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城丐幫九龍煉血堂法儀司
“老大,舵主都沒了,咱們還聽這個女娃娃的嗎?”
冷漠的男人坐在首位,剃了剃自己的指甲,眼神冰寒,眉頭微微一擡,看着眼前這個屬下說道:“怎麽,你想以身試法?”
這人神色一緊,說道:“頭兒,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九龍煉血堂從從來都是隻遵從星鐵令的調遣,如今新任的幫主有四枚星鐵令,足以證明她深得舵主的信任。”
“可是,頭兒,那位新幫主的星鐵令肯定不是舵主賜予她的!”
“是不是舵主賜予她的,我不知道,可我隻知道一件事,掌星鐵令者便調動九龍煉血堂,你如果要站出來反對,我不介意也殺了你。”這人冷漠地打量着眼前的屬下。
眼前的屬下打了一個寒顫,九龍煉血堂在他任職以來的認知裏都是很恐怖的,這裏也從來都是變态雲集,這裏的人無一不是武功高手,有些人性格孤僻,有些人冷漠過頭,而更多的人則是心狠手辣,翻臉無情。
在這裏法度和規矩要比其他的地方大得多,人情根本不被根本不被這些人看在眼裏,金錢更是在這裏一文不值。
若是這裏的人真的看重金錢,也就不會被九龍煉血堂所束縛了,這裏的人對這些東西都不是很感興趣,相比而言,他們更熱衷的是武學一道。
而武學一道就是嬴無垢當初留下的武學傳承。
九龍煉血堂最大的任務就是守住鎖龍井以及法儀司,再其次就是接受星鐵令的掌控者的調遣,其他的一概不認。
這位屬下欲言又止,旁邊一人也勸說道:“頭兒,我知道你是爲了咱們的規矩,可是世事在發生變化,你要知道千機堂百草堂那邊都有變動。”
這人冷笑了一聲,說道:“千機堂,百草堂有變動,我怎麽不知道!”
“頭兒,你是說.”
“變動,也就是那些宵小之輩,都是些跳梁小醜,這種事情咱們遇到還少嗎?至正年間那幾次的大清洗,你們心裏還沒點數?把你們的屁股坐穩,搞清楚自己坐在哪裏,别到時候屁股沒坐穩,腦袋搬了家!”
衆人頓時打了一個激靈,“頭兒,你是說.”
“煉血堂的規矩,不該問的别問,不該知道的别知道,你想知道嗎?”冷冷的寒光猶如鐵鞭打在這人身上。
這人冷冷地看着自己的手下,手下再次低下了頭。
“頭兒,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下去做事,别想這些有的沒的,就你那個腦子,需要考慮這些東西嗎?”
“丐幫是少了你吃還是少了你穿了?”
“是!”這人恭敬地拱手一禮,然後退下。
在衆人離開之後,這人在桌子上用用食指敲了敲桌子,發出有節奏的響聲。
别人不清楚,他怎麽可能不清楚,舵主的武功怎麽可能被這番僧輕易殺死?别說是炸藥,就是哪怕就是拿大炮轟,舵主也不一定會有事,與其說這是一次喪禮,不如說舵主在偷懶。
舒城百草堂。
“牛先生,新幫主要求我們停止向前線發放藥物,各個堂口卻要求我們多發藥物以及丹藥,還要派遣人到他們各地。”
胡青牛看了一眼旁邊的這位,說道:“百草堂,究竟我是堂主還是你是堂主?”
“先生自然是堂主,既然我是堂主,那你就布置下去,一切按舵主原計劃執行,不得有絲毫更改!”
“可是.”
“我剛才的話你沒聽見!”
“屬下明白,可是”
“沒什麽可是,去吧!”
胡青牛這幾年主持百草堂工作甚至參與百草堂一些事物,漸漸有了一些上位者的氣息。
難姑一旁看着胡青牛在人走後走到胡青牛面前說道:“師哥咱們這樣是不是有些”
胡青牛笑了笑,“有些取死之道!”
“别人沒接觸過嬴無垢,你我還沒接觸過嬴無垢嗎?區區一個番僧能取得了他的性命!滑天下之大稽,也就這些跳梁小醜跳來跳去,最後把自己裝進去了,别管這些人!舵主咱們的任務還很重。”
胡青牛說着歎了一口氣,将一個折子打開,說道:“看看!”
難姑拿到手裏一看,“居然是天花!”
“是啊,天花,還有鼠疫,這些瘟疫真是不得了啊!”
“各地因戰亂報上來的這些疾病,如果不遏制,很快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
“可是師哥,咱們怎麽解決這些瘟疫啊?”難姑也犯了難。
“所以說,我當初的決定是正确的,百草堂藏書閣内真是浩如煙海呀,舵主也不知道從哪裏搜集了這些古醫典籍,甚至裏面有治瘟的法子。”
難姑有些興奮的說道:“這可是福澤蒼生造福百姓的事兒!”
胡青牛也笑了笑,“誰說不是呢,就憑這些丐幫義軍就能籠絡住人心,舵主是從來不怕這些人心離散的,他怕的是有人在他背後搞手腳,而他不知道是誰。”
“你是說舵主現在如今在暗處等着這些人跳出來。”
“要不你說呢!你有沒有聽到九龍煉血堂那邊發生任何的紛争呢!”
“丐幫弟子幾十萬,難免都會有些雜草攙和進來,在你我進入丐幫之前,丐幫便進行了好幾次大清洗,看來又是時候了。”
難姑有些難以相信:“師哥,你是說.”
“所以我說咱們不要妄動,現如今就是一動不如一靜,動得越多,死的越快,這些臭魚爛蝦總想在裏面攪風攪雨,喜歡在爛泥裏面蹦哒,總有一天把自己給裝進去!”
陳友諒大營之中。
“将軍,舵主已經,咱們是不是也.”
陳友諒伸手打斷打斷了這個人的話,“去做事,别多話,如今正是風聲鶴唳的時候,别讓我在你嘴裏聽到一兩句閑言碎語,否則我饒得過你,軍法饒不過你。”陳友諒眯了眯眼睛,看着眼前的手下。
他太清楚不過,嬴無垢能騙得過别人,可是能騙得過自己嗎?嬴無垢這種人,怎麽會輕易把自己置于險地,甚至犧牲自己來做這些事,除非這件事有利可圖。
陳友諒,想來想去,沒有别的東西,唯有一個内部整肅和等一些該來的人。
這位屬下緩緩走出營帳,陳友諒又招手道:“慢着,剛才我跟你說的話,你不許一字一句漏出去,聽明白了嗎?”
“是!”下屬恭恭敬敬回禮。
陳友諒駐紮在武安城邊與朱元璋形成犄角之勢,維護着武安城,這近一個月數他們兩個與蒙古軍交戰最多,損傷最爲嚴重,同樣立下的戰功也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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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