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官卻是不想理睬臭着臉的格裏斯艾倫,而是看着曾雲風說道:“史密斯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衆多包圍人員從剛剛的幾百人變成了現如今更多的人數,在目前看來,他們更是無路可走了。
“老大,看來我們是非得再次走一遭了。”格裏斯艾倫将目光投向了曾雲風。
曾雲風卻是笑了笑,将拇指和食指放在了口中,隻聽一聲清脆悅耳的哨聲,對面的将官稍稍一愣,而天空之中卻也呼應式的傳來一聲鷹唳。
一道黑影瞬時從衆人的頭上飛過,一個展翅的雄鷹在他們頭上盤旋,正在此時,隆隆的馬蹄聲又再次響起,這位将官,有些慌張,大地再次開始震顫,四周掀起了濃濃的煙塵。
衆人有些驚慌的向四周看去,四周煙塵彌漫開來,外面已然出現了數不清的人馬,看着這一幕,這位将官臉色難看的看向曾雲風,“史密斯先生,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我們可是誠心誠意的邀請你去做客的!”
曾雲風卻是看了一眼這位将官,有些調笑的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知道你們的主人很好客,但是你們的咖啡味道實在太差了,我實在沒心情再去喝一次,我們就這裏别過吧!”
将官臉色難看,腓特烈二世給他的命令是将他們這些人全部帶走,可看如今的情形,他們分明已經被包圍了。
森林之中出現了旗幟,一杆一杆的旗幟從諸多森林中被揚了起來,那是一杆杆大旗,旗幟之上繡着紫色鸢尾花的徽紋。
“紫鸢尾傭兵團,你居然雇傭了他們!”
紫色鸢尾花輝紋是如今奧地利繼承戰争之中大放異彩的一支騎兵傭兵團,而且受到了奧地利王室的雇傭,他們與他們普魯士打的有來有回。
将官臉色很不好,他盯着曾雲風看,他也實在沒料到這紫鸢尾傭兵團居然受到了這個人的雇傭。
“雇傭這支傭兵團,想必先生是花的很大的代價吧!”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旁邊的格裏斯艾倫,卻是陡然松了一口氣,他們的援兵終于來了,看來自己的老大早已料到了這一幕。
“既然史密斯不接受邀請,那就算了,我們走!”将官臉色臭臭的,冷冷道。
“慢着!”
将官臉上帶着惱火。
曾雲風勒了勒馬缰,用馬鞭指着旁邊的被塞住嘴的伊莎貝爾道,“抱歉,我雖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不過無所謂了,你可以走,但這個人,我要帶走!”
曾雲風用馬鞭指着伊莎貝爾,旁邊這位将官顔色更是難看了,“恕我無法做到!”
曾雲風則是笑眯眯的看向這位将官,甩了甩馬鞭,“我想你的主人在你來之前一定給你做了交代,最好不要與我們起沖突,否則你也不會在旁邊看了這麽久直到我們真正繳械投降了,你才站出來。”
“我知道你的主人派你來是爲了試探我們,可是如今的情況好像并不由你做主,你也是身不由己吧,我并不想爲難你,但是如果你執意的話,我也并不是那麽好說話。”曾雲風嘴角輕笑,有些調笑地看着他。
“你!”将官臉色漲紅。
旁邊的伊莎貝爾則是眼睛恨不得要瞪出來了,淩厲的目光在曾雲風的身上刮來刮去,仿佛要從他身上刮出幾兩肉。
她如今被綁縛,嘴裏還塞着東西。實在是無法開口。
“你們主人的誠意我已經收到了,還請你帶個話給他,普魯士想要拿回西普魯士的領土,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朋友之間應該更加坦誠一些,太多的謀劃和算計,并不是什麽好事。”
将官咬了咬牙,臉色很是陰沉,“史密斯先生,你這是要和我們普魯士作對嗎?”
曾雲風卻是輕笑,“不敢,我隻不過是找想找一條回家的路罷了。”
“當然,如果真的有人想要阻擋我們的歸途,那麽戰鬥對于我們而言也不是不可接受的。”
将官眼睛死死地盯着曾雲風,他周邊的騎士躍躍欲試,對于如此嚣張的人,他們希望給他一點教訓,即使這個人是國王的客人。
而剛剛還被打擊的有些喪氣的普魯士士兵,此時也重新将目光凝聚在曾雲風的身上。
場面一時間壓抑非常。
将官盯着曾雲風好一會才說道:“好吧,先生,你赢了!”
“那麽,謝了!”
曾雲風轉頭看着瞪着自己的伊莎貝爾,甩了甩用馬鞭翹了翹馬鞍說道:“别這麽看着我,最起碼你都跟我來自海上,我不會真的讓你落在他們的手上,畢竟我前面饒你一命,可不想浪費。”
曾雲風說着朝着史考特擡了擡下巴,史考特下馬徑直走向伊莎貝爾,将她嘴中的破布直接給拿了出來,而這位将官也并未阻攔。
史考特粗暴的将她橫抱起來直接挂在一匹空馬上。
伊莎貝爾在馬上呸了兩聲,吐掉口中的糟粕渣子罵道:“你别想我會感激你,隻要我找到機會,我就會殺了你。”
曾雲風卻是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看向眼前的這位将官,接着拽了拽馬缰,馬頭來回的動了兩下,它的前蹄踏了幾下,曾雲風輕夾馬腹,馬匹輕輕上前。
曾雲風用目光環視了周邊的普魯士士兵一眼,“你的主人确實有一幫忠心的屬下,但是面對有些問題,顯然他看的太過簡單了,回去告訴你的主人不要太過于輕視他的對手,也更不要太過于輕視他的朋友,即使那隻是一個可能的朋友。”
“好了,話已經說的太多了,也浪費了我太多的時間,我們回頭見。”
史考特在給伊莎貝爾摘除了口中的破布之後抱她上馬之後,有将地上的槍撿起來歸一一歸還給曾雲風以及格裏斯艾倫等人。
曾雲風用馬鞭輕輕地抽打了一下馬匹的臀部,馬匹輕輕啓動加速。
衆多騎士團的士兵紛紛将目光投向他們的将官,他們的将官卻是閉上眼睛,擡了擡右手,衆人立即分出一條道路。
曾雲風等人以及被放在馬背上的伊莎貝爾一起從人群之中分開的道路中緩緩遠行。
随着曾雲風等人及馬匹的身影漸行漸遠,這位将官也看着遠處的山巅以及草叢之中的旗幟也漸漸的消失接着慢慢的遠去,他咬了咬牙。
“長官,我們用不用追上去?”将官旁的衛士道。
這位将官臉色變了又變,終究歎了一口氣,“算了,我來吃時陛下已經給了我命令,如果實在不能邀請他們回到城堡,也不必和他們産生沖突,這不是我們想要的。”說着,他拽了拽馬缰,朝着衆多騎兵團的士兵說道:“走,我們回去。”
說着他輕輕的踢了踢馬腹,馬匹掉轉,馬頭向另外一個方向而去,跟随騎兵團之後的是那幾百普魯士的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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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