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一道繩索被抛向了四周好似是祭祀神殿的柱子上,雖然那些柱子現如今已經成了殘垣斷壁,可是西班牙士兵仍然是毫不猶豫的将繩索抛了上去,将那些柱子徹底拉倒摧毀。
就連丘陵最中央的那個石頭,也被西班牙士兵暴力的推倒,泉水濺了一地反倒是滋潤了周邊的花草以及苔藓。
愛德華蒂奇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震驚,他提着刀緩緩的走到了這位船長的眼前。
衆多旁邊的水手,包括巴博薩都愣住了,這一切是他們根本沒想到的。
西班牙船長看着提着刀過來的愛德華蒂奇,出于尊重他也抽出了腰間的刀。
愛德華蒂奇看着眼前的西班牙船長,說道:“你真是個蠢貨,你毀了一切。”
愛德華蒂奇此時的心中是異常惱怒的,他花了這麽多代價,費了這麽多心思,一切都擺在他眼前了,卻被這個愚蠢的家夥一下子就毀掉了。
這位船長用刀指着愛德華蒂奇,譏諷的說道:“你在這裏追尋的東西,隻有信仰才能提供。”
“信仰确實是照亮世界的光明,可伱也要明白還有吞噬萬物的黑暗。”愛德華蒂奇的眼中寒芒漸盛,他盯着眼前的西班牙船長,目中殺意畢露。
就是這個人,将自己的所有期望徹徹底底的毀掉了,而且理由是那麽的可笑與荒謬,爲了自己的信仰,毀掉别人的希望,這就是西班牙人,一群奇葩但是有極度可恨的家夥。
正當這時,一把刀帶着風聲從愛德華蒂奇的手上劃過,他手中的刀不自覺地落在地上,當啷作響,他轉過頭不可思議的看着背刺他的人,正是巴博薩。
巴博薩卻是走上前,手中的刀毫不留情的插進了愛德華蒂奇的腹中。
“你在搞什麽?”愛德華蒂奇眼中都是不可思議。
愛德華蒂奇的頭顱靠在巴博薩的的肩膀,目光中全是不可置信,巴博薩的刀狠狠地在愛德華蒂奇的肚子中使勁的攪了攪,愛德華蒂奇身體一軟癱倒在地。
“爲了黑珍珠号!”此時此刻巴博薩發洩了心中所有的憤怒,将最後的複仇凝于其上。
毫不例外的他對眼前的這位愛德華蒂奇進行了複仇,這是他早就想幹的了。
旁邊的安麗卡看到這一幕,更是腦袋發懵,嗡嗡作響,她不可思議張大了嘴巴,“你做了什麽?”她的聲音尖銳而焦急。
安傑麗卡此時都要崩潰了,她人生之中僅有的一個親人就這樣倒在了他的眼前,她飛奔向倒地的愛德華蒂奇,顫抖着雙手摸向了愛德華蒂奇腹部的刀。
“安傑麗卡,别碰,那上面有毒。”傑克斯派洛似乎想起了什麽,立即提醒,可是已經晚了。
安德麗卡毫不猶豫的上前将愛德華蒂奇腹中刀口處捂住,鮮血仍是止不住的流,刹那沾滿了她的雙手,她渾不在意自己的手被刀劃傷,可是她的手中一條血痕出現在她的手上。
巴博薩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嘴角勾起,喃喃道:“不用一點惡毒的伎倆,就想對付黑胡子,我還沒那麽天真。”
安妮女王複仇号的水手看着眼前的一幕發愣,一切發生的太快,他們還沒從奇葩的西班牙人身上緩過神,又發生了驚人的一幕。
“傑克!”安麗卡傑她的目光之中透露着懇求。
正當此時,周邊一座一座的柱子在倒塌,石頭在翻滾。
巴博薩彎腰撿起了愛德華蒂奇的刀,舉起刀說道:“黑胡子的船和船員現在歸我所有,還有這把劍,以此補償我失去的右腿。”
巴博薩理所當然的舉起了手中的刀,他不在意這眼前的一切,不在意不老泉,現如今他已複仇,他要走了,他也不再留戀這片地方,說完他便直接轉身。
安妮女王複仇号的水手們看了一眼軟倒在地的愛德華蒂奇,毫不猶豫地跟上巴博薩的腳步,比起這個令人恐懼的船長他們更希望離開這裏。
安傑麗卡隻是趴在愛德華蒂奇的面前哭泣着,看着奄奄一息的愛德華蒂奇她心中十分痛苦。
還魂屍卻如同發了瘋一般在與西班牙士兵交戰,組織他們破壞遺迹,可終究雙拳難敵四手,洞穴幾乎坍塌了一大半,大多數都是被西班牙士兵徹底拆除的。
洞穴空中飄着灰屑,裏面一片狼藉,遍地的斷壁殘垣的石頭和碎塊讓剛剛的那個美麗空間眨眼之間變換了形态。
西班牙的船長用手在胸口點了兩下,又在自己的額頭上點了一下,然後直接轉身,也毫不留戀的準備離開。
安傑麗卡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懵掉了,她不知該如何做,也不知該怎麽好。
而傑克斯派洛卻是想起了什麽,在水中拼命的翻找着。
他摸了摸自己女兒的臉龐,“孩子,我現在非常确定你就是我的女兒了!”
“我,愛德華蒂奇,安妮女王複仇号的船長怎麽會輕易死去?”他笑了笑,“若是這樣,我又怎麽能被稱呼爲海盜最懼怕海盜船長呢?”
愛德華蒂奇掃視着周邊的一切,心中很是痛惜,他籌謀了這麽久,沒想到居然得到了這樣的結果。
“父親,你沒事?”安傑麗卡很是驚喜。
愛德華蒂奇隻是坐了起來,但并沒有站了起來,他用自己的手捂住自己剛剛被捅那一箭的位置,咳嗽了兩聲,說道:“也不全是,别哭,孩子。”
巴博薩這個家夥,“他殺不了我,他并不是我命中的宿敵。”
“現在,孩子,幫我把他拔出來!”愛德華蒂奇示意安傑麗卡拔出他腹中的刀,安傑麗卡立刻眼神堅毅地握住那把刀,用力一拔。
“啊~”愛德華蒂奇一陣慘叫,可是手上不停從懷中掏出一瓶粉末,倒在了自己的傷口上,一時間又是一陣龇牙咧嘴,額頭冒汗。
他又笑了起來,“上帝還是可憐我的,他沒有讓我在這一刻失去我的女兒,甚至失去我的生命,不過命運不會出錯,究竟是哪個地方我錯過了?”
“巴博薩他沒可能殺死我,除了命運中那個獨眼的海盜。”
愛德華蒂奇躺在女兒的懷裏,強撐着笑着說:“不過可惜的是巴博薩他沒不是那個人,那個獨眼男人此刻也沒有來到這座島嶼之上,他們注定無法與我相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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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