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真正得到了一門武功是功參造化錄,可是這本武功是黃老邪創的,而他自己本人創造的武功隻有一門那就是少陽功。
少陽功是以滋陰功爲基礎的,可是它同樣需要消耗大量的時間以此來練習武功套路從而鍛煉自身。
配置以少陽拳,内外兼修,才能達到目的。
煉血堂的那些高手的少陽功無一不是經過苦練而來的。
功夫說起來隻有兩個字,可是一橫一豎都是心血和時間,沒有人可以自己不通過一絲一毫的努力,不忍受一絲一毫的痛苦而得來一切。
任何人得來一切的收獲的同時所背後承受的東西是常人所不能看到的,正如這四人咬牙切齒地在堅持的這一刻一樣,這種徹骨的痛苦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
“郎君,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我不要習武了!”郭小四說着就準備從藥桶裏掙掙紮而出。
曾雲風卻是左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任由他怎樣掙紮,藥水飛濺,都不讓他從藥桶其中站起來。
整整三個時辰,他們在木桶裏面整整熬了三個時辰。
外面的掌櫃的和小二有些懵。
“掌櫃的,你說這幾位爺在這兒幹嘛呢?叫的跟殺豬一樣!”
掌櫃的搖搖頭抽了一口旱煙袋,笑眯眯的說道:“咱們隻是開店的,有些事情你别管,人家給了錢,人家就是爺,咱們把他伺候好就行了。”
“唉,再說,從我們這裏過的,而且是從松陽嶺那邊過來的,你說能是什麽簡單人物嗎?”
“太白山松陽嶺那個地方你也知道是什麽地方,那惡虎是誰殺的,我就不用多說了吧!”
“單單從這點看,那個年輕人絕對就是江湖之中的高手,高手你聽過嗎?”
小二聽得直搖頭。
“說了你也不知道,哎呀,還是年紀小啊,沒見過什麽世面,當年我就見過一個高手!”
“您見過一個高手?”
“當然啦,要不然我能在這裏開個客棧,還開這麽久嗎!”
“胡吹大氣!”小二撇着嘴。
“我呀,就是見多了江湖這些阿谀我詐,見多了這些江湖中高手的殘忍與冷酷,我才從江湖中退的。”說着,掌櫃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左手之上厚厚的繭子曾經将他的手掌布滿,而如今他的手掌卻是細嫩異常。
“掌櫃的,你這一天到晚不幹活兒的人怎麽看都不像一個江湖中人。”
“兔崽子,我怎麽不是江湖之人,我當年還是大俠呢,好不好?”掌櫃的的沒好氣地道。
“噫~~我才不相信。”小二有些無奈地嘟囔,他根本不相信掌櫃的是什麽江湖中的大俠。
掌櫃的這個人邋遢的要死,而且最近在掉頭發,掉的特别厲害,一點大俠形象都沒有,小二從來不相信掌櫃的是什麽大俠,一天到晚怕這怕那的。
掌櫃的這個人怎麽可能是江湖中人,一點脾氣都沒有,誰罵他他都是笑着,一天到晚對誰都是笑呵呵的,恨不得見誰都給倆棗,怎麽可能是江湖中人,而且是那種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江湖中人。
掌櫃的拍了拍小二的肩膀,對于涉事未深的小二,他不想跟他說太多。
他自己當年真的是江湖中的豪俠,隻不過這個豪字要打個折扣。
江湖中闖蕩一生,他非常明白江湖的殘酷和無情,那些名門正派也好,所謂魔教邪教也罷,争來争去者無非利益而已。
爲了江湖中那些寶貝以及各種變強的方法,江湖中人互相殘殺,甚至殺人全家者數不勝數。
而朝廷這些年根本沒管過這些事情,自從丐幫義軍建立以來現如今整個關中地區才得到庇護。
江湖秩序正在一步一步的恢複,那些江湖中人也受到了約束,否則殺官殺民對于這些江湖之人而言根本就是尋常之事。
江湖中人何曾在乎過王朝律法,更不要提這些人命。
有些江湖中人,人命在他們眼中就跟草芥沒什麽區别,殺了也便殺了,跟屠宰牛羊一樣,無非是鮮血可能更腥點,卻像殺了一頭牛或殺了一頭羊一樣,更是沒什麽罪惡感。
殺牛羊有可能是爲了吃它的肉,殺人是爲了搶奪他的财物和他的東西。
當然更有可能是那些江湖中人隻是一時興起,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取走一個人的性命,即使這個人是無辜的,可誰會在乎在乎一個螞蟻的死活。
當初明教和七大派相争,普通人死了多少,那些無辜被牽連的現如今由誰來追究呢。
答案是沒有。
想到這裏,掌櫃的心中有些黯然,江湖啊,江湖,他是這樣的殘酷和血腥,可是無數人還是奔着江湖去,更是憧憬和希望在江湖之中占有一席之地。
掌櫃的真的搞不懂爲什麽這些人還要孜孜不倦地去追求這裏面的東西,盡管它是這樣的讓人難以接受。
房中四個巨大的桶内,幾人額頭的汗珠像雨水一般流了下來,順着他們的發絲留到他們身軀之上落入桶中。
剛才冒泡的黑水現在顔色已經淡了很多,可是水中卻有更多的物質滲了出來。
毫無疑問,那是他們身體的污垢,藥水的顔色由最開始的黑色變成了現在的褐灰色。
并且剛剛的藥味在慢慢的變淡,現在藥水之中卻是散發着一股濃重的腥臭味。
看到幾人眼前的狀況之後,曾雲風單手一拎将老大直接提了出來,順手丢在一旁。
“盤膝打坐!”曾雲風說着又将另外幾人從水裏提了出來。
幾人現在都是光着屁股坐在了旁邊。
“五心朝陽,意守丹田。”
“郎君,什麽是丹田!”
曾雲風語氣一滞,娘的,忘記了他們好幾個都沒學過武功。
曾雲風皺了皺眉頭說道:“丹田也别搞那麽複雜,你就想着你要回到遠方,看到你們的親戚了,自己的魂從你的腦袋飛出去了。”
說着幾人跟着照做,仿佛神遊太虛一般。
曾雲風搖搖頭,叫他們意守丹田是肯定做不到的,現在的事情就是讓他們的身體自主吸收這些藥力。
曾雲風說着大拇指分别在幾人的脊柱之上點了幾下,衆人隻感覺有一道熱氣順着他們的脊梁往上竄,竄到了頭頂,又順着頭頂往胸腹之間竄,接着又竄到了他們腹部在那裏沉寂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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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