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美洲可可豆那可是當地特産,瑪雅人就開始食用了,曾雲風怎麽會不利用起來,要知道可可豆後來可是價比黃金的,更何況曾雲風對吃還頗有研究。
查理羅德曼以及他身旁的大副自顧自的飲着酒水和黑人巴迪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
黑人巴迪也是半搭不搭的與他接着話,而曾雲風則是看向鮑裏斯。
鮑裏斯走到曾雲風的面前說道:“老闆,此行順利嗎!”
曾雲風點點頭,又飲了一口血腥瑪麗,各種滋味在口中混雜,他說道:“最近生意怎麽樣?有沒有人鬧事?”
鮑裏斯笑了笑,“老闆,你放心,這裏有你派的人坐鎮,倒是沒有人敢鬧事,隻不過有一些出千的家夥。”
“居然還有人在我的賭城裏出千,這些人成色怎麽樣?”
鮑裏斯撇了撇嘴,搖了搖頭,“”平很差,而且沒什麽眼力,我都讓比爾特放掉了,畢竟這些人隻是一些小喽啰,我感覺他們背後還有更厲害的人物。”
曾雲風眼神頗有意味的看着鮑裏斯說道:“怎麽,你還想放長線釣大魚?”
鮑裏斯挑了挑眉頭,“老闆,你也知道,在我們的賭城,别的東西咱們都不怕,如果别人硬來,那我更是心裏高興,指不定哪個礦場裏就會多幾個礦工。”
“但是我最擔心的就是出現各種千客,他們千了我們的錢,我們還不知道他們是誰,怎樣千的也不知道,如果要保證賭場正常運營下去,我們必須要防止這些人從中做手腳。”
“當然!”鮑裏斯說着看了一下曾雲風身邊的黑人,“如果我們直接采取暴力手段也是可以的,但這樣會失去很多客人!客人會害怕。”
“這就與老闆最初意見不相符,甚至會造成一些惡劣影響,也許并不是老闆希望看到的。”
曾雲風再次點頭,鮑裏斯是曾雲風特地讓格裏斯艾倫尋找的一位經理人。
這座叫橄榄葉之城的賭城就是這位鮑裏斯主持的,别看他如今是一個酒保的模樣,但實際上他是掌管着整個賭城的大小事務以及權利的人。
可以說每天從他手中流出流進的資金十分的可觀,甚至令人驚歎。
不過這個小夥子很識時務,而且人格操守也不錯,所以曾雲風才如此放心的将這個賭城交給他打理。
和鮑裏斯一樣的人還有好幾位,其中還有幾位屬于儲備人才,就是爲了方便曾雲風在其他各個地方開賭場使用的。
在曾雲風看來,這些個賭鬼與其最後落得人人嫌棄,變成社會的渣滓,還不如爲他做點貢獻,去某個礦場裏挖個礦,順便把他的财富獻給自己,讓自己來幹一番事業。
賭博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好結局,不管最初的目的是什麽樣的,最終的結局大多數都是異常悲慘的。
如果不能及時回頭,這就是一道深淵,掉進去就是一個無底洞,想要爬上來那可真是太難了。
一旦落入深淵的谷底,朝上看時,天空就像是一口小井,隻能看到一點點光明,不管怎麽伸手往上夠,都夠不到。
鮑裏斯朝着曾雲風翹了翹下巴問道:“這倆貨是老闆你.”。
“嗯!在海路上撿來的兩個呆鵝,都挂了白鐵海盜團的旗幟,還對我們瘋狂進攻,我扣押了一批,殺了一批,他們兩個人我看他們勇氣還有些,就把他們留下了來。”
“能讓老闆看上的人是不一般的,就是不知道他們有什麽長處!”
曾雲風瞥了一眼鮑裏斯,鮑裏斯立克頓住了話頭,他知道觸犯了老闆的一些忌諱。
有些事情,有些人不該問的就不要多問,知道太多對他沒有太多好處,甚至還有一些壞處。
鮑裏斯立刻閉嘴不言,反而是轉着話題說道:“老闆,艾倫先生去了一趟普魯士,可是現在還沒回來,你說是不是有些問題啊?”
曾雲風看了一下鮑裏斯,他皺了皺眉頭,“他什麽時候去的?”
“時間不長,但是也應該有小半個月了吧!”
“現在還沒回來?也沒有信息傳回來?”
鮑裏斯點了點頭,“确實沒有,信息沒回來,我也是擔心艾倫先生在普魯士遭遇了什麽狀況,畢竟在陸地之上,咱們的手還夠不着。”
“知道了,這件事情你也不用太擔心,你雖然是艾倫引薦過來的,但是你就幹專心幹自己的事,艾倫的事,我會上心的。”曾雲風說着将血腥瑪麗一口飲盡,朝着旁邊幾人打了一個眼色。
黑人巴迪立刻起身,查理羅德曼以及他的大副也是一口喝光了杯中酒,卻有些戀戀不舍。
黑人巴迪則是有些調笑的說道:“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咱們去辦點正事兒!”說着黑人巴迪就跟在了孫悟空的身後。
曾雲風等人一路離開酒館穿過主城的街道,離開了賭城。
而在賭城之外,有一些浪蕩如同遊魂一般的人,就随意倚靠在賭城旁邊的馬路牙旁歪倒在那裏睡覺。
看着這一幕,查理羅德曼有些不解,随即問道:“這些人是幹什麽的?”
旁邊的黑人巴迪不屑的笑了一聲,“一些陷入了賭博之中再也沒能回來的賭狗,他們已經掉到坑裏去了,看吧,在有些日子,他們就會成爲礦場的一員。”
“賭狗?”查理羅德曼愣了一下。
“對,賭狗,就是那些妄圖想要一步登天,一晚上就可以翻轉命運的人,但是,他們哪裏知道,這世界上根本沒有所謂的翻轉命運,更沒有所謂的一夜暴富。”
“最開始他們能赢一點點,可是慢慢就當失了理智了,最後會越陷越深。”
“而這些賭狗就是這樣的人,輸光了家産,借了一屁股債,現如今已經沒有太多的東西可以輸了,最後剩下的就是他們這條命。”
看着他們喪氣且滿臉灰敗的表情以及邋遢的面容,查理羅德曼身旁的大副有些不忍。
這些人就連他們船上倉底的那些水手都不如,看起來格外的頹廢。
一個人被摧毀鬥志是十分容易的,一旦他選擇用賭來成爲他人生中最大的财富來源,那麽他們就離最後的深淵不遠了。
曾雲風對于這樣的人雖有一絲同情,但是他的心還是很堅硬的。
這些人也許根本不必去同情,曾雲風也更沒有硬拉着他們來。
從某些程度上來說,曾雲風反倒認爲他的賭城财富再分配的中心,這些人既然不珍惜自己所有的一切,那麽讓他們從頭再來,其實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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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