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一人急匆匆的走到了曾雲風休息的客房門外敲門。
“頭兒,有事情發生!”
“進來!”來人推開了門,走進了房間。
看着此人有些凝重的表情,曾雲風稍稍頓了頓,“究竟是什麽事?如此慌張!”
此時的曾雲風正在吃早餐,桌子上擺的是一些當地特色的食品,比如面包之類的。
德國的飲食并不豐富,而且美味程度也受到對挑剔的曾雲風各種嫌棄,但是也隻能将就了。
曾雲風指指旁邊的座位,來人立刻坐下之後,然後回答道:“頭兒,早上我們已經發現了很多不明人物在向我們靠近,外面已經有很多人盯着我們了。”
曾雲風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笑容,“安心點!”
曾雲風說着,拿起一個面包,将旁邊的一些醬塗在面包上,放在嘴裏咬了一口,然後才說道:“既然我們已經到達他們的監視範圍,他們監視我們也很正常,不用太過于擔心。”
“可是頭兒.”
曾雲風卻是止住了他接下來的話語,“放心吧,接下來很快就會有人來找我們對接了,畢竟這裏是他們的地盤,而我們才是真正的外來者,他們既然已經扣留了格裏斯艾倫,必然是想要和我進行接觸,再怎麽擔心也沒有太大的用處,還不如既來之則安之。”
看到曾雲風如此淡定,眼前來人立刻精神放松。
一個團隊能夠安穩的行事,其實很大程度上取決于一個團隊的領導人到底有多大的鎮定力。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不能過多的焦躁,這會讓下屬以及你的隊友感覺到不安。
就如同面前這個狀況,曾雲風剛剛到達勃蘭登堡,在行了一段路之後選擇在小鎮上住上一夜,可一夜之後就被人監視住了,說明對方已經知道曾雲風的到來,并且已經摸到他們面前。
看來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曾雲風不知道格裏斯艾倫有沒有将他的消息出賣給對方,但是可以說明一點,對方對于格裏斯艾倫背後有支持這一情況非常的清楚,看來格裏斯艾倫還是在某些時候顯露了形迹,被他們已經抓到了一絲蛛絲馬迹。
但是曾雲風對此卻并不是特别擔心,既然他們沒有立刻進行抓捕和關押他,足以說明他們需要曾雲風等人前來幫忙,而不是和曾雲風産生糾紛甚至是矛盾。
在當前的情境下,曾雲風閉上眼睛,嚼着面包,想了想,說道:“去告知其他人不要慌張,好好收拾一番,也許我們今天就會見到我們想見的人。”
“是!”來人點了點頭,出去準備。
曾雲風則是慢條斯理的端起了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曾雲風喝咖啡還是喜歡加一點糖的,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還想往裏面加一點牛奶。
對于純咖啡,他可不是那麽喜歡,那種苦哈哈的味道實在是不适合他。
果然不久之後,一個穿着普魯士軍服的人來到了這座旅館。
他看到曾雲風,立刻十分有禮貌的行了一個禮,然後才說道:“歡迎閣下來到勃蘭登堡,對于你們的到來。我們很是歡喜,不過我希望邀請您去往一個地方與我的主人會面。”
曾雲風輕笑,“從禮節上來說,難道你不應該告訴一下我,你的主人或者說你背後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嗎?”
這位穿着普魯士軍服的男人腼腆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抱歉,在我的主人決定正式跟你見面之前,我不能透露他的身份,因爲你們的身份太過敏感。”
曾雲風臉上微笑,心中卻是咯噔一下,什麽叫他們的身份太過敏感?看來他們知道的東西遠比曾雲風了解的要多,甚至格裏斯艾倫作爲曾雲風白手套的身份也被他們知曉了一部分。
可是對方目前究竟知道多少,曾雲風也不太好猜度。
就從目前的狀态來看,他們的态度還是讓曾雲風心安的,可是其他層面可就不好說了。
衆人随着這位普魯士軍官來到了一個莊園。
莊園不是特别大,最起碼在曾雲風所知的那些貴族莊園之中,算不上特别大,更趕不上那些豪奢的國王所建立的莊園,可是有一種典雅肅穆的感覺。
來到莊園之後,衆人下了馬,立刻就有一幫傭人将曾雲風等人的馬匹遷往馬廄,而他們則被迎向了城堡。
走入了城堡之中曾雲風頓時就感覺到一股壓抑,這可能是整個歐洲城堡的普遍情況。
城堡的層高比較高,城堡的内部牆壁上還挂着一些油畫,牆上的裝飾也是很富麗堂皇。
可是歲月的痕迹卻是彰顯無疑,一條長長的通道通向兩頭,顯得很是幽暗,給人的壓抑感又強烈了一分。
但是通道的牆壁上卻是挂着一些燈,這些燈的裝飾十分的好看,并發出一種暗黃的光芒照亮了通道。
但是很明顯,通道這種昏黃的燈光并不能讓通道完全的亮起來,反倒是昏黃的燈光讓通道裏那些被溜金的裝飾品顯得有一種貴氣。
“諸位就在這裏等一等吧!”這位普魯士軍官伸手朝着一個房間指了指,做出了邀請的姿勢。
曾雲風點頭,帶着幾人進入了房間之内,房間裏有幾個實木的椅子,椅子上面鋪着綿軟的墊子,上面同樣雕着各種花紋,房間裏面倒是比外面的通道顯得更加明亮。
因爲這裏的燈更加的多,顯得也更加敞亮,而在屋子的一角,則是有一個壁爐,裏面正慢慢的燃燒着一些篝火,屋内也很是溫暖。
幾人坐下之後,曾雲風的追随者包括史考特都顯得有些緊張。
他那無處安放的手,很明顯就告訴别人他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他甚至在胡亂的瞟着,這一路上他都在做這個動作,這讓曾雲風的屬下和随從顯得有些尴尬,畢竟史考特如此的模樣會讓人們覺得他們是一群從鄉下來的土包子,什麽都不懂,更會讓别人輕視他們。
但是曾雲風卻并不是太在意,畢竟那個軍官背後的主人竟然能發現他們,而且把他們帶來這裏,想必是對他們觀察了一段時間。
也許從曾雲風等人從港口踏上陸地,就被他們盯上了,這些日子有可能都做了一些初步的了解,他們的身份、言行以及各種情況可能都被如數家珍的彙報給了這位普魯士軍官背後所謂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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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