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人匆匆趕來推開了牢門,傑克斯派洛神情一震。
“傑克斯派洛,你對黑珍珠号很熟,對吧?”威爾特納抓着鐵欄杆目光灼灼的看着牢獄中躺在草裏的傑克斯派洛。
“我聽說過。”傑克斯派洛摸了摸自己的嘴上的胡子。
“他們會在哪裏停靠?”威爾特納信心大增。
傑克斯派洛疑惑眯縫着眼睛看着威爾特納,“看來你已經聽說過巴博薩和他那群走狗的故事了,他們來自于死亡之島,一個除了去過那兒沒有其他人能夠找得到的小島。”
“那艘船是存在的,對嗎?所以它停靠的地方也一定存在。”威爾特納異常笃定。
威爾特納看着傑克斯派洛:“它在哪兒你一定知道,告訴我。”
傑克斯派洛摸了摸自己上翹的胡子,回答道:“爲什麽要問我呢?”
“因爲伱是一個海盜。”
“那麽你自己也想成爲海盜嗎?”
威爾特納猛地抓住了監牢的欄杆,“永遠也不會!”
傑克斯派洛剃了剃自己的手指甲,将手指甲裏面的泥溝稍微剃出來,顯得毫不在意。
“他們帶走了伊麗莎白。”
“哈哈!”傑克斯派洛大笑道,“看來你終于找到了你的女孩,我明白了,不過你要英雄救美的話,想要獲得她的心,你必須一個人去做,這對我沒有任何好處,我可不會幫你,我還要等着我的絞刑呢!”
威爾特納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看向躺在草垛裏的傑克斯派洛說道:“我可以救你出來。”
傑克斯派洛無奈搖了搖頭,“呵呵,怎麽救?已經沒有鑰匙了,鑰匙被那該死的蠢狗給吃了。”
威爾特納笑了笑,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鐵匠,而皇家港口所有的這種東西都是來自于我們布朗鐵匠鋪,想要從這裏逃出去,對我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傑克斯派洛聽到這句話,猛地神經繃了起來,他十分想逃離這個牢獄,這是毫無疑問的。
“這些是半固定的鐵欄杆!”威爾特納指着牢房的欄杆自顧自說着,“利用杠杆原理和一些巧力,就能輕松地把他們撬起來。”
“你叫什麽名字啊,小子?”
“威爾特納!”
傑克斯派洛臉色微微一僵,說道:“那是威廉的簡寫,對不對,好名字。可是毫無疑問這個名字是随你父親的。”
“是的!”
傑克斯派洛想了想,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特納先生,我改變了我的決定,如果你能把我救出去的話,我會不顧一切的把你帶到黑珍珠号上去,而你則是去救你的女孩!”
“那麽我們就這麽約定了。”說着傑克斯派洛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威爾特納握上了傑克斯派洛的右手。
“我同意!”
“現在,把我弄出去。”
說着傑克斯派洛揮了揮自己的手。
威爾特納雙手抓在了監牢的欄杆上猛地使力的向上提。
“喔喔喔!”傑克斯派洛很是疑惑,“你剛才不是說要用杠杠的原理或者巴拉巴拉的什麽力嗎?你現在在幹什麽?”
威爾特納卻是笑了笑說道:“有個人告訴我,在有些時候使用蠻力比那些花裏胡哨的要簡單。”說着威爾特納猛地一提氣,整扇監牢的鐵欄杆被他向上整個拔了起來。
“哦!有道理!”傑克斯派洛擡了擡自己的眉毛,摸了摸自己向上翻起的胡須,說道:“嗯,不錯,确實是一個好主意。”
“不過,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可以爲了救那個女孩兒付出怎樣的代價?”傑克斯派洛歪着頭看着威爾特納。
威爾特納沉思了一會兒,堅定地說道:“犧牲掉我的性命。”
“好吧,我沒有任何問題了。”傑克斯派洛說着朝監牢裏面走去。
“你去哪?”威爾特納攤手,很是疑惑。
“拿回我的寶貝!”傑克斯派洛擺擺手。
皇家港口的鐵匠鋪裏。
曾雲風正在打包着行李,而托尼布朗則是站在他身後,今天好像是他唯一一次沒有在大白天喝得醉醺醺的時候。
“小子,你要離開這裏了嗎?”托尼的話顯得是那樣的清醒。
曾雲風頭也沒回,“皇家港我已經待了太久了。”
托尼布朗歎了口氣,“我就知道沒有辦法替你父親照顧你,孩子長大了,總想出去飛,我也無法阻攔你,隻希望你以後能常回來看看。”
曾雲風有些似笑非笑地看着托尼脫布朗,托尼布朗張開了雙臂想要曾雲風給他一個擁抱。
“别把我的武器店當給酒鋪的老闆亞當換酒喝,我會回來檢查的。”曾雲風卻是拿拳頭在托尼布朗的胸膛上捶了捶。
托尼布朗的嘴角抽了抽,這與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樣,在侄子臨走之前,他應該給予這個侄子一個離别的擁抱才對,可是侄子卻是在他的胸膛上捶了幾下,這讓他感覺有些失望。
而這時,皇家港頭的碼頭上到處都是喧嚣和槍械的響聲。
“他們搶走了攔截号,抓住他們。”
“攔截号是皇家港最快的船,沒人能夠抓住他們。”有些英軍士很是沮喪。
而在攔截号上,威爾特納與傑克斯派洛仿佛如脫大難。
“在我還小的時候,我媽媽一個人把我拉扯大,他死了之後,我就來到這裏找我爸爸。”威爾特納一邊收拾着船上的繩子一邊迎着海風說着。
“是嗎!”傑克斯派洛臉上帶着不屑。
“我的老爹叫威廉特納,你是聽了他的名字之後才決定幫我的,對嗎?”
“這也是我所希望的,我希望逃離那裏!”傑克斯派洛随意回答道。
“我不是傻子,傑克!你認識我的父親,對嗎?”威爾特納盯着傑克斯派洛。
傑克斯派洛摸着船舵,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對,我認識他,更也許是少數幾個知道他叫威廉特納的人,而是大部分人都叫他系帶王。”
“系帶王?”
“是的,你老爹是一個好人,一個海盜,我發誓他和你長得一模一樣。”傑克斯派洛仿佛在緬懷什麽。
威爾特納卻是如同一個被踩了尾巴的貓,“你撒謊!他是一個貨運水手,是一個好人,一個遵紀守法的人。”
傑克斯派洛猛地站了起來,眼神逼視威爾特納,說道:“他是個兇殘的海盜,是一個惡棍。”
“我父親不是海盜!”威爾特納從腰間抽出了軍刀。
“放下孩子,你不值得在被痛扁一頓。”
“你從來不按格鬥規則,不然我早就可以殺了你。”
“我沒必要按規則交戰,不是嗎?現在可是航海的時代。”傑克斯派洛聳聳肩,接着猛地一打船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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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