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最後一周,又逢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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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虎子剛一張嘴,突然推開梁田田,趴着炕邊哇哇大吐。
梁田田心疼的拍着他的後背,“沒事兒,沒事兒,吐出來就好了,吐出來就好了……”一邊大聲叫着崔安,“崔安,崔安,進屋收拾一下。”
球球先跑進來,急忙倒了杯水過去。
虎子漱了口,迷迷糊糊的靠在梁田田懷裏。
“姐,頭疼……”虛弱的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
“來,多喝點兒水就好了。”梁田田心疼的幫他擦汗,“這麽小就喝那麽多酒,現在知道難受了吧。”
虎子眼淚噼裏啪啦的往下落,“姐,頭疼……”聲音軟軟的,說不出的脆弱。
球球眼睛通紅,“姐,咋整啊?”他和虎子一起長大,難得家裏有個弟弟,平日裏也是寵着的,看虎子這樣,球球也難過。
“去讓崔婆婆熬碗醒酒湯來,沒事兒的,你就别跟着添亂了。”梁田田心裏亂糟糟的,說話有點兒重。 球球擦了一把臉,“那我這就去。”
“乖虎子,你是我們梁家的孩子,永遠都是,要是有人說你不是親生的,看我不大嘴巴抽他的。”梁田田喃喃,緊緊的抱着懷裏的孩子。
虎子迷迷糊糊的,在她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輕輕的點頭。
不一會兒崔婆子親自端着醒酒湯過來,“早就備着了,四少爺一直沒醒。現在可好些了?”
“剛剛吐了,現在又要睡着了。”梁田田直歎氣。
“胃裏空了,喝了醒酒湯。一會兒再喝完粥,明天就好了。”崔婆子幫忙喂了醒酒湯。虎子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綠柳來禀報,前廳飯菜準備好了,叫他們姐弟過去吃飯。
梁田田叫來崔安,“你照看着虎子,有什麽事兒就去告訴我。”
崔安忙應了,梁田田回去換了身衣裳,這才和球球往前院去,問着綠柳。“老太太請了沒。”即使心裏再不待見,梁王氏也是長輩,該有的禮數不能少了。
“老太太已經過去了。”綠柳忙道。
梁田田點點頭,“我這沒事兒,你去廚房幫忙吧。”家裏下人太少了,看來真應該添置一些了。 隻剩下姐弟兩人,球球拽着她的胳膊小聲道:“姐,剛才虎子說他……”
“剛才虎子什麽也沒說。”梁田田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球球,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知道嗎?”她很少這麽凝重的對球球說話。
球球愣住了。
再聰明,這也隻是個八歲的孩子。
到底是從小寵到大的弟弟,梁田田不忍心看他這樣。摸摸他的頭,輕聲道:“虎子喝多了,就是難受。他想練功,爹不教他,他就以爲爹不喜歡他,鬧脾氣了。”
球球似懂非懂的點頭,“那他是誤會爹了。”
“對了。”梁田田贊許的看着他,“還是我們球球聰明。回頭讓爹告訴虎子,他再大一些就可以練功了。不用着急。”
球球點頭,垂頭的瞬間。眸子裏有疑惑一閃即逝。
那個時候他也四歲了,很多事情其實是記得的。
梁田田心裏有事兒。也沒在意。
或許,應該找個時間跟爹談談虎子的事兒。
衆人已經到了飯廳,韓爺爺正跟淩墨軒說笑,梁守山在旁邊附和着,一桌人挺融洽的。
除了梁王氏,吃飯的就是韓家爺爺、淩墨軒父子,也沒有外人。多數人中午都喝過了,晚上這頓飯多是清淡的,一頓飯大家夥吃的也是其樂融融。
吃了飯,梁守山問了一下虎子,知道他喝多了還笑話了一下。家裏有客人,他不好走開,就讓崔安照看着。
韓爺爺拉着淩墨軒去下棋,梁守山就和淩旭一邊閑聊,狀似無意的問了一些事兒。淩旭倒也痛快,挑着能說的說了不少,倒讓梁守山挺意外的。
淩旭猶豫着,說了他禀報了皇帝他的事兒,倒把梁守山驚了一下。不過得知陛下不但沒有着惱,還有意提拔他,倒叫梁守山受寵若驚的。想了想還是推辭了。
淩旭卻跟他說,這件事兒不着急,皇帝那邊淩旭幫忙說了話,倒也不會讓梁守山再去做那些危險的事兒。好在如今他錦衣衛千戶的身份倒是不用遮掩了。
梁守山狐疑,“那我還是錦衣衛的千戶?”這也幸好淩墨軒那兩人怕打擾,把他們趕到了書房,不然哪能這麽毫無避諱的說話。
淩旭呵呵的笑着,笑的有點兒賊。
梁守山眯着眼睛看他,頗有幾分危險。如果仔細看,梁田田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和他很像。
淩旭看的一愣,下意識的想要逃走。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兒瞞着我?”梁守山沉着臉,“我聽說你把老三、老四派到了北邊,你要做什麽?”那可是接近突厥的地方,這小子,倒是小瞧了他。
“嶽父大人,這個……”淩旭吞吞吐吐的,“事關機密,恕我不能奉告。”
梁守山眼睛一瞪,“廢話!”
淩旭猶豫着,那幹脆說了?
就聽梁守山罵道:“你叫我什麽?再亂叫,信不信我揍你小子。”
淩旭哭笑不得的,前世叫習慣了,這冷不丁的叫錯了。忙改口道:“梁叔,我錯了,這不是一時口誤嗎。”心裏卻咕哝着,“早晚的事兒嗎。”誰曾想,一不小心就說出口了。
“你嘟囔什麽呢?”梁守山拿眼睛夾他,“我可告訴你。一碼事兒歸一碼事兒,讓我知道你出去敗壞我閨女的名聲……”梁守山把拳頭捏的嘎嘣響。
淩旭哭笑不得的。
都多久了?
沒有人敢這麽威脅他。
好吧,看在他是嶽父大人的份上,忍了。
話說回來了。不忍也沒辦法啊。
淩旭不想糾纏梁田田的問題,忙道:“其實也沒有什麽。陛下不想錯過您這樣的人才,想要留您在錦衣衛。隻是我想着。梁叔您要是想留下,當初就不會借着假死的名義遁走了。幹脆跟陛下提議,讓您到了内衛……隻是從錦衣衛調到了内衛而已,您放心,我不會約束您什麽。”
“你的意思是,我成了内衛的千戶?”梁守山蹙眉,内衛權利目前可還沒有錦衣衛大,不過相對來說,他更不想待在錦衣衛。
淩旭忙點頭。“您放心,錦衣衛能給的,我内衛一樣給得起。我知道梁叔的顧慮,也不會讓您做危險的事兒。”
“天底下會有這樣的好事兒?”梁守山似乎在自言自語。
淩旭忙道:“當然了,如果您方便,小旭想讓他幫忙訓練一下内衛的人。”這才是他一早打好的算盤。他也不忍心讓嶽父大人做危險的事兒,這樣最好,物盡其用。
梁守山沉默了好久,淩旭也不說話,等着他思考。
一時間梁守山臉色變幻不定。仔細考慮着這裏面的得失。
淩旭怕他怪罪,輕聲道:“其實,梁叔。這也挺好的,至少内衛千戶的身份方便您做許多事兒,就是做生意都少了許多麻煩不是。”
梁守山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這麽說,我還得感謝你小子?”淩旭頓時換成一副苦瓜臉,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梁守山哼了一聲,“我這算是成了你的手下?”這小子,打的什麽主意,别以爲他不知道。
淩旭倒是一臉坦然。
“公是公私是私,梁叔您可别在意。”一句話堵住了梁守山的嘴。
念在淩旭不但幫忙他解決了麻煩。還給他找了一個不錯的輕松活計的份上,梁守山也沒難爲他。兩人說了一些内衛的事兒。梁守山倒是中肯的提了幾條意見,很是符合自己的身份。
淩旭暗自點頭。
嶽父大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前世還真是自己疏忽了。
如今梁守山也是内衛的人,還是内衛如今唯一的千戶,淩旭就把自己對突厥的一些看法提了。雖然如今突厥的形勢跟前世差了一些,可總得不會有太大變化。
梁守山聽了暗自點頭,别的地方他不好說,突厥那邊是當初他一手安排的。“你的主意不錯,錦衣衛如今在那邊可謂是根深蒂固,我們不宜冒進。突厥内亂,正是我們大乾朝的好時機,以不變應萬變是最好的。”梁守山倒是很快進入角色。
淩旭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才讓熟悉那邊情況的三叔、四叔過去,盯着一些總是沒錯的。”
梁守山點頭,淩旭這小子,腦子真是沒的說。别看年紀小,這辦事兒可夠穩妥的,讓他也挑不出錯來。
兩人直聊了二個多時辰才結束,淩旭正想着找個什麽借口留下來,就聽剛剛還一副屬下模樣說話的梁守山突然道:“小旭,時候也不早了,你累了一天,趕緊回去休息吧。”
淩旭:“……”
嶽父大人這是來自楚地吧,這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
心裏千百個不願意,卻沒有辦法說出口。
形勢比人強,内衛一把手的身份也沒給他帶來便利,總之淩旭的主意算是白打了。
淩旭帶着自家爹垂頭喪氣的回去了,梁守山在書房裏冷笑。
臭小子,以爲把他弄到内衛就能惦記走他的閨女,想得美。
得知韓老爺子要回去,梁守山忙親自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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