得了權勢的誘惑?
還是說,他們洛家還真有其他的獨特之處?
“征兒,你知道你手裏握着的匕首,能号召多少人嗎?”征兒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因爲洛雲碩把匕首給她的時候,并沒有告訴她這些。
“這麽說吧!隻要是知道這把匕首來曆的人都知道,這把匕首,可比皇帝的玉玺有用多了。”洛炎說到這裏的時候,也是一臉自豪。
不管怎麽說,他曾經掌握着這把匕首。
“啊?”姐妹三人皆是一臉驚訝之色,就這麽一把匕首,小小一把匕首居然有這麽大的威懾力。
“所以,爺爺今天要跟你們說的是,這把匕首,它相當于什麽樣的存在。”洛炎一字一句間,解釋着他要跟她們姐妹幾個說的事情的嚴重性。
“征兒,把匕首給爺爺!”他伸出手,讓征兒把匕首給自己。
征兒聞言,把匕首拿了出來,遞給了老爺子:“爺爺!”
“你們知道這把匕首叫什麽名字嗎?”他問。
姐妹三人搖了搖頭:“不知!”
“這把匕首叫龍浔,它的第一任主人就叫龍浔。匕首也是根據他的名字而取的。”老爺子拉開匕首,指着上面的紋路對姐妹三人道:“看看,這上面的紋路,不自信看,看不出來是什麽,但仔細看,它上面就是一條騰飛的龍,栩栩如生。”
姐妹三人湊了過來,看了看上面的圖案,均是一臉驚訝,要不是爺爺說,她們還真沒發現這個問題。
洛淩琳跟洛馨雨不知道也就算了,可征兒,幾乎這些日子形影不離,雖然她很愛護這把匕首,但也從未去細細看過這些。
現在一看,再仔細一看。這龍不僅僅是有,仔細一看,好像已經飛騰了一般。姐妹三人又是一陣驚訝。
“看到什麽了嗎?”老爺子笑笑,十分得意地開口問道。
“爺爺,這也龍好像已經活過來了!”洛馨雨把她看到的說了出來。
征兒跟洛淩琳對視了一眼,她們也看到了,這龍仿佛已經活過來了,而且,整把匕首,已經不在是匕首,而是一個天地一般。
“爺爺,這匕首好像是一個世界。”洛淩琳開口說道。
老爺子點了點頭,說道:“這把匕首,知道在爺爺手裏多少年了嗎?”
姐妹三人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它伴随爺爺已經有五十年之久,後來給了征兒的爹,在他哪裏也有十年有餘。”他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