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則是跟在曾雲風的身後确認道:“船長,你已經找到了東西了,你會帶我們離開的,對吧?”
對于伊麗莎白的無知和幼稚,曾雲風并不在意,反而擡了擡眉頭,做出一副兇惡的表情,“是,我可以帶你們走,可是伱們可以爲我帶來什麽呢?”
伊麗莎白突然愣住了,“你已經把我的朗姆酒都拿走了。”
旁邊的格裏斯艾倫立刻接話道:“被以爲我們不知道,那可不是你們的朗姆酒,那是在這大洋上航行酒商的朗姆酒,是他們存在這裏的,再說,我們可是海盜。”
海盜兩個字讓伊麗莎白渾身透了個機靈,她嘟囔着低聲罵道:“該死的海盜。”
這時,傑克斯派洛湊過來說道:“很高興認識你們,不過.”這次傑克斯派洛沒有再想着與曾雲風握手的打算,而是用手在頭上撇了一下,表示敬意。
曾雲風點點頭,傑克斯派洛繼續道:“我能看得出來,你的船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而且對面的火力很兇猛,對吧?”
“所以你們要在這裏休整一段時間,可是那艘火力兇猛的船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可我卻知道這裏最近且最安全的休整地點,那絕對是你們必須要去的地方,我可以爲你指路。”
曾雲風卻是笑了笑,旁邊的格裏斯艾倫同樣接話道:“我們有海圖,也知道最近的港口在哪裏。”
傑克斯派洛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随即又說道:“好吧,羅耶,說說你究竟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
傑克斯派洛他看得出來,這位獨眼龍的船長對他很是好奇。
隻要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産生好奇,就沒有他傑克斯派洛辦不到的東西,他自認爲絕對可以憑借三寸不爛之舌說服眼前的這位船長帶他們離開,而不是留在這個荒島上等死。
曾雲風嘴角微微勾了勾,他就在等傑克斯派洛的這句話,好不容易遇到傑克傑克斯派洛,不狠狠地朝他要點兒東西怎麽行呢?
曾雲風指了指傑克斯派洛的懷裏,傑克斯派洛愣了愣。
“我要你的羅盤!”
“我的羅盤!”傑克斯派洛搖搖頭,“不,那不可能,那是我最珍愛的東西,我不能給你。”
曾雲風又搖了搖頭,退了一步道:“我不需要他太長時間,你需要把它借給我兩年,在你最用不到它的時候,借給我兩年。”
傑克斯派洛摸摸自己的胡子,暗自思忖,用兩年羅盤的借用時間來換從荒島上離開,毫無疑問這是值得的。
傑克斯派洛立刻伸出了左手,賤兮兮地說道:“成交!”
曾雲風笑眯眯的說道:“成交!”說着握了下傑克斯派洛的左手。
傑克斯派洛被握了一下如同觸電一般,趕忙将手縮了回來,手指來回的伸展,嘴裏嘟囔道:“你的力氣可真大!”
船上的船員将一些打壞的食物拉下船來,在海灘上舉行了一場篝火晚會,同時借着朗姆酒祭奠那些已經逝去的海盜,剩下的就是一場逃離了生死的狂歡。
夜晚天空的星辰如同一顆顆碧玉挂挂在天穹之上,時不時的還閃爍幾下。
傑克斯派洛喝了一口朗姆酒,癱坐在沙灘上椰子樹的樹蔭下說道:“你去死亡之島了!”
曾雲風點點頭。
“你拿了那些金币!”
曾雲風再次點點頭。
傑克斯派洛沉默,曾雲風伸出手穿過椰子樹的陰影,白森森的骨頭落在了月光之下。
傑克斯派洛看着曾雲風手上的骨頭,說道:“受到詛咒了!”
曾雲風也點點頭。
傑克斯派洛愣了愣,他不知道爲什麽這個獨眼龍如此淡定,要知道,這可是血咒啊。
而曾雲風則是饒有興趣地在月光之下将自己的手掌來回翻轉着,看着自己手上的骨節,他從來沒有如此清晰地見過自己手上的骨節。
而手指在沒有肌肉以及經絡的情況下還可以動,這讓曾雲風更加好奇。
“很神奇的詛咒,不是吧?”曾雲風看着自己的手骨感覺像是在看一件藝術品。
傑克斯派洛搖了搖頭,聳聳肩,“看來你這個人很樂觀。”
曾雲風這時靠在椰子樹上說道:“不樂觀不行,在海上如果不能自已排解,豈不是要把自己憋死?”
傑克斯派洛看着曾雲風的側臉,在樹蔭之下,他隻能看見曾雲風那閃着光的眼神,笑着說道:“夥計,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曾雲風卻是擡了擡眉頭,“不,你不會想見我的,這一次就算是個意外,下一次你絕對不會有這麽好運的,你每一次見我也許都會要付出代價。”
傑克斯派洛朝自己的嘴裏灌了一口朗姆酒,顯得有些醉意上頭。
“我,傑克斯派洛,還從來沒聽說過誰可以讓我輕易付出代價。”
曾雲風卻是搖搖頭,“戴維瓊斯在找你,你知道嗎?”
戴維瓊斯四個字一出,傑克斯派洛臉上的表情陡然之間就僵住了。
“我怎麽沒聽說過這個消息?”傑克斯派洛他眼神中有些惶恐。
曾雲風則是笑盈盈地看着他,“因爲你是一個沒有船的船長,你一直在找自己的船,根本沒有時間去打聽這些亂七八糟的消息!”
傑克斯派洛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像是在排解自己心中的恐慌,他對戴維瓊斯這個名字十分的在意。
曾雲風則是抓起手中酒瓶,将朗姆酒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
朗姆酒是加勒比海古巴之地特産的一種酒,它是用蔗糖的糖釀造的,準确的來說,它是一種糖酒,顔色也各有不同。
朗姆酒酒精度有的也不低有的能達到五十多度,但喝起來還可以,最起碼在加勒比海也是這樣,隻不過現如今的他卻喝不出滋味。
曾雲風很好奇,爲什麽自己在樹蔭下喝酒就可以到肚子裏,雖然他感覺不到九的任何味道。
對于這點曾雲風感到很奇怪,他不知道酒水去哪了,是被身體消化了嗎?更奇怪的是這個身體它幾天已經沒有排便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消化系統還在不在。
可是隻要自己的身軀不出現在月亮之下,這些東西就不會從身體裏露出來。
這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而且身體裏的血液也如同這些被喝進去的酒漿一樣被禁锢在身體裏,隻有當某些東西穿進胸膛或身體的時候,才能帶出來一些血液,這就讓曾雲風覺得更有意思了。
他覺得這種詛咒是把人身體的感官以及很多東西封印在某個地方,這讓他感覺這并不像一種折磨人緻死的詛咒,而是一種他所了解的特别邪惡的封印術。
詛咒封印了人們的壽命、感官、生命、肌肉、血液,可是如果說能夠打破這種封印,又可以将這其中的一些東西釋放出來,那麽這件事會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通過月光可以消除身上的肌肉神經,可是手卻可以動,這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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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