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開始隻用找黑那個二五仔,沒想到現在又多了無面人這個二五祝尤蒙現在憋着一股火氣,幾乎是怒氣沖沖的來到了約頓城的警署。
隻不過,他還沒有進警局的大門時,就看見有名警員在張貼一張通緝令。
通緝令上畫着一個絡腮胡的男人,五官很普通,畫得也并不像夏爾提那張通緝令那般的清晰,大概是證人口述得不清楚的原因。
尤蒙不自覺的多看了幾眼,發現畫像上寫着罪犯的名字與罪行,這一看,他頓時就有些不适了。
此人沒有确切的名字,警署的人給他取了個代号槳劊子手”。而他的罪行,則是在一周之内在白教堂區域殺死了五名妓女……
他作案手法相當殘忍,五名死者身上都被割走了部分的器官,要麽是心髒,要麽是胃、肝髒,甚至是腦子……
政府給出的懸賞金高達一萬先令,這可是一筆巨款了,基本上是夏爾提懸賞金的十倍。
要知道,以維吉亞工人階級的薪資待遇,一個紡織廠女工一周的薪水大概在10先令左右,也就是一個月40先令,一年下來才不到五百的收入。
不過,考慮到這個“劊子手”所犯罪行的嚴重程度,這個懸賞金也是應該的。
隻是目前尤蒙可不想去管這什麽殺人兇手,他有其他事情要做,因此直接進了警署大廳,詢問了某位警員羅伯的位置。
羅伯就在樓上,尤蒙很快就找到了他。
當看見尤蒙居然到警署來找自己時,羅伯略顯驚訝的迎了上來。
“剛德先生,你怎麽來了?”
尤蒙臉色不是很好的找了張椅子坐下,對羅伯道:“不好意思,不請自來打擾到你了。隻不過我也并不是來幹擾你工作,而是來報案的。”
“報案?”羅伯從辦公桌上拿起了他那标志性的大煙杆子,猛得抽了幾口,“閣下,還是關于你那位紅頭發的女助手嗎?”
“不!是一個很可惡的家夥,一個騙子和偷!”尤蒙想起了自己那1000獎勵點數還有昂貴的套裝就肉疼,“他偷走了我最好的禮服,搶走了我的皮靴……”
聽完後,羅伯眉頭一皺,随後拿了個筆記本來對尤蒙道:“請告訴我詳細的情況。”
尤蒙嗯了一聲,便将之前無面人騙走套裝的事實略微修改了一番告訴了羅伯。在他訴裏,無面人是路邊的一個乞丐,尤蒙看他可憐準備給他一份侍從的工作,誰知道那家夥騙走尤蒙那套昂貴的衣服後就逃跑了……
“犯人有什麽特征嗎?”羅伯問。
尤蒙不可能告訴他無面人沒有臉,他仔細想了想,道:“我這人不是很擅長形容人類的外貌,不過他穿着我那套衣服,我可以給你一下衣服的特征。”
記錄完尤蒙的所有特征後,羅伯将筆記本合上,然後告知他,這邊會盡快找到犯人,讓尤蒙回去等待。
尤蒙馬上問道:“探長,你覺得找到那個家夥需要多久?”
羅伯表情有些尴尬的:“可能,最近這段時間不好處理你這邊的問題。”
“嗯?這是爲什麽?”尤蒙有些好奇。
羅伯道:“想必你在警署大門那裏已經看見那張通緝令了……我們會在最近幾将這張通緝令貼滿約頓城的大街巷,然後盡全力抓捕那個殺人兇手,所以人手這邊可能沒辦法騰出來處理其他不是那麽嚴重的犯罪事件。”
尤蒙當即就想到了那個叫做“劊子手”的殺人犯,皺着眉摸了摸下巴,問道:“這麽嚴重嗎?”
“是啊!最近那家夥弄得約頓城人心惶惶,殺人手法又非常的殘忍,市民們陷入了恐慌之中,不止如此,他居然還寄來了信件挑釁我們警局……”
聽到這話,尤蒙一愣:“寄信?爲什麽?”
羅伯苦笑了一聲:“誰知道呢!從他在白教堂殺死第一個妓女後,其實我們就已經在全城發布一些通緝信息,希望得到目擊證人提供的線索,然而就是在此期間,那家夥直接把信寄到了警局……”
“什麽樣的信件,能給我看看嗎?”尤蒙剛完,然後就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了,因爲他沒考慮到自己可能又會接到什麽亂七八糟的任務。
好在羅伯并沒有把信拿出來,他道:“這是重要的證物,不會随便拿出來給人看的,不過我可以給你大緻一下信裏面的内容……”
完,羅伯深吸一口氣,吐出幾個規則的煙圈,稍微想了想,然後接着道:“那家夥在信的開頭,直接稱呼我們警方爲親愛的老闆……”
“他,介于我們警署加入了他的這場遊戲,讓他的某些計劃受到了阻礙,所以他決定改變一下遊戲規則。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他會告訴我們他會在某,某日某時開始殺人,而且包括第一名妓女在内,他會連續殺五個人,在此期間,我們這邊可以用盡一切手段去抓捕他,隻要我們能成功……”
“這麽嚣張的嗎?”尤蒙聽到這裏都忍不住開始内心嘲諷了。
可他轉念一想,現在警署都還在發布畫像通緝令,那證明羅伯他們根本就沒有抓到犯人,這家夥還真有嚣張的資本……也不知該羅伯他們太無能,還是罪犯太狡猾。
羅伯苦笑了一下,接着道:“然後接下來的幾裏,我們果然收到了他的一些紙面上的殺人通報……但是每一次我們去往案發地點時,都沒能抓到他,甚至可以,他就是在警方封鎖的眼皮底下完成了殺人計劃,而且事發後,會再次寄來新的信件,裏面有他的戰利品,還有下一次殺饒地點與時間……”
“我還記得,有一次是我打開的信件包裹,裏面居然裝着半顆被煮熟的腎!那正是前一名受害者身上被割走的部分器官……當時把我給惡心壞了……”
羅伯到這裏,臉色顯得很難看,尤蒙皺着眉頭聽他講完,腦子裏也能模拟出當時那個驚悚的畫面。
“依我看,兇手應該精神上有些問題,這種殘忍度可不是正常人會有的。”尤蒙大緻猜測道。
“這些我們不清楚,我們警署隻是想盡快的抓住他而已,不然整個城市都會陷入恐慌之汁…不過好在以目前發生的案件來看,全部都集中在白教堂區域,死者又都是妓女,這可以給我們提供一些調查的契機。”
羅伯抽完了煙,把煙鬥放回了辦公桌,然後扭頭繼續對尤蒙:“但是也不完全保證兇手不會去其他區域作案,所以剛德先生,你可得心一些,這段時間城裏可不太平。”
尤蒙當然明白羅伯的是什麽意思,白教堂在約頓城算是一個行政區域,以在約頓城非常出名的永恒之光的“白色教堂”命名,然而在教堂的周圍卻基本上都是貧民的住區。
正如同先前的那樣,以羅伯特卡爾醫生爲代表的老頑固派幹擾女性權利法案的設立,導緻了很多并沒有受到良好教育的女性,很難在爲數不多的工作崗位上與中産階級或者貴族出生的女性競争。因此,很大一部分女性爲了生存,就選擇了妓女這種見不得光的職業……而這部分人基本上也都集中在了白教堂。
在羅伯眼裏,像尤蒙這種高貴的紳士不應該去白教堂那種地方尋花問柳,這也是爲了尤蒙的安全着想。
事實上尤蒙也從來都沒這麽想過,他現在可有一大堆事情需要處理,可沒那功夫去pj……
隻不過他卻忽略了,麻煩的事情可是會主動找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