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菜是什麽意思?”齊亦好奇地看着顔滟。
“呃,老菜啊~就是被人嫌棄年紀大,人老珠黃。”顔滟向好奇寶寶解釋。
“說你老菜?那人的眼睛有長在臉上正确的位置上嗎?”齊亦很是不解。
人老珠黃這四個字,要怎麽和他青春無敵的女朋友聯系在一起呢?
“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孩子啦,對于她來說,我可能年紀确實是比較大。”顔滟雖然當時确實是有點不爽,但也并沒有很介意被說老菜這件事情,畢竟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人對她的評價。
如果什麽都介意的話,那隻會把自己累死,也不可能是一個從小被針對到大,卻依然保持樂觀的人的性格。
“十五六歲就能不長眼睛嗎?”齊亦現在的樣子,明顯是比顔滟自己聽到的時候還要郁悶得多。
“你自己還不是說我是老司機,诶呀呀,差一點就被你把話題從太平洋扯到大西洋去了。”顔滟覺得齊亦臉上寫滿郁悶的樣子有點可愛。
“诶ya呀,一不小心就被你發現了,看來我女朋友現在現在不好忽悠啊。”齊亦笑着來到副駕駛的位置坐好。
“敢情您老是專程來墨爾本忽悠我的啊?”顔滟裝得特别認真地看着齊亦。
“那當然啊,我打算使盡渾身解數,把你忽悠到紐約去。”齊亦還沒有放棄讓顔滟放假過去美國的努力。
“假期吧,我确實是有很多,但是呢,你忽悠我沒用,你真要忽悠的話,就忽悠我爸我媽去啊~他們要說,'你别在墨爾本陪我們了,趕緊到美國去找齊亦去',我分分鍾就跟你過去。”顔滟表示自己是非常想去的。
“你以爲我不敢嗎?”齊亦覺得顔滟剛剛的話裏面明顯有很多威脅的意味。
“哈哈,我怎麽可能會這麽想,我覺得你一定敢這麽做,但我質疑你是不是能夠忽悠成功。除非我不是我爸我媽親生的,否則你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顔滟稍作解釋。
“怎麽還能扯到是不是親生的上面去了?”齊亦上了車,就把顔滟的手給抓住了,顔滟根本就沒有辦法開車。
“當然啦,我爸我媽肯定不可能把自己的親生女兒往虎口裏面送啊。”顔滟生長在一個民主,但卻非常傳統的家庭裏面。
顔達邦和路冰然雖然給了顔滟很多自由,像朋友一樣相處,但是一點都不開放。
“如果,以後我們家裏一定有一隻老虎的話,那也一定是你啊,本來就是虎,哪裏還有什麽虎口之說?”齊亦一臉認真地問顔滟。
“哦?是這樣嗎?你确定嗎?幾個月沒見,你難道都沒有洗澡嗎?”顔滟滿臉疑惑。
“幾個月沒洗澡?什麽意思?……哦,你說我皮厚了是吧?”齊亦反應了一下,就笑着明白過來了。
“我說你皮厚怎麽了,總比你說我是母老虎強吧,你不僅皮厚還皮癢。”顔滟給齊亦做了一個鬼臉。
“你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說你是'母老虎'這三個字啊。我可是每天心心念念都想把自己往虎口裏面送呢。”齊亦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所以說,現在的真實情況是,你把你自己往虎口送,但是這個虎口又不是母老虎的?
那麽,結論就是,我是一隻公老虎,對嗎?”顔滟擡起了自己被齊亦抓着的左手,把齊亦的右手拉到自己的嘴邊,“你信不信公老虎現在開口咬你?”
“我不信。”齊亦說完,就把“公老虎”的嘴給堵上了。
顔滟完全就沒有主動使用自己的“作案工具”的機會。
…………………………
“你還讓不讓人好好開車了?”顔滟問齊亦,又是害羞又是抱怨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表情。
“不讓啊,我就想一直在機場待着。要不,你咬我啊~”齊亦不正經起來,也是有點可愛的,一點都不像是個學數學的寬客在顔滟的腦海裏該有的樣子。
“今天早餐吃很飽,已經咬不動了,你喜歡機場那你就拿着行李,回去裏面待着,啥時候要走和我說一聲,我來機場送你。需要我幫你把後備箱打開嗎?”顔滟收拾好自己的表情,一臉嚴肅地問齊亦。
“我才來,你就趕我回去,我要找婦聯去。”齊亦很快就給出了自己的應對方案。
“你去找婦聯幹嘛?”顔滟好奇。
“反正,隻要是家暴都可以找婦聯,男人在家被女人家暴,也一樣要找婦聯的。”齊亦用眼神再問“你不知道嗎?”
“我又家暴你了?哈哈哈,看來你皮真的很癢啊,是不是我不打你一頓你就渾身不舒服?”顔滟被齊亦的眼神給逗笑了。
“嗯,對的,對的!”齊亦就差點說你趕緊來咬我吧。
“不好意思,打人這件事情還真的是沒有學會,就難爲你繼續不舒服着吧。”顔滟沒有動不動打人的愛好,咬人也絕對是開玩笑說說而已。
顔滟并不喜歡那種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女孩子,所以她也不會讓自己成爲那樣的人。
盡管有些男生确實是有受虐體質,哪天不被女朋友打兩下就渾身不舒服的,但顔滟可以肯定,齊亦并不是這樣的人。
“你自己來接我的話,回去來得及參加遊行嗎?”齊亦終于問了一個“正常”的問題。
“來得及,十點才開始呢。”顔滟今天起了個大早,主要是要來接齊亦。
“那就好,可以親眼目睹我女朋友參加畢業遊行的盛況。”齊亦有點小小的期待。
“你真的要去嗎?我們現在回到City再過去步行街那邊的話,好的位置早就已經被親友團給占據了,我覺得你就算是陪我去參加遊戲,也不一定能在遊行的隊伍裏面找到我。你真的是可以先到酒店休息一下的。”顔滟知道,坐了這麽久的飛機,肯定是會累的。
“什麽啊,覺什麽時候都可以睡,女朋友的畢業典禮可是一旦錯過,就後悔莫及的。”齊亦學着顔滟的語氣回答。
“你這話怎麽聽着這麽耳熟?是不是我什麽時候說過?”顔滟覺得齊亦剛剛多半是又在學她說話。
寂寞又飄紅了麽麽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