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車軟卧的底層座位上,林默看着窗外的風景,經過長長的地下通道從一座倉庫密道裏出來後,林默帶着自己的行李,像沒事人樣的混入在人群之中,順便掃蕩了幾個土煉鋼鐵廠,不動聲色的讓金币混了個水飽,這家夥再不喂點,又要開始鬧騰了。
一路向火車站進發,跟在林默周圍金系巨龍一邊抱怨着一邊搜索着附近的金屬。
當謝中校爲林默第一次介紹本次任務的主要執行者,情報組雙子星的時候,這對雙胞胎表現的氣質幾乎讓林默以爲看錯了人,姐妹兩人一模一樣冷靜自然的氣質,完全一樣的着裝和發型,異口同聲的說話和同步的動作,讓人分不出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完全颠覆了林默第一次見到這對雙胞胎時的認知,妹妹沖動好鬥,姐姐理智冷靜截然不同的風格,女人天生就是優秀的演員,這句話真是沒說錯。
一對這樣的雙胞胎要是刻意隐瞞雙胞胎身份去執行特定任務,,就像施展了分身術,很容易制造出不在場證據。
若不是其中一個不時從眼神中對林默洩露出一絲挑釁意味,還真讓人分辨不出來哪個是妹妹。相比之下,姐姐李慕心更顯成熟穩重,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也從未見過自己一樣,臉色淡然和自己很簡單的握手。
估計在自己離開後,恐怕已經看出些苗頭的情報老手謝中校肯定會主動替自己報那一箭之仇。
在情報組辦公區第一眼看到那對雙胞胎姐妹的時候,林默就猜到了這份所謂的計劃估計有點水份,從現場雙子星一左一右的介紹看,自己隻不過是其中的一部分,而且幹得還是有老本行,直接打打殺殺的活是另有别人去做,而且其中炮灰還不少,不過不是自己人,裏面有涉及到“代理人”這一個打着問号的行動身份。
情報組爲此出動了不少精英,分别奔赴目标的,發動整個計劃方案,完全是團隊化運作,将整個局勢調動起來,達到這份計劃的最終目的。
戰鬥機飛行員作戰任務本來就不多,不可能出現連續作戰的情況,隻有在不斷經曆戰鬥和生死曆練,飛行員的空戰技才會快速成長,到了“暗夜”以後這樣的機會就更少了,一旦出動,就不是什麽演習,而是真正的戰鬥,渴望磨煉的林默趁着這個機會幹脆就當出來散散心,順便看看能不能把金币一年份的口糧全部攢齊了,到現在爲止,金系巨龍的實力還沒有回複到異界的萬分之一。
正因爲這姐妹倆這次行動中的暗中接應人,林默可以想像得到這一路不太平多少。
具體詳細行動計劃,也就隻有他自己、情報組雙子星及少數行動負責人、情報組長謝中校、參謀組部分人和大隊長馮上校知道,其他參與人員隻有在啓動的時候才會知道自己的任務。
一台嶄新的markii單反相機,一台ipad,一台ipod,一隻高倍望遠鏡,一台筆記本電腦,大容量運動水壺,牛肉幹,壓縮幹糧,指南針,電子書,瑞士軍刀,戶外打火石和牙膏牙刷生活用品若幹,再塞上幾本旅遊指南和幾件換洗衣服一起,組成了林默簡單的行囊。
僞裝援建石油項目和旅遊的中方下派人員,這對林默似乎沒什麽難度,除了學校畢業前的資料直到大學畢業的檔案,後面的資料全部被特殊加工過,真實的檔案已經調到了軍事人員檔案館封存,一般公安都隻能查到公開在外面的假資料,這還僅僅是例行公事的保密條例,甚至還有僞裝殼公司的僞同事、僞同學和僞女朋友,一切都天衣無縫。
不會存在隐藏家裏人的說法,國家特殊部門一旦征收某人加入,會派專人明确告之對方父母,某人已進入特殊部門(至于具體做什麽也不會說),然後對至親全部封口并告訴如何應對外人打探等最基本的反偵察培訓,然後把所有的相關資料全部收走封存,仿佛這個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啧啧啧!~兄弟,你手裏的單反多少錢買的?!**,佳能的markii,無敵‘兔’,好東西,要是markiv機皇就爽了。”林默軟卧對面底鋪一個戴着墨鏡的年輕人看着林默擺弄着手裏的單反相機,直流着口水,整間軟卧車廂裏就隻有林默和這個年輕人。
林默至今沒弄明白這被稱爲敗家的單反如何擺弄,拿在手裏對着說明書,看得一楞一楞,聽到對面的年輕人羨慕的聲音,想了一下,回答道:“這東西大概兩萬一!”鈔票林默是沒有概率的,每個月林林總總加在一起的津貼也差不多可以輕松夠買上一台這個佳能的eos5dmarkii單反相機。
相機、ipad什麽的都是情報組友情贊助,任務結束後都不用歸還,在大戈壁執行任務,基本上被定義爲一次性消耗品,還幸不幸存的下來都不知道,隻不過是身份的掩護品罷了。
而且還有兩三個不比機身便宜多少的鏡頭,似乎很複雜的樣子,嗯,都是國家和人民買單,就算放狗咬人也得配個好頸圈是。
這東西不僅精密地不亞于電腦,還有極爲精細的光學标準,偏偏金币剛剛對電子學入門,還沒來得及對光學有所深入,連金币對這台昂貴的敗家貨也表示毫無能力,是少數它無法解析的電子數碼産品。
“能不能借我瞧瞧!”對鋪的年輕人看着林默完全是一副生手的模樣,笨拙的擺弄着這台堪抵他幾個月工資的相機,這個眼饞勁兒就不用提了。
“你會使?!”林默毫不介懷地将相機遞過去,這個年輕人,個子不高,卻是精瘦,皮膚雖然白晰但有些粗糙,不似皮膚細膩的南方人,就像是個出來旅遊的白領小資。
“平時也比較喜歡玩!我叫馬軍!來自北京,到伊甯去找我同學玩。”戴着墨鏡的年輕人喜出望外地接過相機,丢下了墨鏡,像寶貝一樣将相機抱在手裏,熟練地拔開了電源,左右調整着參數,拿出相機包裏的鏡頭,反複試裝,對着車外不斷瞄着,這麽昂貴的一台機子在手裏,感覺骨頭都輕了不少。
“我叫楚中天!”林默的新化名之一,情報組爲林默準備了好幾個身份,分别爲行動前和行動中使用,這名爲“楚中天”的正版僞身份證安安穩穩地插在他的錢包裏,不論哪個公安局都查不出問題。
馬軍點了點頭,露了個善意的微笑,算是認識了,手上的相機卻讓他有些癡迷,擺弄個不停,仿佛這個相機他原本就很熟悉似的。
“呵呵,不好意思,玩得有點入迷了!”馬軍玩了一會兒這才回過神來,發覺林默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熟練地玩着這台外号“無敵兔”的佳能牌單反相機。
“這個相機是我剛買,還不太會用,看你用得挺熟,能教教我嗎?!”林默看對方玩得熟練有些眼饞,不可否認,林默雖然脫離了電腦盲的群體,但除了簡單的電子産品和戰鬥機操作外,再複雜些還是要抓瞎。
馬軍那個羨慕嫉妒恨啊,拿着這麽好的機子糟蹋居然是小白,敢情是新機拿出來練手的,倒是看在林默大方的份上,毫無保留,極爲負責地當好了這個老師,爲這個初識的朋友講解如何使用。
林默的學習能力倒是很快,若是光靠背說明書來掌握,估計得花上一段時間,難得碰上個玩單反相機的高手,何必舍近求遠,倒是樂在其中。
“楚中天,你這是去哪兒啊,帶這麽好的相機?這鏡頭也不差啊!”馬軍一邊指點着林默如何操作相機,對着車廂外的景緻調整鏡頭的光焦,一邊順口問道。
情報組早就爲林默準備好了一整套詳細的台詞,任何問題都可以毫無漏洞的對答如流,林默就是這麽照本宣科的回答:“去哈薩克斯坦的中石油援建項目打點零工,順便旅遊,看看中亞的風景,如果順利再去歐洲玩玩。”
“你可真想得開!行萬裏路,讀萬卷書,你這一路下來可是相當于在走絲綢之路啊。”不得不說馬軍的攝影技術出乎林默意料之外,由淺及深的現場教學,很快就讓林默将這台新機玩上了手,還能咔嚓咔嚓拍上了幾張,放到筆記本電腦上一看,拍攝質量也算初入了門。
“差不多!馬軍,你的技術可真不錯!謝謝你教我了!”林默倒是有些欣喜,列車上随便碰到同行的,也能解決自己的一點小問題,到是意外的驚喜。
“小意思!你的機子可真不錯,小心保養,别讓風沙把鏡頭給磨了,這東西可嬌貴的很。”馬軍好心提醒着,之所以願意這麽主動教林默,一方面除了自己也想過過手嘗個鮮,另一方面也不想這麽好的東西明珠暗投,被不會使用的新手給糟踏了。
更多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