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衆人看來這個年輕人真的就就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美洲獅,随時都有和都有可能和衆人發生沖突,他眼神中那種侵略的眼神讓衆人真的是不敢再與他直接。
而剛剛挑釁他的大漢,如今都躺在衆人腳下的甲闆上,而且漸漸失去了聲息,沒有人再敢輕易的和這位年輕人做些言語上的挑釁與冒犯。
一路無話,這艘船順利地靠上了托圖加港。
托圖加港完全是一塊自由之地,所謂的自由完完全全就是紙面上的自由。
這個港口是海盜共治的港口,沒有任何人可以在這裏行使行政執法權,所有的一切都是自由的,包括殺人。
這裏運行的規則就是海盜的潛規則,人們在言語的沖突會經常發生,且大多最後都會演變成肢體上的碰撞。
踏上這艘港口的那一刻,曾雲風随時随地都能看到有些人扭打在一起。
還而部分人怒起拿出火槍便射,打中的無辜人也不在少數,托圖加港的這些人恍若未覺,沒有絲毫的驚訝,仿佛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曾雲風看了一眼之後,也不再報以奇怪的眼神,甚至是探究的心思。
在他看來,這裏就是一塊無主之地,秩序在這裏并不存在,混亂才是這裏的主宰,這裏沒有法律,沒有道德,更沒有沒有倫理,隻有血腥和武力統治着一切。
而這個地方最繁華的地方莫過于煙花酒水之地,不管這裏是怎樣的混亂,人們都會去尋歡作樂。
酒館、妓院、賭場在這裏盛行,這裏是一個銷金窟,同樣也是一座魔窟。
人們在這裏肆意揮灑着自己的欲望,憤怒、暴力、仇恨,但同時也要爲此付出相應的代價。
這裏是一塊完全的自由交換之地,同時沒有任何的約束可言。
曾雲風坐在了酒吧上,将一摞銀币拍在了酒吧酒保的面前。
“給我來幾瓶朗姆酒。”
看着眼前的年輕人酒保,笑了笑将眼前的銀币收下,很快就給曾雲風上來了幾瓶朗姆酒。
曾雲風坐在酒桌之上,不停地吞咽着這裏的朗姆酒,不到片刻,眼前便已經有了一大堆酒瓶。
這時有幾個熏熏的醉漢朝着曾雲風圍了過來。
“小子,我看你挺有錢,不如請我們喝一杯。”
曾雲風笑了笑,說道:“可以,不過我的酒可并不好喝!”
曾雲風說着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個錢袋,随意地丢在了酒桌之上,“隻要能經得住我一拳,今天他在這裏酒水我就全包了,否則的話,他沒資格和我講這個話。”
“我來。”這時一個黑色皮膚的大漢站了出來扭着脖子湊到了曾雲風的面前,他的身上肌肉虬結,身高按照曾雲風估算,差不多有一米九。
曾雲風笑了笑,讓酒保端上來一杯酒,這大漢端起來便一飲而盡,喝完之後就直挺挺的立在曾雲風的面前。
“來吧,我還要再喝一杯。”
曾雲風笑着,他喜歡這樣的漢子,爲了喝酒可以不計生死。
曾雲風坐在坐在高腳凳上,身形稍微動了動,衆人隻看到一一道殘影,接着這大漢就捂着自己的胸口撲通一聲跪在了地闆上。
他整個人面色難看,雖然他的面色已經很難看了,且早已經黑的看不出來人樣,可是此時衆人也能看見這大漢很不好受。
他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拼命地喘息着,像是呼吸不過來。
曾雲風隻是微微笑了笑,剛才這一擊乃是詠春拳法裏的寸勁,夠快且夠剛猛。
如果曾雲風再加入崩拳的的勁力,一拳就可以将這大漢的肋骨打斷十幾個根。
而曾雲風剛剛隻是在這大漢呼吸的間隙之間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使他最後一口氣沒有呼進去,所以他才會感覺有一陣呼吸的急促,不過一會兒有可能就好了。
這大漢抗擊打能力還是很不錯的,曾雲風拍了拍桌子說道:“這裏的酒水你可以敞開喝了。”
這大漢過了好一會,站起捂着自己的胸口,顯然還是有一陣後怕,而他看向曾雲風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
不過聽完曾雲風的話,他很快就把剛剛那些不愉快與痛苦全部抛到了九霄雲外。
看到大漢成功之後,無數的人躍躍欲試,來到托圖加島的無一不是失去的團隊或者是單獨流浪的人。
他們想找一個雇主吃飯,而眼前這個男子分明就是一個大金主。
這時有一個瘦弱的男子略顯拘謹地走到了曾雲風的面前,“這位先生,我可能接受不了你的一拳,可是我能帶給伱很多。”
看着他躍躍欲試的表情,曾雲風微微詫異,“是嗎,你叫什麽?”
“格裏斯艾倫!”
曾雲風看了這位中年人一眼,這中年人滿頭金黃色的頭發,可是嘴角胡子拉碴,顯然過得很不如意。
可是看着他的眼神與氣質,曾雲風知道他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人,而且可能還有一些貴族血統。
曾雲風随即坦然道,“如果你能幫我找到一艘快船,同時幫我招募一些水手,也許你可以就可以跟着我,明天早上可以到對面的潮汐旅館來找我。”
“先生放心,我一定會幫你辦妥的。”格裏斯艾倫很是興奮。
曾雲風随即從錢袋裏掏出了十枚金币拍在了桌子上,衆人的眼睛頓時放光。
曾雲風卻看着眼前的格裏斯艾倫說道:“這是十枚金币的定金!”
喝完了酒,再鬧了一通之後,曾雲風離開了這個酒館,去往了對面的潮汐旅館。
潮汐旅館的吧台之上,一個中年的女人坐在那裏,曾雲風從頭到腳打量一番,這個女人渾身都是肉,在曾雲風瞄了一眼的打量之下,發現這女人差不多有小兩百斤,可是同樣搔首弄姿朝着曾雲風抛了一個媚眼。
“先生要住宿?”
曾雲風挑了挑眉頭算是默認了,那女人笑了笑,“跟我來!”說着拿起了一大串鑰匙走到了一個房間,推開房門,說道:“你看看吧!”
曾雲風稍稍看了一眼房間,随即點點頭,房間并不是太理想,可其實他也沒有太多的選擇。
随即兩人來到旅館的前台,那女士指着牆上木闆上面的價格說道:“十五先令,先生!”
“旅館不負責你的安全,不過如果你有特殊需求,随時可以來叫我。”女人數着錢又笑眯眯地補充道,說着又抛了一個媚眼。
曾雲風臉上一黑,随即從口袋裏掏出十五枚銀币排在了桌子上。
旅館這裏沒有什麽洗澡的地方,更沒有廁所可言,隻有一張大大的床和一個門,屋内甚至還有着一些發黴的味道,十五先确實是非常昂貴,要知道一個英國海軍船員一年也才十幾到二十英鎊。
當曾雲風要脫衣服準備睡覺的時候,咚咚咚的敲門聲從門那邊傳來,曾雲風脫衣服的動作一頓,怒氣上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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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