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伊莎貝爾被一個夥計扛着扔在了甲闆上。
史考特蹲在伊莎貝爾的旁邊,用自己的右手指了指伊莎貝爾說道:“小妞,我知道你很兇,可是我們船長說了,讓我放開你,任由你自由的在這船上活動,但是我警告你啊,别亂來!”
“如果你聽懂我說的話,就眨一下眼睛,我就給你松綁,讓你好好的舒服一下,畢竟被繩子綁着可不是什麽舒服的事。”
“這一路的颠簸相信你骨頭都要散架了,聽懂了就眨下眼睛。”
伊莎貝爾連忙眨眨眼睛,被綁着,她确實感覺渾身酸痛,骨頭散架雖不至于,但是也不遠了。
看着伊莎貝爾眨眼,史考特點點頭,朝着旁邊的一個水手使了使眼色,他自己則是慌忙地跑到一旁。
對于這個母暴龍史,考特曾經是領教過的,跟她面前玩這套,說不定就會被她揍,趁着這個時機趕緊溜。
雖然史考特是奉命來釋放她的,但是他也不想被這個母暴龍活吃了。
相比而言,他史考特與這船上其他人的武力可是差着好幾個檔次。
論打鬥,他可差的遠了,他能帶給衆人的是歡笑也快樂,他自己對自己是什麽樣的定位,他很清楚。
他有的更多的是機靈,但絕不是武力,史考特如同兔子一般竄地老遠。
旁邊準備釋放伊莎貝爾地水手還有些愣神,不過,随着他解開了伊莎貝爾的繩索,就在這一刻,伊莎貝爾如同一隻迅捷的獵豹。
即使她渾身都有些酸軟,但是她就是如同一隻敏捷的母獸猛地将這水手撲倒在地。
她恨不得當場将他撕咬一番,史考特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趴在一個柱子後看着伊莎貝爾說道:“你可别咬他,放你,是我老大的主意,如果你真的惹出麻煩來,老大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伊莎貝爾朝他龇了龇牙,真的如同一隻猛獸一般,綁了這麽些時間,她早就已經怒火中燒了。
她恨不得現在就與羅耶史密斯同歸于盡,她更恨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他一路上把自己颠來颠去。
他騎着馬如同騎一隻毛驢,他不管地上的水手,再次朝着史考特猛撲了過去,她一定要給這個男人一點厲害瞧瞧。
史考特着伊莎貝爾朝着自己撲了過來,整個人神情都變了,完蛋,這個女暴龍居然朝着自己來了。
對于母暴龍這個詞,史考特還是從自己的老大那裏聽來的,但是他對于這個詞現如今的認知已經達到了最高峰。
沒錯,這個女人不是毒蛇,而是一頭女暴龍,當她張開嘴咆哮的時候,史考特甚至能看到她滿嘴的利牙。
而旁邊還有很多水手還在看笑話,他們雙手環抱,倚在船壁上,看着這一切的發生,任憑伊莎貝爾追着史考特着柱子轉圈。
史考特一邊跑一邊罵,“你們這幫家夥還不過來幫忙,我感覺她要活吃了我,庫裏都被她打暈了。”
旁邊一個水手不理隻是調笑的說道:“史考特,你就從了吧,這娘們兒說不定看上你了,你不是說連美人魚見了你都會愛上你嗎!”
史考特邊跑邊說:“放屁,她能看上我?她是想吃我身上的肉。”
旁邊的人則是哈哈大笑,“哈哈,我看她就是想吃了你,你就就範吧。”
水手們不僅不幫忙,還在旁邊幸災樂禍,史考特嘴裏發苦,這幫家夥純粹就是一群王八蛋。
看着又朝自己猛撲過來的伊莎貝爾,史考特真的覺得兩眼發暈。
這家夥怎麽這麽好的精力,到現在也不累,一路上颠簸過來居然還有這麽旺盛的活力。
史考特一邊喘氣,一邊說:“我說,你.你.就算有仇,你你也不能找我我呀,冤冤有頭債.債有主,你有本事自己找.找老大,欺負我幹嘛呀?”
他就是個簡簡單單普普通通的人,爲什麽要經受這種痛苦,這不公平啊。
史考特心裏想着,可是腳下卻沒敢停啊,随着這一幕的發生,衆人的哄笑成一團。
黑人巴迪卻是将頭探下來,朝着船艙裏面吼道:“你們在裏面幹什麽呢?”
随着這一聲怒吼,伊莎貝爾陡然如同一隻受驚的貓,陡然之間僵住。
巴迪的威勢一日比一日重,即使他黑色的膚色仍然被有些人嫌棄,尤其是那些白人水手,但是白鐵号大副這個名稱加在他身上,帶來的可是絕對與衆不同的壓力。
如果說他們這些人之中最懼怕誰,那絕對不是羅耶史密斯,因爲在他們的心中,羅耶史密斯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甚至不太會真正去管他們具體的事物。
反倒是如黑人巴迪這樣的家夥,才是他們心中的惡魔。
“我看你們皮子是癢了,精力太充沛,都他娘的上來刷甲闆!”
聽着這句話,衆人瞬間蔫了。
如果曾雲風是這艘船上至高無上的君主,那麽巴迪就是這君主底下最強的酷吏,不管你曾經有多大功勞,也不管,隻要航行開始,一切都得按照秩序來。
想要這艘船能走得遠,走得快,離不了衆人的精誠合作,沒有誰可以在船上輕易的吃閑飯,除了俘虜以及客人。
除此之外,船上每個人都要各司其職,否則,這艘船遲早有一天會在海上沉沒,這就是在海上生存的要求。
而黑人巴迪毫無疑問在艘船上擁有極大的權力,衆人也不敢忤逆他。
随即衆人朝着甲闆而去,有人則是提着水桶邊走邊哼着歌。
史考特一看此幕立刻邊跑邊跟上說:“兄弟們,可别把我一個人留下,我跟你們一起去。”
對于和這頭母暴龍待在一個船艙裏,他還是更希望和兄弟們一起刷甲闆,雖然刷甲闆會腰酸背痛,但總比被這個母暴龍活吃了好。
随着衆多水手們離開,伊莎貝爾咬牙切齒,一腳狠狠的踢在船壁上,可下一刻,她就後悔了,發洩從來都不是一個好習慣,發洩完了,最後痛苦的還是自己。
接着,伊莎貝爾就抱着自己的腳蹲在了地上,她感覺自己的眼淚就要擠出來了,雖然這種疼痛她完全可以忍受,但是總有一種莫名的東西刺激到自己的,讓自己的鼻子有一種發酸的感覺,她感覺自己要哭出來了,那是一種委屈,那是一種受了欺負之後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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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