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斯派洛猜得沒錯,曾雲風對于這從天而降的鑰匙怎麽能輕易放過呢?
他現在都知道這個是裝着戴維瓊斯箱子的鑰匙,他怎麽能輕易給他呢?
再說,這種物品不是應該把控在自己手裏嗎,戴維瓊斯在海上可謂是稱王稱霸,他違反當初的條約如今被詛咒成了怪物,飛翔荷蘭人号幾乎化身成海洋之中人人懼怕的一艘幽靈怪船。
現如今,他的鑰匙落在曾雲風的手中,曾雲風不好好的敲戴維瓊斯一筆,又怎麽可能呢?
而對面的戴維瓊斯卻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得不到發揮,每一次自己的刺擊和劈砍被對面這個大胡子的家夥輕輕用刀一引整個力氣就仿佛被卸掉了。
自己甚至會随着這家夥的動作而動作,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前驅後退。
兩個人打起來更像是一場對弈的舞蹈,他不得不随着曾雲風的腳步而動。
巴博薩看着一旁的曾雲風提醒說道:“你不去救救你的船員們嗎?我看他們在飛翔的荷蘭人号上打得很艱難。”
曾雲風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那艘飛翔荷蘭人号上還有自己船上白鐵号的水手以及格裏斯艾倫,況且還有一個還處在牆頭草狀态的諾靈頓,他可不能輕易不管,到時候這倆家夥死了可就麻煩了。
曾雲風朝着巴博薩挑了挑眉頭,覺得他說的對,随即一刀震開了對面的戴維瓊斯之後跳到了船梆之上,說道:“回頭見!”說完一刀砍斷旁邊的船舷的纜繩,桅杆之上的纜繩将曾雲風拽起吊到高處,曾雲風借着纜繩的力度蕩到了對面的飛翔的荷蘭人号上。
“别走!”戴維瓊斯在後面追趕。
傑克斯派洛朝着巴博薩笑了笑,說道:“你慢慢打,小心這些海鮮,讓他們别把我的船弄壞了,”說着,他也蕩着纜繩到了對面的飛翔的荷蘭人号。
“這是我的船!”巴博薩握着刀氣憤道。
曾雲風落到飛翔荷蘭人号的那一瞬間,猛地一縱身,落在了那根長槍的旁邊,他的左手抓住長槍,頓時一股電弧順着他的手臂向上攀爬,他感覺那股力量又回來了。
他精神一震,猛地抽出長槍,舉在空中,大吼:“萬勝!”
聽到曾雲風的怒吼,白鐵号之上的船員也跟着狂吼。
“萬勝!”
“萬勝!”
這些水手像是打了雞血殺海鮮怪的激情更加的激烈了,仿佛一瞬間就被曾雲風點燃了。
曾雲風左手持着長槍,右手提着軍刀在海鮮怪之中來回的砍殺,仿佛前面一段時間虛弱狀态的皮皮蝦并不是他一樣。
“羅耶,交出鑰匙!”聲音從曾雲風的背後追了上來。
曾雲風挑了挑眉頭,對着諾靈頓投去了一個伱自己保重的眼神,在殺空了諾靈頓旁邊的海鮮怪之後,他又沖向了飛翔荷蘭人号的其他地方。
而戴維瓊斯卻是窮追不舍,沒有絲毫的猶豫,朝着曾雲風追了過來。
砰的一聲槍響,曾雲風的肩頭突然出現一個血洞,隻不過鮮血并沒有留下來。
曾雲風看了看自己肩頭的創傷,回頭又看了一眼戴維瓊斯右手此時拿着的火槍,他愣了一會,他有些不敢相信,戴維瓊斯居然用火槍暗算自己。
他看了一眼戴維瓊斯,左手卻是絲毫不慢,衆人隻聽到一道破風之聲,咚的一聲,戴維瓊斯就被曾雲風手中的那杆長槍徑直地釘在了船長室的艙闆之上。
戴維瓊斯感覺到那股長槍有一股巨大的力道将自己釘在了船闆之上,絲絲的酥麻從那個長槍上洩露出來。
他自己左手那個巨大的螯鉗夾在長槍之上想要把長槍掰彎,可是他根本做不到。
他感覺長槍紮中自己胸口的那一刻,他都快要死了,可是他并沒有死。
戴維瓊斯看着眼前的曾雲風,坦然笑道:“我是沒有心髒的,你這樣是殺不死我的!”
他努力地向前掙紮,想想用長槍貫穿自己的整個胸膛,從槍的另一端透出來,甚至他還想用自己虛化的力量從長槍直接穿透出去,可是他發現他根本做不到。
那杆長槍就像是有一股魔力将自己困在原地,不管他怎麽掙紮,都無法将槍從自己的胸口挪移出來。
可是他的螯鉗抓在那杆長槍之上,戴維瓊斯卻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科莉布索!”他低聲喃喃,沒錯,他在這杆長槍之上感受到了科莉布索的氣息,而且這氣息十分的淡薄,幾乎已經不可聞,可是他仍然能感覺到這就是科莉布索的氣息,他的怒火陡然之間長高了一丈。
“好好待一會,你太不安全了。”曾雲風挑了挑眉頭,又握起了軍刀,朝着海鮮怪殺了過去。
“羅~耶~!你會爲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戴維瓊斯舉着自己的軍刀,另一支手舉着自己的鳌鉗子,仰天大吼,眼中血紅一片。
戴維瓊斯站在原地拼命掙紮,可就是無法擺脫這個長槍的束縛,他的螯鉗抓住長槍死命地使力,可是也絲毫沒有移動。
戴維瓊斯有些悲憤地高喊道:“瑞亞,放出克拉肯!”
而海鮮怪之中有一個長着鲨魚怪頭的家夥聽到戴維瓊斯的喊叫,突然朝着身邊的海鮮怪一招手,衆多海鮮怪沖到了飛翔荷蘭人号一個巨大的舵盤旁。
他們幾人推着舵盤瘋狂的轉圈,即使有人被殺,也立刻有海鮮怪接替他,那舵盤高高的升起,重重的落下。
轟的一聲巨響向這四周傳去,那響聲就像一個波紋在海面上遊蕩,一聲好似來自于地獄深淵深處的一聲啼嘯響起。
那聲音仿佛是鲸吟,可是又不全是,那種直達人靈魂深處的低嘯讓海面上衆多的海盜以及還沒有參戰的東印度公司的人都愣住了。
貝克特更是不敢相信,“克拉肯,它不是已經死了嗎!”
邵峰更是臉色大變,克拉肯還沒有死。
本來兩艘船打一艘船,他覺得勝率還挺高,而如今飛翔荷蘭人号最大的助力克拉肯還沒有死去,這可給這場大戰添上了一絲絲灰色。
清夫人同樣是臉色難看,克拉肯這絕對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如果飛翔荷蘭人有着克拉肯參戰,不管是黑珍珠号也好,還是白鐵号也好,甚至衆多的海盜王他們都沒有信心能夠打赢戴維瓊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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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