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斯派洛挑了挑眉頭,說道:“很不錯的劍術,你是跟誰學的?”
傑可克斯派洛他一點兒也不感覺到恐慌。
“這你不用管,束手就擒吧,海盜!”
“小子,你是想來一場海盜的比劍嗎?”
威爾特納卻是眯了眯眼睛,“我已經知道伱剛剛傷害過伊麗莎白小姐,這不可饒恕!”
傑克斯派洛卻是輕蔑的笑了笑,“隻是一點點而已。”
“那麽接受代價吧!”正當威爾特納的劍直接要切向傑克斯派洛的時候,另一柄軍刀則是及時的格擋下了威爾特納的這一次切擊。
傑克斯派洛挑了挑眉頭,将軍刀在手中挽了一個刀花說道:“這鐵匠鋪真是不錯,到處都是好兵器,小子,看來你是無法讓我束手就擒了!”
“那可不一定。”威爾特納說着軍刀猛地又從手中如同一條毒蛇般射了出去。
兩人頓時就在鐵匠鋪裏打了起來,叮叮當當的聲音,如同打鐵。
“既然你定要如此,那我就陪你玩玩,你的劍術确實不錯,可是你的腳步呢?”
“很好,果然是有很好的師傅教授!”
威爾特納一個轉身躲過了傑克斯派洛準确的一擊,剛剛那一劍差點就削到了他的脖子,讓他背後寒毛直豎。
他一個翻滾躲過,可是傑克斯派洛卻已經逃到了鐵匠鋪的門口,笑了笑說道:“小子,你的劍術确實不錯,不過我是一個海盜。”
說着就要打開門離開,而威爾特納卻是嘴角微微勾起。
砰的一聲,傑克斯派洛直接翻倒在地上,還在地上抽搐了兩下,一個拳頭從破碎的門後收回。
就在剛剛,一隻拳頭從鐵匠鋪的門打穿直接打在了傑克斯派洛的後腦上,而傑克斯派洛則是重重地摔在地上,臉上濺滿了塵土。
“你早就應該進來的,爲什麽一直等在那兒?”
曾雲風撇了撇嘴,“我隻是想讓你多一些實戰的機會,不用天天盯着那個木人樁,畢竟那樣也練不出什麽東西,不過看來你還要再練練!還是太菜!”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我早已經長大了,你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是嗎?”曾雲風再次嘲諷的笑了笑。
“你看看你們的打鬥,連我叔叔都沒有驚醒。”說着,曾雲風指了指旁邊的房間,而房間裏隐隐約約傳來了托尼布朗的呼噜聲。
而這時,外面的腳步聲格外的雜亂,一幫人匆匆地沖進了鐵匠鋪,正是英軍士兵和諾靈頓。
諾靈頓準将看了一眼曾雲風,又看了一眼威爾特納他手中的軍刀,他笑了笑說道:“特納先生,感謝你幫我們抓住了一個逃犯。”
“我隻是盡我的公民義務而已。”
諾靈頓看向地上已經昏過去的傑克斯派洛嘲諷道:“我相信你一定會記住這一天,傑克斯派洛~幾~乎已經逃跑了。”
“把他帶走!”諾靈頓說着收刀回鞘。
夜晚,皇家港口的牢獄之中,傑克斯派洛有些郁悶地坐在了牆角裏,牢獄裏燈光昏暗,隻有一盞油燈挂在了遠處的牆壁上,而他的腳下還悉悉索索的爬着各種小蟲子,隻不過他無心搭理。
“我們是冤枉的,放我們出去!”有些人趴在欄杆上拼命地嘶叫着。
傑克斯派洛将臉上的帽子揭開說道:“你們這樣無力的如同一隻母雞一般的叫喊,不會起任何作用的。”
“我們隻是不想上絞刑架,你這個混蛋,滾開,不要打攪我們。”說着幾人又開始叫喊起來。
傑克斯派洛搖搖頭苦笑,将帽子扣在了自己的臉上,依靠在牆角裏假寐。
另一邊,曾雲風則是吃完了飯晚飯躺在鐵匠鋪裏的一個躺椅上,摸着自己的肚子想着什麽。
而旁邊的威爾特納則是在鐵砧上憤怒的發洩着,一錘一錘的叮當聲敲在了鐵塊上。
“小子,你精力太過旺盛,可是也不必要在休息時間還要打鐵吧?”
威爾特納一聲不發,手中的鐵錘卻是一次又一次地捶打在通紅的鐵塊上,激起了無數的火星。
威爾特納卻是陡然一驚,皺了皺眉頭說道:“馬丁,你有沒有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氣息?”
“奇怪的氣息嗎!”曾雲風面帶嘲諷,“那是痛苦的低吟。”
“痛苦的低吟!”
曾雲風點了點頭,卻是再次閉上眼睛,躺在躺椅上搖搖晃晃,顯得悠然自得。
而此時一艘黑色船帆的船向着皇家港口行駛而來。
懸崖之上的城堡之上斯旺總督和諾靈頓準将在城牆之上散步。
“我女兒給了你準确的答複了嗎?”
諾靈頓準将沮喪地搖了搖頭,“不,她還沒有。”
斯旺總督看了一眼天空的半邊的月亮以及飄過的黑雲,皺皺眉頭,歎了一口氣,“壞天氣,你覺得呢?”
“是的,非常的陰冷。”
正當此時,斯旺總督聽到一聲刺耳的呼嘯聲,她皺了皺眉頭問道:“那是什麽聲音?”
諾靈頓瞳孔一縮猛地将斯旺總督撲在了地上,高喊道:“炮彈來襲!”
砰的一聲在他們身後轟然炸響,也在整座城裏回蕩,驚醒了無數人,諾靈頓高呼道:“岸防炮,還擊!全副武裝!接敵!”
轟隆轟隆的聲音在皇家港港口回蕩,正在打鐵的威爾特納頓時抖了一個機靈,說道:“有炮火聲,是有人襲擊皇家港口。”說着他順手拿起了一把軍刀緊緊握在手中。
炮聲隆隆,不一會兒整個港口就燃燒起了大火,而無數支火把猶如一點點星光朝着岸邊撲來。
狂喊着,怒叫着,數不清的人從海上架着小艇沖到了港口。
而港口頓時一片喧嚣,殘殺,爆炸,火焰一瞬間充滿了整個港口。
“你不準備作戰嗎?”威爾特納拿着軍刀,看着躺在搖椅上悠然的曾雲風質問道。
“我爲什麽要去作戰?”
“海盜來了,他們不會放過任何人的。”
曾雲風則是輕笑,“你确定你要去嗎?”
“當然,我要去保護伊麗莎白。”
曾雲風嘴角輕蔑,“今天你連那個海盜都差點沒打過,你覺得你能去救伊麗莎白嗎?”
“我不管,我一定要去救!”
曾雲風則是眯上了眼睛,擺了擺手,說道:“去吧!”
“你不去嗎!”
曾雲風則是将肚子上的毯子往上蓋了蓋,說道:“我爲什麽要去?”
“你這是懦夫行徑!”
曾雲風則是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威爾特納,“懦夫不懦夫的,不由你決定,也不由我決定。”
威爾特納握緊了手中的軍刀,連走了幾步,走到門口,一把拉開了鐵匠鋪的門竄了出去,隻留下一個未關上的門。
曾雲風的聲音則從他的背後傳來,“離開家的時候,記得把門關好,你這個臭小子!”
威爾特納卻是沒有理曾雲風的呼喊聲,沖進了慌忙甚至亂作一團的港口的人群中。
無數的人在逃竄,而爆炸還在港口一次又一次地傳來。
曾雲風躺在搖椅上,搖了搖頭,坐了起來,從軍刀架上緩緩抽出兩柄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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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