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失散,最近團聚,那個女孩兒全心全意的愛着他的父親。”安傑麗卡的聲音充滿了蠱惑。
“愛德華蒂奇居然信了嗎?”傑克斯派洛的聲音不再那麽堅定。
“當然!憑借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安傑麗卡神秘一笑。
這時又一陣腳步聲從上方樓梯傳來。
傑克斯派洛拉着安傑麗卡躲在了陰暗的角落裏。
這時一個還魂屍走了下來,在船底似乎在搜尋着什麽。
待到他走遠,傑克斯派洛才低聲道:“那麽想去不老泉的是他?還是你?但是絕對不是我,我可不想去什麽不老泉!”
“錯了,傑克,跟你想的一點都不一樣。”安傑麗卡輕笑着說道。
“傑克,現在最妙的一段來了,他會死!”
“他會死,所以你能獨吞這一切了是嗎?”傑克斯派洛指着女人眯了眯眼睛。
“傑克,有一個預言!伱想聽嗎?”安傑麗卡已經将紅唇湊到了傑克斯派洛的耳邊,吹得他耳朵癢癢的。
“或許你并不相信什麽神奇的力量!傑克!”
“不,我已經見過很多次了,而且被它們欺負過很多次,我相信這些力量的确存在。”
安傑麗卡溫柔地摸着傑克斯派洛的頭發說道:“預言就是黑胡子在兩個星期以内會死在一個獨眼男人的手裏,所以他要找不老泉。”
“傑克,他害怕他的生命消逝。”安傑麗卡說着推開傑克斯派洛,身影離開在船艙,留下傑克斯派洛發呆。
一艘挂着英國海軍軍旗的船沿着他們航行的軌迹追尋而來。
“吉布斯水手長,我們少一張海圖,或許你該給我們指個方向!”士兵猛地将吉布斯一推,他一個踉跄單膝跪在了甲闆上,巴博薩看着他說道。
吉布斯單膝跪在甲闆上拍拍自己的膝蓋又緩緩站起,走向了地圖,看了看地圖,說道:“你的心情好嗎?巴博薩,給我來點酒,我渴死了。”
“我們不是海盜,這是條私掠船,吉布斯水手長!看在國王的名義上,我們就得這樣,沒有酒!最起碼航行的時候不可以。”巴博薩斷然拒絕。
“是,船長!”吉布斯無奈搖搖頭,說着他又看向了地圖,隻是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有些幹裂的嘴唇。
“我們的航線對嗎!吉布斯!”巴博薩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沒錯,不信你看那邊!”說着吉布斯用手指向遠方。
巴博薩和衆多水手以及他的大副轉過頭去看向他們船隻之後。
跟随他們來的方向是幾艘有着十字旗的西班牙大帆船,足足有四艘。
巴博薩臉色一震,眉頭一緊,立刻說道:“全體成員!到戰鬥崗位!到上風向!”
“全體成員!”
“到上風向!”大副立刻高呼。
“船帆向上拉兩個點,解開炮鎖!”
衆多水手紛紛行動,往順着繩索向上爬。
而衆多火炮也被推到了船舷一旁,對準那些帆船。
而十字旗的四艘大帆船離他們越來越近。
“炮手就位!”
“炮手就位!”
大炮立刻一門門被推向指定位置。
“炮手準備完畢,船長!”大副回道。
“準備發射待命!”巴博薩臉色十分嚴肅,說着,他又舉起了望遠鏡,看向已經離他們已經越來越近的西班牙帆船。
“準備發射待命!”
“準備發射待命!”
“穩住,水手們,在沒有我命令的情況下,誰也不準開炮!”巴博薩皺着眉頭,回頭向自己大副吩咐道,大副匆匆去吩咐。
“大炮準備完畢,等待指示,船長!”不一會大副說道。
巴博薩點點頭又緩緩的舉起了望遠鏡,看向遠處的西班牙帆船,而西班牙帆船上的人格外的鎮定,沒有像他們一樣,也沒做出任何動作。
“船長,下命令吧,我們準備怎麽辦?”大副看着漸漸逼近的西班牙戰船,他感覺心都要嗓子眼了。
巴博薩看着遠處離他們越來越近的船,卻是緩緩放下了望遠鏡,有些疑惑,“他們好像根本沒在意我們。”
“對,不老泉才是目标!”巴薩将若有所思,将望遠鏡遞到大副的手中。
“看來他們并不屑于攻擊我們,他與我們的目的是一緻的,現在我們落後了。”
“水手們,全員快速前進!”
“全員加速前進!”
船上的衆多水手紛紛開始行動。
“加速前進,迎着風浪向前。”巴博薩轉動船舵,“我們一定要比他們快。”
時間過去的很快,安妮女王複仇号上一轉眼間衆人就已在船上呆了一個星期了,船上的味道也開始漸漸發生變化,也不再如剛開始那樣令人愉快。
現在船上的味道越來越濃,曾雲風現在更不願意到水手倉去了,相比于他的白鐵号,他還能相對應的進行一些控制,讓這些水手們注意些衛生。
而現在,在這一艘安妮女王複仇号上曾雲風根本沒辦法約束這些水手,水手倉裏的古怪味道開始漸漸發酵,就如同酵母菌在中起着作用。
隻不過那個味道不是迷人的味道,而是令人作嘔的味道,好在很多水手睡覺的時候并不脫鞋,否則這種味道隻會加劇,會令人一生都難忘。
曾雲風于是将吊床挂在了甲闆之上的桅杆和繩梯之間,就在甲闆上吹着海風睡着覺。
安傑麗卡攀爬着繩梯到曾雲風的吊床旁邊說道:“你在甲闆上睡覺會着涼的。”
曾雲風看了一眼安傑麗卡說道:“我在外面睡的時候比在一個安穩的地方睡的時候更多,風餐露宿幾乎已經成爲我的習慣,這些海風短時間内對我沒什麽作用,隻要老天爺給面子不要在晚上下暴雨把我澆醒應該不會出什麽大問題。”
安傑麗卡笑了笑,“但願吧,可是可能你不太清楚,大海從來對任何人都是相同的,她沒你想象的那麽溫柔,風暴來臨的時候,也許你會被從甲闆上吹到海裏去。”安傑麗卡有些惡毒的說着。
曾雲風卻笑了笑,并不在意,反而是從一旁拿起了一瓶朗姆酒,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口。
“有風,有酒,有月亮,人生足矣,不需要苛求太多!”
安傑麗卡看了看天空的月亮,又看了看安傑麗卡,“你倒是挺潇灑,不過還好這是在海上,沒有那麽多的蚊子,如果靠近海島,你還睡在甲闆上,那些蚊子會把你擡走的!”
曾雲風卻是哼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但是如果我睡在水手艙,那些臭味會讓我整個昏過去。”
安傑麗卡笑了笑,用自己的手在曾雲風的胸膛上劃着,用挑逗的語氣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那裏倒是一個不錯的地方,而且相比而言,比水手倉的條件要好的太多了。”
女人的紅唇在船燈的照應下,顯得格外的旖旎。
曾雲風看着安傑麗卡戲谑挑逗的神情,心中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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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