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二毛在村學,據說成績也很好,經常被夫子誇獎。這樣一來,姜家出了兩個神童少女,也就成了大家覺得再正常不過的事前
隻有姜瑜兒知道,說小丫丫是神童,她承認了。自己卻不是。她是聰明,不然前世也不能以名列前茅的分數考上重點學校,隻是自己選擇的專業都農業罷了。但她自己也承認,她這些,都不及小丫丫的一星半點。自己那都是付出了多少心血,多少汗水換來的。
都說,一分耕耘,一分收獲。不努力,天才也能變蠢貨。隻要你肯努力,蠢材也能變天才。
姜家四個男丁之所以成績能好,那也是他們一步一步努力得來的。所以,村裏哪些話,姜瑜兒一直是一笑置之。并未着多餘的解釋。
現在,她覺得這吃傳言,來的真是時候。哥哥的懷疑,這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事情,以前的姜瑜兒是什麽樣子的,姜瑜兒自己都很清楚。那是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女娃子。生了小姐病,沒有小姐命。所以,她早早就去了。
姐弟兩玩了一會兒,小孩子心性,來得快,去得也快。姜瑜兒因爲解決了心裏的一個包袱,所以心情也好了很多。在石山上,教了姜子銘不少東西。這些東西,都是他學堂裏學不到的。
看着已經有些長歪了的弟弟,姜瑜兒就拿那邊弟子規來,讓他背。背一句,問他是否了解其中的含義。能懂的,她就不解釋,問他其中的含義。不懂的,她就一一講解。這一下來,天都快黑了。姐弟兩還窩在石山上,你一言,我一語地學着一些東西。
姜瑜兒怕露餡,還特意寫了一本弟子規,給李封送了過去,讓他熟讀,會背。不然要是到時候哥哥問起來,這個可就不好糊弄過去了。
姐弟兩回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姜子蘇坐在飯桌前,桌子上不僅僅是晚飯的飯菜,還有一盞油燈。他拿着一本書,坐在那裏看得很是認真。
姜瑜兒他們推門進來的時候,他擡了頭,看了進來的弟弟妹妹。淡淡地道:“吃飯吧!”他沒問,沒問他們下午都去了哪裏,也沒問他們下午都去幹嘛去了。隻是弟弟已經不見之前看到自己時的害怕之色,而是一臉的眉飛色舞。
吃過飯,姜子銘很大膽地拉着哥哥,嘀嘀咕咕把今天姐姐帶自己去做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特别是說到那個石灰成型,他硬是說得天花亂墜的。
姜瑜兒無奈地笑了笑,道:“那東西,我不是說了嗎?你現在是一時驚奇,等你見多了就不覺得奇怪了。”她一臉的若無其事,好像之前發生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似的。
姜子蘇也心照不宣地,什麽話也不說,而是認真地聽着弟弟的一言一行。當聽到弟弟說的那句:“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時,他擡頭看了看那邊收拾東西的妹妹,然後什麽話也沒說,又轉過了頭來。
次日,姜二柱帶着幾個人來到了姜瑜兒家。一看他們帶來的工具,姜瑜兒就知道,應該是來給自己家粉刷牆壁的。隻是,這屋子,現在粉刷了,也要等個一兩天才能住人啊。
以前她一個人的時候,還能先一間一間的弄,可現在哥哥弟弟都回來了,沒辦法在。
最後,她問了幾人:“你們以前都是漆工嗎?”
幾人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但道:“姑娘,以前我們都是蓋房的好手。聽你二叔說,你們家的房子需要粉刷,我們雖然不懂,但姜二哥說,你們都懂。”
聽了這個人的話,姜瑜兒有些詫異地看了一旁的二叔。想來,他是把自己的話給聽進去了。
擡了擡手,她道:“幾位,請跟我來。”說完,朝着那堆石灰的地方走去。既然哥哥弟弟在家裏,屋裏不好弄,那就把屋外給先粉了吧!等粉完,哥哥弟弟也該收假會學堂去了。
幾人到了姜瑜兒家堆石灰的地方,也是一驚。問:“姑娘,你說的粉刷,就是用這白白的,像面粉一樣的東西嗎?”說完,就要伸手去抓上一把。
被旁邊的姜二柱給拉住了:“大兄弟,這石灰可不能亂碰啊!”
“啊?”男子先是一懵,但看到那白白的石灰,又看了看自己還有些污垢的手,有些讪讪地收回來道:“也是,這手都沒洗呢!要是抓髒了可不好。”
姜瑜兒扶額,二叔也真是的,你這話能不能别隻說一半,現在人家誤會了吧?
旁邊的姜子銘卻開口了:“這石灰,看起來是白白的,但要是這樣不帶手套去弄,容易傷了手。”
姜二柱也在一旁連忙點頭,道:“看我,這讓靳兄弟誤會了。這東西不是怕你弄髒了,而是這東西我們平時都是帶着手套去弄的,這樣去碰它,皮膚容易燒壞了。”
那個姓靳的男子一聽,心裏又是一驚。這白白的,看起來像面粉的東西,怎麽就會燒手了?也在心裏不停地慶幸,還好自己沒去碰,不然真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看他一臉的後怕,姜瑜兒生怕二叔他們把人給吓壞了,那自己的這石灰生意還做不做了?上前,笑道:“其實,也沒我二叔他們說的那麽誇張,隻要不是把手伸進去長時間的捂,也是沒事的。這石灰,最重要的是,化的時候,這個時間,已經不算什麽了。不過,作業的時候,最好還是帶上手套,爲了安全起見。”怕他們不相信,她自己還伸手去抓了一些石灰粉出來。
這下,那個靳師傅才放心了下來。也學着姜瑜兒的樣子,去抓了一些。其他人也抓了一些,小子銘想去抓,被姜瑜兒打斷了。大人的手怎麽能跟小孩子的比,小孩子的皮膚還那麽嫩,大人的,老皮都不知道長了多厚一層了。
姜瑜兒帶着一群人,圍着自己家屋子轉了一圈後,告訴他們要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