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老三走了,小四也蹭了蹭手說道:“大哥,我也去跑馬了。”說着也轉身離開了。
而此時在馬場之上,一人身穿铠甲,手中一杆虎口吞金槊,眼前此人正是曾雲風,而旁邊的黛绮絲手中兩口雙刀,看着眼前英氣逼人的曾雲風道:“沒想到你居然會使槊。”
曾雲風将手中的槊橫在身前,煞是駭人,他摸了摸自己手中的長槊,說道:“我也沒想到你居然能拿到這東西的圖紙。”
黛绮絲笑了笑,這還不是蛛兒聽說你來到關西七衛,就非得把你的東西拿過來,可惜我沒同意,我就在當地給你找了一個神匠爲你打了這一身铠甲和着這長槊。”
“察合台汗國的汗王觊觎我的美色,現如今也要來攻打哈密衛不知。你敢不敢上陣一試,讓我看一看你這究竟是花架子蠟牆頭,還是真會使!”黛绮絲一挑眉,眉間自有千種風情。
曾雲風笑了笑,論及陣上殺敵,他還沒怕過誰,揮舞手中的長槊說道:“那就試試!”說着放下了自己的羅刹面罩,羅刹面罩放下的那一刻。
黛绮絲頓時感覺眼前的y嬴無垢像是變了一個人。
曾雲風舉起虎口吞金槊,指着眼前的黛绮絲,黛绮絲陡然感覺眼前的這人不是一個武林高手,而是一個魔神,隻覺沒有任何人能在馬上與他一較長短。
甚至黛绮絲都認爲她沒本事在他眼前走下一合,曾雲風嘴角輕蔑一笑。
他胯下坐的乃是黛绮絲獻上的寶馬,乃是真正的汗血寶馬,一身油光晶亮的毛色,渾身肌肉隆起,單單是看起來都極具爆發力。
正當此時,一人縱馬跑了過來,看着眼前帶着羅刹面罩的曾雲風,他躍躍欲試的說道:“女王,這是新來的将軍嗎?長得倒是挺唬人,不知道是不是個蠟槍頭,我要與他大戰幾個回合,摸摸他的深淺。”說話的這人舉着兩口金瓜錘,這人不是旁人,這是剛剛吃完了羊肉出來消食的老三史忽瑞。
面罩下的曾雲風臉色一黑,恨不得一槊抽死這個夯貨。
黛绮絲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這個漢子又看了一眼帶着羅刹面罩的曾雲風。輕笑,“你想試試就試試,不過.”她嘴角閃過一絲輕笑,卻沒有被史忽瑞看在眼中。
史忽瑞二話不說催馬上前。
看見史忽瑞沒有絲毫二話,徑直向着曾雲風沖來,曾雲風也是一愣。
這幾個小子看來軍中說他們是血煞四兄弟,真沒說錯,軍中就是這樣,以武力論輸赢,同樣以武力論尊卑,你沒那個能力,說再多都沒用。
而顔武駱方這四兄弟在軍中之所以能立足,就是憑借他們強悍的武力。
“兄弟,我來了!看錘!”說着史忽瑞舞起了自己手中的兩個金瓜錘,這錘說起來也并不重,一個僅有三十斤,可兩個輪起來打死人那可是輕飄飄的事情。
看着眼前揮舞而來的金瓜錘,曾雲風手中的虎口吞金槊輕輕一抖,隻聽他當的一聲,史忽瑞頓感覺連手中兩柄金瓜錘像是被什麽東西重重地磕了一下兒,他的虎口也是陣陣的發麻,手臂也顫抖不已。
座下馬匹接連退了幾步,“好,有把子力氣,再來!”說着史忽瑞一催戰馬再次上前,看着戰意濃厚的史忽瑞,史忽瑞卻是撇了撇嘴角。
眼前的史忽瑞馬術騎術倒是有些水準了,可是一身功夫好像并沒有融合到一起,若是遇到尋常的武将倒也罷了,可是遇到他可就是送菜。
曾雲風手中長槊一個小圈,史忽瑞眼前猶如一道銀光閃過,砰的一聲,他雙錘舉上,啪的一下架住了這劈來的長槊,可是座下突然感覺一股巨力,胯下的戰馬陡然雙膝一軟,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曾雲風長槊一閃,又是一道槊影,一聲,一聲悶響,史忽瑞像是被鞭子抽了一般,整個人空中翻轉了七百二十度,打着旋摔在了地上。
還沒等他回過神,一道白光瞬間就到了史忽瑞的咽喉,他感覺自己渾身冰冷。
而白光到了史忽瑞面前,堪堪停住。
此時他已經說不出來話了,他沒想到這位紫苑女王的軍中居然居然有如此将領,爲什麽曾經沒有看過他?
曾雲風緩緩推上了面罩,看着眼前的史忽瑞說道:“真是丢人!”
隻兩個回合,史忽瑞就被打落馬下,他這會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沒想到他們在疆場之上練了許久的馬術和騎術以及兵器,請教了諸多人,可是秦先生沒到一時半刻就将他打落馬下。
不過看到秦先生的臉龐之後,他倒是心裏舒服了很多。
曾經的他們隻是一個小人物,可是在軍中之後被人吹捧的有些飄了,變得有些膨脹,不僅僅是身體上的膨脹,也不僅僅是因爲在這裏羊肉吃多了,更是因爲更是有心理上的膨脹,而在這一刻,仿佛是被曾雲風打醒了。
正當此時,又有一馬縱馬而來,“誰敢傷我三哥。”說着,這人縱馬來到曾雲風面前,曾雲風落下了面罩,而老三睡在地上,像是一條死狗,一動不動。
他也不想去提醒小四,不到片刻功夫砰的一聲,一個身體重重摔在了沙土之上,灰塵四散,而小四一個大馬趴摔的地方正是老三史忽瑞的旁邊。
小四捂着自己的胸口,難過的要死,而此時手中雙锏已經脫手而出,而此刻他的雙手還顫抖不已,他看着躺在地上裝死狗的老三史忽瑞罵道:“三哥,你不講義氣,你怎麽也不跟我說一下那是秦先生!”
老三把頭撇過去說道:“我都在地上躺着了,你不在這陪我一會兒!”老三讷讷的說道,此時他放佛才恢複了往昔的性格。
小四被他的話憋得一陣氣悶。
軍中若是跟别人比起來,他們一身蠻力倒是能使得上,可是跟曾雲風比起來,差得遠了。
單是人力馬力合一這幾兄弟就根本沒學會,隻憑借一身蠻力,揮動武器與馬上衆将厮打,再加上他們頻頻得勝,便讓他們以爲馬上作戰單單靠蠻力便可以打赢所有人。
人體的力量比之馬匹的力量有時候要差很多,爲什麽一個名将有匹寶馬戰力會上升很多倍,這就是其中原因。
同樣的,人練武功的時候,在沒有真氣的情況下,能夠合理的運用自己身軀,讓力從地起,這才能讓自己的攻擊力量更上一籌。
而這幾人完全沒有用到自己坐下的馬匹,很是随意的就被曾雲風打下馬來,這隻能說明一件事,他們的馬術根本就沒有人馬合一。
在這方面,他們真的是差得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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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