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正切斷航路,托圖加港它的庫存以及存量頂多夠他用個一兩年。
在完全擺脫各個航道貿易的支持之後,托圖加的人口也會銳減,一個小島單靠自己是永遠不能養活大量人口的。
而現如今英國倫敦的這些水手其實是困在一個比托圖加港更大的島嶼之上。
英倫列島更是好幾個島嶼,大不列颠隻有靠東南方向的島嶼部分有大面積連續的平坦土地,而往北的方向更多的是崎岖的山嶺和丘陵,所以在這裏種植糧食同樣也并沒有特别的理想,養羊反而是一種比較劃算的方式,所以後來的英格蘭經常嘲笑威爾士、蘇格蘭威爾士都是鄉巴佬,跟他們養羊有很大關系。
丘陵土地裏經常有些拳頭大的石頭,那裏用來做耕地實在是要耗費很多的精力。
此時此刻就不得不說歐洲大陸地理條件得天獨厚,中原大陸地理條件也是得天獨厚,而北美的大陸則是天賜之地,簡直就是農耕文明最應該崛起的地方才對。
可是曆史卻就是開了個玩笑,時間就是這麽無情,北美大陸并沒有誕生出偉大的文明統治整個世界,反而由于他過于富足,導緻人們生活一直局限在原先的模式。
他們有可能往地裏撒一把種子就可以活下去,跟非洲大陸類似,卻是形成割裂的一個又一個部落,人類社會也沒有團結起來對抗自然。
所以沒有形成較大的文明團體和城邦,自然而然也沒有力量抵抗西方世界來探索新大陸的這些人們,準确的來說是入侵。
在感恩節的一場持續百十年巨大感恩活動之後,整個北美洲化作一片哀嚎的地獄。
在之後的幾個世紀裏,這裏将源源不斷的上演人們是怎麽發現新大陸的,至于那些該死的原住民,在他們眼中本來就不應該存在,因爲他們發現的是一塊嶄新的陸地。
曾雲風的手指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輕輕推了推,有些不太适應這裏面渾濁的空氣。
在曾雲風推門進來的那一刻,有些人的目光掃到了他的身上。
曾雲風穿着得體,戴着一個帽子,完全不像是一個落魄的水手。
衆人看着他有些發愣,一個彈着樂器的人看見曾雲風進來,連忙招呼道:“夥計,你也是來面試水手的嗎?傑克船長會歡迎你的到來。”
他打量了一下曾雲風的身高,曾雲風足足比他高出一個頭,他将自己手中的那個類似于土琵琶的小型樂器放下來說道:“夥計,你來的真巧,我們還有十幾個人的名額,如果伱來的再晚一點,也許你就登不上這艘傳奇的大船了。”
“傑克斯派洛的船可不是所有人都能上得了的船。”他笑了笑,走到孫悟空的面前。
曾雲風低頭看了他一眼,伸出自己的左手說道:“約翰布朗!”
曾雲風沒有多說太多的話,眼前的這個人看着高大的曾雲風冷冷地說出他的名字,愣了一會,這才伸出自己的左手也跟他握了握。
“呃,你好,我叫史考特,歡迎你的到來,先坐一會,等一會你就可以面試,還可以見到我們的船長!”
“要來一杯酒嗎?”
曾雲風看了一眼這個子不高,戴着一個破皮帽,手中拎着一個土琵琶樣樂器的男人說道:“有黃金朗姆酒嗎?”
“哦,夥計,你真能開玩笑,黃金朗姆酒那可沒得喝,在這裏黃金朗姆酒可是稀缺的東西,想要喝上黃金老姆酒在英國倫敦最起碼是貴族,或者最起碼要花這個數!”說着他伸出了雙手來回的翻轉了幾下。
曾雲風擡了擡他的眉頭,他沒想到在加勒比海轉了一圈來到這裏,黃金朗姆酒價格居然翻倍了,而且價格高的離譜。
史考特看着曾雲風臉上的表情,笑着說道:“别沮喪,夥計,如果你真的想喝,你隻有自己付錢了,比爾這家夥可不會請你喝。”
“這裏沒有黃金姆酒,葡萄酒倒是有,要來一杯嗎!”
“爲什麽不呢!”曾雲風摘下帽子,在一個桌子旁坐下來,桌子旁點着蠟燭。
雖然這裏是大白天,可是這裏昏暗的室内條件讓室内不得不點上蠟燭。
說起來曾雲風想到了一個有趣的故事,那就是英國由于收稅收的厲害,甚至還有窗戶稅這種說法,所以很多人爲了避稅隻能把房子的窗子建的越少越好,所以房子裏透光性非常差,看起來都是陰森森的。
甚至有些富人爲了,城堡和房子也隻能做一些假窗子,根本就沒辦法透光。
所以在這裏看見一些有錢人單單看他們的房子能開幾扇窗能打開的就可以知道他們富裕程度。
隻有那些不差錢的人才可以開很多的窗子,而像這種酒館的房東很明顯不是,所以這裏的通光條件非常的差,差到隻能點蠟燭,裏面有些地方黑黢黢的,隻有蠟燭的微光讓人們不用摸着黑幹事情。
而喝酒的這些水手可能很沉浸于這種氛圍之中,畢竟借着燭光看女人,越看越美,女人不管長得怎麽樣,塗了再多的粉,看起來都是不錯。
一杯葡萄酒端到了曾雲風的面前,葡萄酒的酒杯是用木杯子,這種木杯子是上面的口小,下面則大,看起來像是裝啤酒的。
曾雲風并沒有在意,端起木頭的杯子喝了一口,咂了咂嘴,味道還可以,可是裏面的澀味還是很濃。
這時,聽到裏面的一個房間說道:“下一位!”
而一位水手從裏面打開了門,興奮的說道:“哈哈,我也應聘上了,誰願意給我也買一杯酒喝!”
旁邊的人歡呼着仿佛在分享他的喜悅,曾雲風看了眼史考特,他擺了擺頭,說道:“夥計,現在到你了,去見一下我們傳奇的船長,也許他會看上你也說不定。”
曾雲風拿起帽子蓋在頭上,笑了笑,站起來走進房間,史考特感歎說道:“哇哦,這家夥可真是一個壯實的家夥,如果在海上遇到他,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投降,因爲對上這樣的敵人太可怕了。”
旁邊一人說道,“嘿,史考特,你還是把你的樂器彈起來吧,我們需要你!”
史考特笑了笑,随意坐在旁邊樓梯的台階上,彈起了他手中土琵琶一樣的樂器,一時間歡樂的氣氛再次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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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