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拿馬,現如今一個真正的銷金窟。
無數國家的貴族都來這裏銷金,這裏有各種各樣的娛樂活動,也可以說是龍蛇混雜,更多的是這裏有龐大的賭場,有各種各樣的賭博活動。
查理羅德曼來到這裏的一刻,已經被這裏徹底吸引住了。
曾雲風在前面走着,查理羅德曼則跟在他的身後,而他的大副也是目不轉睛的盯着這個賭場。
在巴拿馬這裏的賭城一共有四座,背後的大金主都是曾雲風,但是曾雲風從不允許自己的水手來到這裏賭博,尤其是自己的嫡系手下。
因爲他非常清楚賭場其中的運營邏輯。
看着查理羅德曼躍躍欲試搓着手想要下場的樣子,旁邊的黑人巴迪有些好不屑和嘲諷。
賭桌上的人狂熱的熱情充斥在空氣中,他們壓中之後興奮的表情,賭輸之後不停的哀歎。
在這裏能見到人們臉上不同的神色,那種瘋狂中的喜悅,以及無比的沮喪,情緒在連綿不絕的波濤中反複的上下。
“團長,我可以在你這裏玩幾把嗎?”查理羅德曼試探地問道。
查理羅德曼顯得有些興奮,曾雲風走在前面,旁邊的侍者看到巴迪,不停的向他鞠躬行禮,然後去忙自己的事情,巴迪隻是微微點頭。
衆多賭桌上的賭客根本沒有在意曾雲風這個人物的到來,他們更多的是将自己的目光投注在賭桌之上。
這裏的玩法很多,不僅引進了很多中原的玩法,同樣還有撲克一類的東西。
曾雲風幾乎能想到的能夠用來撈金的東西,在這裏都有,在曾雲風的眼裏,這些貴族并不值得同情,他們的手裏有大把大把的金銀,而這些東西恰恰是曾雲風當前最需要一種。
另一些曾雲風需要的則是人,沒錯,就是人。
他的那些礦山、礦場還缺很多來挖礦的人,如果單單是靠招募以及海上打劫,這些倒黴蛋還遠遠不足以補充這些個已經開始瘋狂開始開采的礦山和礦場。
不得已曾雲風采納了格裏斯艾倫的建議,将賭場引入到了巴拿馬。
而如今的巴拿馬,在曾雲風的眼裏,變成了一道又一道黑暗的邊界。
賭場在曾雲風的心中就是如此地位,千萬不要以爲賭場是什麽好地方,這裏有太多的陰暗面,不管怎麽美化,怎麽裝飾,賭場永遠也逃脫不了吃人的命運。
有些賭客認爲來到賭場可以和賭場公平的對賭,甚至赢走莊家的錢。
但是,他們絕對不會想到這其中的蹊跷,他們更多的人隻看到了賭場裏面的赢家,而那些已經輸掉一切的人,他們卻看不到,這就是賭客的悲哀。
一旦上了賭桌,隻要繼續賭下去,總有一天會輸掉所有,這才是賭博的真正的結局,當然很多賭客根本不會去了解,他們以爲可以憑借自己的運氣以及聰明才智最後赢錢走人。
但曾雲風很清楚,隻要不在賭場出千,賭場僅僅靠概率就可以賺的盆滿缽滿,同樣可以靠概率吸引一批又一批想要偷雞的人,尤其是那些靠着所謂的運氣想要發橫财的人。
曾雲風的那些礦山有了這些賭城就會永遠都不缺礦工。
當然這些礦工的質量可能有些堪憂,但是挖礦這種工作在當前這個時代依然是十分危險的,隻有這些已經輸掉所有的人才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的投入到挖礦中,因爲他們已經輸掉所有,别無選擇。
也許在别人看來,曾雲風很殘忍。這曾雲風也知道,在當前的人口基礎狀況下,有些事情他必須要做出決斷,甚至是不惜代價。
在巴拿馬能看到各國的貴族,也能夠看到那些在海上已經有些名氣的家夥。
這裏沒有身份的限制,沒有太多的計較,除了禁絕火器武力之外,其他的并不被禁止,這裏可以說是一個罪惡之城。
這裏充斥着黑暗,滋生着各種各樣的奇葩,而黑暗中總是會長出一些蛆蟲。
聽起來令人惡心,這從黑人巴迪眼中那種厭惡就能看的出來。
在黑人巴迪看來,在這座賭城裏瘋狂押上賭注,最後輸掉一切的這些人都是一個個傻掉的家夥,甚至是有些惡心的家夥。
在他看來,這些人并不值得同情,但是這樣的人很多,各種各樣的人種都有,賭城也分出了不同的賭廳,不同大小的賭場,以便适應各地來這裏銷金的人。
“大!大!大!哎呀,怎麽又是小啊,已經連開了十六把小了!”
“就是啊!太邪門了!”一個賭客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些感歎,而他的額頭上汗都已經出來了。
“這不正常啊,已經連開十六把小了,也應該開大了。”
“我就不相信,我這把還壓大。”
類似的呼叫在這裏頻頻都能聽到,查理羅德曼跟在曾雲風的身後想要得到曾雲風準确且肯定的答複。
曾雲風卻是回過頭,眼神冷冷的瞥了一眼查理羅德曼,他頓時感覺遍體生寒。
“我知道在有些海盜船上爲了打發海上無聊的時間,用金錢和你們擁有的東西進行賭博已經成爲了你們的習慣。”
“但是我還是希望,作爲我的手下,你們最好不要沾這樣的東西,我說的是永遠!”曾雲風強調道。
曾雲風的話說的很慢,可每一個字都吐露地非常清晰,查理羅德曼臉上的欣喜陡然之間僵住了。
他有些不明白,爲什麽自己這位便宜團長爲什麽不鼓勵賭博這項刺激的活動。
曾雲風仿佛明白了查理羅德曼心中所想,他盯着查理羅德曼說道:“在這裏,我就是最大的莊家,他們不管怎麽赢,隻要最後還回到這裏,他們永遠都走不出這家賭場。”
“這家賭場就是吞噬人心些深淵巨口,隻要走到這裏,享受到這裏的一切,終有一天會陷在這深淵裏。”
曾雲風的眼神在查理羅德曼看來就如一潭幽幽的泉水,深不可底,他仿佛在其中看到了一個魔鬼張開了自己的血盆大口。
而這些人在瘋狂、興奮、激動的跳入這個深淵的巨口之中。
曾雲風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當然,如果你最終把持不了你自己,也許你的下場會比上跳闆還要更凄慘一點。”
“你可以自己做選擇,我從來不會覺得自己的手下有一天走上這條路有什麽不好,隻不過是換了一個工作罷了,對我而言沒什麽分别。”
“當然,我對這種人向來是報以同情的。”曾雲風有些調笑地目光看向查理羅德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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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