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這一聲猶如深淵惡魔的低吟在海面上回蕩,衆多海盜們最先慌了,其次就是這些英國水手,再其次就是這些東印度公司的水手。
隻要是在海上遊蕩過一陣子的人有誰沒有聽過戴維瓊斯以及飛翔荷蘭人号這艘怪船。
北海巨妖的故事更是在酒館裏面廣爲流傳,在面對未知的力量的情況下,沒有人能夠保持淡定,不管他是什麽出身。
這時傑克斯派洛也落到了船上,曾雲風懷中一掏鑰匙丢給了傑克斯派洛說道:“趕緊把他處理掉。”他看向戴維瓊斯的眼神越看越厭惡,這家夥就像是一個舔狗,得不到就瘋狂反撲,被抛棄了又自怨自艾,關鍵時刻又下不了決心,這種舔狗曾雲風見多了。
傑克斯派洛拿着鑰匙有些茫然無措,他本來還以爲眼前的羅耶史密斯要敲詐他一筆,沒想到居然就這麽輕松的得到了這個鑰匙。
曾雲風卻是輕描淡寫地說道:“鑰匙歸你啦,作爲交換,你的羅盤歸我!”
傑克斯派洛愣了一下,沒想到他居然會提到這個事,可羅盤不早就被曾雲風搶走了嗎?
曾雲風這時笑了笑,劈死一個海鮮怪說道:“一是一,二十二,我拿你羅盤好幾年,現如今也該也該歸還伱了,你想好是要羅盤還是要鑰匙?”
傑克斯派洛愣了一會,“别想拿走我的羅盤,還是屬于我的東西,不過可以借你用幾年,回頭你還是要還我,否則這鑰匙你就拿回去吧。”說着傑克斯派洛作勢欲抛,想将鑰匙抛給曾雲風。
曾雲風景卻是擺擺頭,“好吧,答應你了!”
這時曾雲風知道的是這個鑰匙其實就是一個燙手山芋,在戴維瓊斯已經要和自己死磕的情況下,曾雲風拿着鑰匙根本一點作用都起不到。
因爲戴維瓊斯要麽就會讓他殺死自己,要麽就是他殺死曾雲風,根本就沒有緩和的餘地。
至于拿着鑰匙來要挾戴維瓊斯,根本就是無稽之談,與其如此,不如消滅一個隐患,何必要留一個和自己死磕的敵人,這豈不是一種愚蠢。
當他将科莉布索封印在長槍之内,曾雲風就應該預料到戴維瓊斯會找他麻煩的。
但是按照曾雲風的想法,戴維瓊斯這個舔狗雖然希望得到科莉布索,可是他又沒那麽大的野心,或者說是膽量。
而現如今,不知道這個戴維瓊斯是咋是咋了,居然要發狂喚出克拉肯出來要和他兩敗俱傷。
确實是兩敗俱傷,在這個巨大的漩渦裏,克拉肯也會遭到身體重創,可是這三艘船就在漩渦的最底面,如果被克拉肯拉下水裏,戴維瓊斯的飛翔荷蘭人号也許沒多大問題,曾雲風的船也許會被攪碎,黑珍珠号毫無疑問也會被沉到海底裏去,最後的勝利也許就落到了戴維瓊斯飛翔荷蘭人号上。
戴維瓊斯的飛翔荷蘭人号毫無疑問最後也會被打殘,可是最終便宜的卻是貝克特,這場戰争的勝利的天平也許也許就會歪向另外一方,這可是曾雲風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對于戴維瓊斯怒吼以及克拉肯那聲猶如深淵惡魔的低吟,曾雲風是不例外的。
克拉肯既然作爲腕足類生物,可沒有那麽輕易被殺死,也不可能那麽輕易的被殺死,本身他們就有着一定的斷肢重生的能力,再加上北海巨妖的名字響徹了這麽多年,曾雲風相信也不是那麽輕易就可以殺死這家夥。
曾雲風此時也知道要加緊處理這個事情,目前情況下如果不盡快将這場戰鬥結束,外面的那些海盜就要作鳥獸散了,即使自己的麾下那些白鐵旗幟之下的海盜可能會有幾艘堅持到底,可是呢,其他的海盜船可就不一定了。
克拉肯來得異常的快,突然從海底旋渦中伸出了六七根巨大的觸手腕足直沖天際,比幾艘船的桅杆還要高,看到這巨大的腕足,海鮮怪們紛紛舉起武器瘋狂的大吼,顯然他們的戰鬥熱情已經被點燃了。
而白鐵号的水手們則已經是戰鬥到了臉色血紅。
曾雲風猛地蹿到了戴維瓊斯的面前,看着戴維瓊斯那張猙獰的臉,曾雲風他笑了笑。
戴維瓊斯同樣報之以殘酷的笑容,“羅耶史密斯,我會把你們都葬身在這海底裏的。”
曾雲風嘴角不屑的揚起,“你是想救科莉布索對嗎?可是你今天确實把我惹毛了,以後再也不會有機會見到她。”曾雲風說着左手猛地一抓,那根長槍重重的向後一頓,戴維瓊斯感覺到胸口又是一陣劇痛,長槍從他的身體裏被抽了出來。
而曾雲風卻是手中動作不停,猛地一挑長槍,戴維瓊斯整個人被挑上了天空。
曾雲風卻是将長槍如同棍棒一般狠狠地攔腰打在了戴維瓊斯的背上,砰的一聲巨響戴維瓊斯直接砸到了飛翔荷蘭人号的甲闆上,一股腥臭味頓時彌漫開來。
戴維瓊斯的身體裏有無數的魚蝦從裏面散落出來,一股濃重、腥臭、腐爛的味道散落了出來。
“沒用的,羅耶,你是殺不死我的。”戴維瓊斯從地上顫巍巍地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即使他半邊身子連腸子都流出來了,可是卻似乎是沒有多大的影響。
曾雲風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傑克斯派洛說道:“傑克,這家夥交給你了,而那個大家夥交給我!”
巨大的腕足在三艘船上橫掃,幾乎沒有與它能抗衡的家夥,黑珍珠号的水手有些恐懼了。
“船長,這家夥該怎麽弄?咱們可都不是他的對手。”黑珍珠号的一個水手道。
巴博薩臉色一冷,說道:“撐住,會有人來對付他的,把那些該死的海鮮怪從我的船上給趕下去。”
曾雲風則是抓住長槍跳到了船舷旁,看着那巨大海水漩渦之中隐秘的連頭都沒露出來的克拉肯,曾雲風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邪笑。
這家夥還是學聰明了,現在居然連頭都不露了,就躲在水裏搞小動作。
三艘船被克拉肯扒拉地搖搖晃晃,在這海漩渦之中,幾乎已經快撐不住了。
曾雲風卻是猛地竄起,克拉肯看來不知道,還以爲自己手中當初那個玩意,如今可完全不一樣了。
曾雲風縱身而起,握着那杆長槍猛地撲向一個腕足,那杆長槍尖頭猶如一道劃出的鐮刀,劃出一個月牙形的切口,正好切在了巨大的腕足之上,腕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切開,露出了巨大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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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