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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眼瞅着就要過小年了,整個靈山縣都是熱鬧的氣氛。
梁家也是熱熱鬧鬧的,再過兩天就是梁滿倉的生日,大家夥湊在一起,商量着怎麽給大哥過一個熱鬧的十五歲生辰。
一大早練功後,兄妹幾個等着吃飯的空隙就聊着這事兒。
“小妹上次做的那蛋糕好吃,不如再做一次。”梁滿囤提議道。
“好吃,姐姐做蛋糕,我幫{頂}點{小}說 你攪雞蛋。”球球撒嬌道:“姐,下次我過生辰,也做蛋糕吃好不好?”
“好的。”梁田田揉揉他的頭,“你啊,小心長蛀牙,甜食不要吃得太多,免得成了小胖子。”
“我練功很辛苦,才不會成胖子呢。”球球抱着她的胳膊不依不饒的,“姐,咱們啥時候做蛋糕?”他都饞了。
“噓,大哥來了。快别說了。”虎子大聲嚷嚷一句,屋裏馬上安靜下來。
梁滿倉負手進屋,“虎子。怎麽我來了就不能說了?你們說什麽呢,還不能讓我聽到?”梁滿倉看向一臉不自然的二弟,“滿囤,不會是你又惹禍了?我可告訴你啊,這眼瞅着就過年了,你可别闖禍了,不然下一年隻怕你的屁股沒好了。”老輩人常說。正月裏挨打,那這一年都要挨打,梁滿倉這是提醒弟弟呢。
梁滿囤不幹了。“大哥,不帶你這樣咒你其親弟弟的,我是那不靠譜的人嗎?”
“是。”梁滿倉很認真的點頭,“今兒怎麽樣?練功沒難受?”這小子挨打可沒幾天。
“沒事兒。爹也就是吓唬我。打的不重。”坐下還是蘇蘇麻麻的疼,不過梁滿囤都被打皮實了,也沒覺得怎麽難熬。
“爹怎麽還沒過來?”梁田田道:“誰去看看,爹還沒洗漱好嗎?”每天梁守山可都是第一個完事兒的。
“前院好像有什麽事兒,我看爹去了前院。”梁滿倉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
結果這水還沒倒入口中呢,就聽到二門處響起梁守山嘲諷的笑聲:“别怪我沒提醒你們,最好都給我消停點兒。我們梁家可不是誰想搜就搜的。”梁守山的聲音超大,很怕誰聽不到似的。
“搜?”梁滿囤騰地站起。“大哥,好像出事兒了。”
梁滿倉自然也聽到了,蹙眉道:“走,去看看。”又囑咐梁田田,“小妹,照顧好球球和虎子。”說話的功夫人已經竄了出去。
虎子撒腿就跑,要去看熱鬧,梁田田一把拽住他。“你給我老實點兒,跟在我後面。”居然有人能闖入他們家來搜查,難道是錦衣衛?
梁田田也好奇,一手牽着一個小的,小心的往前面去。
綠柳和綠蕊兩個丫頭緊緊的護着,崔婆子更是擋在梁田田前頭。
迎面就看到一隊捕快進來,每個人手裏都拿着鐐铐、枷鎖,看到他們就道:“來啊,來人啊,把人給我綁了。”
“我看誰敢!”梁守山被兩個捕快用刀架着,梁滿倉兄弟也沒跑了,都被人用刀架着脖子。不過一看來人竟然對閨女和兩個小兒子下手,梁守山不幹了。“你們要做什麽?說我們家違制,倒是把違制的東西拿出來啊,我警告你們,這裏是我梁家的内宅,要是有人敢亂來,别怪我梁守山不客氣。”本來想低調處理此事的,可看眼下的情景,似乎哪裏不對勁。
那捕快是縣太爺派來的,來之前就已經得了吩咐,哪裏會怕他。當即冷笑道:“你要是敢反抗,就定你個謀逆大罪,來人啊,把他們都給我綁了。”
當即過來幾個捕快就來抓梁田田和球球。
球球很乖巧,一臉疑惑的看着梁田田,“姐,咱們咋辦?”看他那鎮定的模樣,還真沒被吓到。
弟弟的反應也讓梁田田一愣,她也疑惑呢,剛要開口,那邊虎子卻一腳踹向一個捕快的裆部,大聲道:“特麽的想綁我,看小爺不揍你個滿臉桃花開,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麽這樣紅。”
“啊,殺人了……”那捕快尖叫一聲,身體團成個蝦米,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
虎子還不繞他,過去狠狠的踹上幾腳。
“讓你掐我,讓你綁我,讓你踹我,看小爺打不死你……”這兇殘的熊孩子,一時間把所有人都看傻了。
“反了反了,來人啊,給我綁起來,敢反抗,當場格殺!”領頭的捕快大聲呵斥,“還愣着做什麽,給我綁了,綁了,這死孩子,打,給我狠狠的打!”
梁田田瞪大眼睛,尼瑪,居然敢格殺?當自己是皇帝老子嗎。
梁滿倉一把踢開守着他的捕快,大聲道:“還愣着做什麽,都給我動手。”自家爹那是什麽身份?當朝五品,一個小小的縣太爺也敢派人來抄家,真是笑話。
之前梁滿倉之所以沒動那是因爲爹沒發話,這一看弟弟妹妹要吃虧,他也忍不住了。
梁滿倉發話的前一刻,梁守山就已經動手了。噼裏啪啦打倒了身邊的幾個捕快,反手又把梁滿囤身邊的人打趴下,梁守山護着兩個兒子就到了閨女他們這邊。
地上十幾個捕快蜷縮着不住的哀嚎。梁守山下手很有分寸,卸掉了他們的關節,雖然疼痛。卻不至于緻命。
之前他弄不懂這些人的身份,沒敢妄動,不過敢欺負自家孩子,就怪不得他了。就是天大的人物,想要對付他們家,也得做好被咬下一塊肉的準備。
領頭的捕快被打的眼冒金星,大聲罵道:“反了天了。敢毆打捕快,回頭我禀告縣太爺,治你一個大不敬!”
縣衙的人?
梁守山一聽氣的牙根直癢癢。瞬間就明白了怎麽回事兒。
這是提親不成來找茬啊。
曹清然,好膽!
“來人啊,給我把他們都抓起來!”既然是曹清然那個豬頭縣令派來的人,他也就不用顧忌了。
前一刻還溫順的綿羊似的梁家下人。突然暴起。須臾的功夫十幾個捕快就被捆成了粽子。
梁守山面露寒霜,“把人都給我帶去前廳。”他大步往前廳去,梁滿倉兄弟自然跟着。梁田田本意去看看情況,又擔心兩個小的,就留下了。結果虎子撒歡的跑,“大哥、二哥,等等我,我也要去看熱鬧。”
梁守山正氣鼓鼓的在前面走。聞言一個趔趄好懸沒栽倒了。
這時候小孩子神馬的難道不應該抱着大人痛哭流涕嗎?怎麽他們家的兒子這麽特殊?
還沒等他開口,就聽到球球拉着梁田田撒嬌。“姐,咱們也去看看呗,我還沒見過除了咱們家之外的人挨打呢。”這是認定了梁守山會打人啊。
梁守山臉頰抽搐,有這樣心大的兒子也是夠了。
梁田田猶豫一下,仔細看兩個小的不像是吓到的模樣,就點點頭,“那咱們在一旁看着,不許出聲兒。”球球忙點頭,“我乖乖的不說話。”高興的牽着姐姐的手就往前跑。
虎子那邊被梁滿倉兄弟好一頓查看,發現小家夥沒事兒,也就牽着他去了前廳。
梁家的前廳裏,一衆捕快被捆成跪成了一排,有幾個刺頭不聽話,被崔大過去一人狠狠的踹了兩腳,當即老實了。
兩個挨了打的捕快破口大罵,“敢綁架公差,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痛快的趕緊放了我們,還能少遭罪。”
崔大過去就是一巴掌,扇的那人鼻孔竄血。“早上吃屎了,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他示意一下,當即過來兩個小厮,塞了一個破抹布到那人嘴裏。
梁守山進來大廳正好看到這一幕,冷着臉道:“嘴裏不幹不見的,拖出去,給我打三十闆子。”他目中有殺氣,眼瞅着就要過年了,跑他們家折騰這麽一出,真是晦氣。
這戾氣怎麽都壓不住,梁守山幹脆大手一揮,“都給我拖下去,先打二十闆子。”
“是。”崔大一臉平靜,拽着那個領頭的脖領子就往外拖。
領頭的捕快都傻眼了。
都說捕快最兇殘最沒有人性,怎麽這平頭百姓看到他們不害怕,還竟然敢綁起他們了?看這架勢,還真想打他們一頓怎麽的?
捕快能做到捕頭的也不是傻子,他突然福至心靈道:“梁員外,我想這裏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弄不好還真踢到了鐵闆,且看梁家人這個态度,哪裏像是怕了縣衙的。
“誤會?誤會大了去了。”梁守山這早飯還沒吃呢,又被這幫人攪合了好心情,能氣順就怪了。“先拖下去,給我打。”随即想起什麽,“把嘴都堵上了,别打擾我們吃飯。”
梁田田撫額,這個時候還惦記吃飯。自家爹什麽時候也變成吃貨了?
虎子在旁邊大聲嚷嚷道:“我不吃飯了,我去看打闆子。”
梁田田黑着臉,自家就沒一個正常的人。
“打闆子有什麽好看的,走,跟爹吃飯去。”梁守山一把抱起虎子,“你以爲那是爹打你們呢,三闆子下去就見血,看了做噩夢,走,回後院,先吃飯。”幾個捕快,打也就打了,梁守山一點兒沒有壓力。
梁滿倉兄弟狐疑的對視一眼,總覺得爹這個态度……似乎哪裏不對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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