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到了八百八十一枚,但是在找到最後一枚前我們一次又一次的絕望!”
曾雲風不在這裏,如果他在這裏,一定會認爲巴博薩是一個傳銷組織的頭頭。
他把海盜們蠱惑的一愣一愣的,也難怪巴博薩能夠從傑克斯派洛的手中搶奪走黑珍珠,還讓傑克斯派洛手下的水手叛變,口才真是了得。
“在我們中,有誰爲信奉邪神已經償清了血債?”
“是我們!”海盜揮着武器高呼。
“那麽還有誰的血未曾獻祭?”
衆人紛紛将手指指向了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看着衆人如同魔鬼一般的眼神,身體不由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
巴博薩同樣用貪婪的眼神看向伊麗莎白,“知道嗎?在詛咒解除的第一時間,知道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麽嗎!”
衆人哈哈大笑,巴博薩惡狠狠地道:“我要吃掉整整一堆蘋果。”
說着他将伊麗莎白的衣服緊緊的抓住,一下子壓到了石棺的面前。
伊麗莎白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巴博薩則是從腰中掏出了一把匕首。
“血祭!”
“血祭!”
“血祭!”
衆人紛紛敲打着刀高呼着。
“血祭要用血來償還。”巴博薩高舉的匕首揮向了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她自己本人已經完全懵了,甚至連反抗都不會。
匕首高高地舉起,伊麗莎白閉上了眼睛,仿佛在等待死亡的那一刻。
可她忽然感覺自己的手掌微微一痛,她睜開了眼睛,手掌中隻有一道血痕,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的巴博薩。
“就這樣?”她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血祭難道就是這樣嗎?”
巴博薩看着伊麗莎白有些發懵的眼神,露出了他自以爲迷人的笑容,還露出了他兩排大黃牙。
他伸手一探,從伊莉莎白她的胸前一把扯過那個金币,扣在了伊麗莎白的手上,說道:“一滴也别浪費!”說着,他緊握着伊麗莎白的手讓鮮血沾滿那枚金币。
在衆人的歡呼中,那枚金币翻滾着掉落在石箱之内,衆人都是昂着頭,感受着自由回來的那一刻。
衆人陡然之間都寂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一個海盜突然小聲說道:“你的詛咒解除了嗎?我怎麽感覺什麽都沒發生?”
旁邊的海盜小聲嘀咕,“别說話,靜靜感受,也許還要等一會兒,就像是就像是吃烤雞一樣,要熱一會兒,還沒那麽快。”
衆人同樣是閉着眼睛昂着頭感受着一切,可是在等了好久之後,發現一切仿佛都沒改變。
“我感覺這小妞的血好像沒什麽用。”這時衆人随着這一聲話開始鬧哄起來。
“巴博薩,這一切都沒什麽用!”
有的人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猛然睜開了眼睛。
巴博薩同樣也睜開了眼睛。
“好像沒什麽作用!”
“我也沒感覺到什麽變化!”
“你怎麽知道的?”
聽到衆人紛紛的議論,巴博薩歎了口氣,從腰間抽出了火铳朝着一人猛地開了一槍,火铳直接擊在這人的胸膛穿胸而過,那人被火铳的力道打得直接倒飛出去。
衆人紛紛看過來。
可是那人不一會從地上爬起來,還摸了摸自己的胸膛。
“你沒有死!”
“是,我沒有!”這人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胸膛站起來,有些發懵。
“沒有起作用!”衆人紛紛開始憤怒起來。
“我們身上的詛咒還在!”
巴博薩看着自己手中沾血的匕首,又看了看伊麗莎白,抓住伊麗莎白的手腕緊緊的握住。
伊麗莎白則是拼命地掙紮着。
“小妞,告訴我伱的父親叫什麽名字?你的父親是不是叫威廉特納?”
巴博薩緊緊地捏住了伊麗莎白的雙肩,将她來回的搖晃。
伊麗莎白搖搖頭,“不,不是!”
巴博薩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那個八年前坐船離開英格蘭的孩子,那個具有威廉特納血統的孩子,他在哪兒?”巴博薩怒吼。
伊麗莎白抿着嘴,眼前的巴博薩暴怒的如同一頭雄獅。
他猛地一揮手一個耳光扇在了伊麗莎白的臉上,他怒不可遏站在财寶上,可他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寂和挫敗,而底下是氣勢洶洶的海盜。
“巴博薩,你帶給我們的是個冒牌貨,血咒并沒有解除掉,你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不,那個女孩兒叫特納!”
“對啊,她擁有這塊金币,金币是她父親給她的。”
“不,她在說謊。”
“巴博薩,你讓我們到這裏白來了一趟。”
面對衆人議論和質問,巴博薩感覺自己的頭都要大了。
“我不想問,也不想再猜了!”巴博薩沉聲道。
“巴博薩,你别想推脫責任,你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讓我們的情況變得更糟。”衆人紛紛把矛頭指向了巴博薩,一時群情激憤。
“是你,是你把我們帶到這裏來的,也是你讓我們背叛傑克斯派洛的,還讓我們背負上血咒,你必須負責!”
“負責!”
“負責!”衆人紛紛抽出了刀指向了巴博薩,仿佛要吃人,叛亂就在這一刻好似又要立刻重演。
巴博薩同樣抽出了腰間的軍刀指着他們說道:“這裏有哪個懦夫敢挑戰我的,直接上來!”
衆多海盜看見巴博薩拔出軍刀,反而紛紛起了怯懦之心,其中一人說道:“依我看,我們不妨割開她的喉嚨,把血放光,也許那樣才有效!”
“說的對!”衆多海盜紛紛附和。
正當曾雲風繪制海圖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格雷斯艾倫匆匆趕來。
“先生,我們監視的那兩艘船現在相繼離開了死亡之島。”
曾雲風點了點頭,“别急,他們應該是沒有完成他們完成的事情,讓大家好好休息,明天落潮的時候,我們出發。”
第二日來天空依然是陰雲密布,不過好在沒有下雨。
衆人休息了一晚,即使在船上有些颠簸睡得不如陸地上好,可是白天風暴的經曆讓他們心神疲憊,所以呼呼大睡者不在少數,隻不過船艙底下的水手艙可能味道不太好,不過好在大多數人睡的都是吊床,不會太受海浪的影響。
水手大多都進行過遠洋航行,早已可以在船上随着海浪起伏沉沉的進入夢鄉。
退潮之時,衆人劃着小船來到了死亡之島,在昨天的一番探查之後,他們追随着前面那些人的足迹,來到了死亡之島的藏寶之地。
在走進洞窟的那一瞬間,衆人的眼睛都直了,洞窟之中無數閃着金光的财寶在洞窟之中露天射進的陽光照射下熠熠生輝。
财寶所帶來的吸引力遠遠要超出人們的想象。
水裏的金銀随着光照所泛出來的光芒令人眼睛都要睜不開,而曾雲風卻沒有看到這些,而是直接看向了洞窟之中陽光照射下的那個石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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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