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最希望看到的并不是黑人巴迪帶領這些海盜艦隊與皇家海軍打個你死我活,而是要看到這些人的覺醒。
不光光是要看到白人、黑人,更是要看到黃種人的覺醒。
這世界已經發生了改變,如果還像往常一樣就會被欺負,被屈辱以對。
就像黑人一樣,他們現在的腦子裏并沒有太多國家的概念,他們更多的是部落的概念,所以曾雲風才在那一船一船的黑奴貿易的船上看到那些一個個如同豬仔一般的黑人。
即使他們有些人不願意被當做奴隸,但是也毫無辦法。
他們裏面有些人發起絕食以作抗議,甚至最後死在船上,可是對于黑奴貿易來說,卻是無傷大雅。
因爲整個貿易的航線途中單單是因爲疾病而死亡的就已經不計其數,沒人會在乎他們的性命。
可是好在這些黑人都是白人奴隸主從非洲花了巨大的代價用真金白銀換來的。
雖然他們不在乎黑人的死亡,可是他們在乎手中财富的損失,這些黑人就是他們手中的财富,他們不會輕易讓任何一個強壯的黑人在途中死去,這對于他們來說就是一場财富的災難,也是他們不願意看到的。
不過也有令曾雲風很頭疼的事情,那就是這些黑人大多數是從部落中來,對于種地這兩個字,他們腦子裏完全沒概念。
教他們種地簡直對于曾雲風手底下這些海盜是一種折磨,就連曾雲風都看不下去了。
也許是非洲大地上物産太過豐富,他們根本就不需要考慮種地的問題。
各處都是食物,到處都是可以吃的獵物,他們更多是以打獵和采集以及放牧爲主,根本就不會擔心食物的問題
對于他們來講,非洲簡直就是一個樂土,所以曾雲風也不得不讓黑人巴迪用一些調教手段,比如鞭子。
曾雲風必須逼着這些人自己轉變過來,而不是幹等他們自己覺醒。
單單是看四百年的奴隸貿易就能看出來一件事,這些黑人不是腦子不靈光,而是接觸外面的世界太少,不知道外面的風險。
曾雲風親眼看到更多的則是衆多種植園以及農場裏那些已經習慣了種植和采集棉花等工作的黑人。
他們一個又一個聽話異常,如同調教好的牲畜身,可在曾雲風看來,卻是氣不打一處來。
也許這些種植園以及農場的生活遠比他們在非洲的要幸福。
當然這種幸福在曾雲風看來是極其可笑的,可這些人隻要一到農場内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就很難再被曾雲風這些海盜所喚醒了。
他們會沉浸在目前的安定和平的環境中,他們會在農場主和種植園園主鞭子下努力工作,然後繁衍下一代小奴隸。
在這種情況下,曾雲風又不得不通過格裏斯艾倫向東方招募一些新的鲶魚加入進這個隊伍裏。
他的這個隊伍不能僅僅隻有白人和黑人,還要摻雜進更多的鲶魚,讓他們盡量的卷起來,而不是如一潭死水。
這樣的話這個海盜團很快就會被完全腐化堕落掉,甚至會讓這些白人水手産生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他們會覺得黑人水手很蠢,跟不上他們,他們就會有一種智力種族等級上的優越感。
這是曾雲風絕對不允許的,他這個白鐵海盜團的隊伍未來必定是各個人種都有的。
曾雲風也希望建立的是這樣一個氛圍,讓大家都能感受到互相的差距并不是那樣大,都可以積極往上,最好還能形成派系,進入自己競争的良性循環。
至于那些安于現狀甚至想給别人種地種到死的黑人奴隸,曾雲風也沒辦法拯救他們,隻能任由他們去了。
畢竟也許在他們心中,曾雲風他們這些人才是海盜,才是一群和魔鬼站在一邊的人。
而他們的農場主和種植園主才是真正仁慈的上帝。
不過曾雲風也不是沒幹一些事情在中間攪合,曾雲風極大地吸取了這些西方白人的手段,他們在非洲挑唆非洲部落之間進行相互之間的部落戰争,給他們抓奴隸提供方便。
曾雲風當然也可以在美洲地區挑起這種争鬥,隻不過他挑起的是農場主以及種植園主之間的争鬥,以及喚醒黑人的覺醒。
至于怎麽點起黑人的星星之火,那就是要讓那些人看到更多可能性。
而這個星星之火在曾雲風看來就是俠氣。
特别是有些受盡欺辱被農場主當豬狗一樣使喚的這些奴隸他們需要這些東西,毫無疑問他們内心是想反抗的,可是他們看不到榜樣,也看不到希望,他們也就無法繼續,隻能默默忍受。
可是曾雲風卻不這麽認爲,他認爲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隻要能讓這些黑喚醒胸中反抗的願望。
整個美洲地區的黑人奴隸都有可能被他挑動起來,到那時他就有源源不斷的力量和這些海軍對抗。
這樣他才有源源不斷的力量去探索他想去的地方。
也隻有那樣才能讓曾雲風心目中自由港達到他心中所想的模樣,而不是像如今這樣混亂殘忍暴力,而且向未來看,沒有任何希望可言。
皇家港牢獄之中。
貝克特看着眼前的威爾特納,笑了笑說道:“威爾特納先生,我知道你非常希望和斯旺小姐在一起,可是我估計沒法滿足你的願望。”
“畢竟伱們兩個放走了大英帝國最重要的囚犯傑克斯派洛,他每每都在海上裝成英國皇家海軍襲擊艦隊商船,他所犯下的罪孽無可饒恕,而你們卻放走了他。”
“同樣,這也是不可饒恕的。”貝克特的聲音漸漸冷了下來,忽然又輕聲一笑,“不過我很欣賞你,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把握得住。”
威爾特納則是冷冷地看着貝克特,他覺得這個人惡心極了,惡心的令他作嘔。
貝克特卻是用調笑的目光看着威爾特納說道:“也許你會覺得我是陰謀詭計踐行者,可是我告訴你,你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若是能你能幫我找到一個東西,也許我就會放了斯旺小姐。”
“畢竟而對于我而言,這種事情隻是我擡擡手的事,不知道你怎麽考慮,威爾特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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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