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擺了擺手說道:“先别管這些啦,肚子餓了,趕緊弄點東西吃,秦川,趕緊去搞點東西吃。”秦川哦了一聲準備離開了。
可是這時陳友諒屁颠屁颠的跑過來說道:“舵主,這是山上的烤野雞,嘗嘗!”
秦川撇了撇嘴,低聲嘀咕道:“馬屁精!”
曾雲風點了點頭,對于陳友諒這種做法,他頗爲贊許,他确實需要一個跑腿,相比馬榮、馬甯,陳友諒顯得更有眼力勁兒。
“好,不錯!”曾雲風說着拍了拍陳友諒的肩膀,陳友諒感覺整個人的骨頭都輕了二兩。
一夜無話第二天,又聽到了島上叮叮當當的聲音,甚至還有炮轟聲。
秦川一骨碌坐了起來,看着曾雲風說道:“舵主,他們有大炮。”
曾雲風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可連眼睛都沒有睜開,說道:“我聽到了,不過是兩寸大炮,别着急。”
“舵主,大炮不比别的東西,最是兇悍,我怕幫中的這些兄弟抵擋不住啊。”
曾雲風睜開眼睛唉歎了口氣,說道:“秦川,那你跟我這麽多年了,怎麽沒學到一點兒鎮定啊?遇到大事要有靜氣,别這麽不沉穩,不就是大炮嗎?”
“靈蛇島這麽大,兩寸大炮能打多遠,再說他的大炮的炮聲你也應該聽到了,口徑應該沒有我們千機堂五寸大炮口徑大吧?更别提裝藥量了!”
聽到這裏,秦川的眼睛愣了愣,忽然想起來了什麽,“對,沒有!”
旁邊的陳友諒聽到這裏,卻是忽然想到了什麽,臉色潮紅。
大炮,千機堂居然有大炮,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繼續想,千機堂有大炮,那麽也就是說嬴無垢手中有大炮,嬴無垢手中有大炮,再聯想到嬴無垢手底下的巨鲸幫那些海上小幫派,他自然而然想到了巨艦,原先對于嬴無垢爲什麽要收編巨鲸幫的疑惑現在也全部得到了解釋。
曾雲風笑了笑,站起來伸了伸腰。歎了口氣說道:“我打套拳!”
曾雲風說着,陳友諒趕緊跑上來,像個狗腿子一樣,說道:“舵主,有什麽吩咐!”
“早上我要吃點兒東西,給我弄點東西吃吧。”
陳友諒笑笑說道:“舵主,您稍等!”
曾雲風笑了笑說道:“不用那麽快,等我兩套拳打完,再把早飯帶過來就好了。”
“舵主放心,馬上就來。”
曾雲風緩緩的打起了拳,絲毫也不慌張。
可是另一邊,張無忌那邊可是受了災了。
“黛绮絲,金毛獅王,你們昨天殺死流雲使還搶了我們的聖火令,昨天那個搶奪聖火令的人今天一定要把他們揪出來,否則我們就用大炮把你們這裏夷爲平地。”
趙敏首先站出來說道:“沒想波斯總壇的人居然這麽笨,昨天搶你們東西的那個強盜早就跑了,你們現在來威逼我們,這麽欺軟怕硬,還敢叫波斯明教總壇?”
“幹脆啊,以後叫中土明教分壇算了!”
“你!”
“妙風使!”
“是,寶樹王!”
“怎麽回事!”
“禀告常勝王,昨天他們其中一人殺了我們的流雲使,還搶了我們的聖火令!”
“哦,是誰?”
妙風使和輝月使掃了一眼張無忌等人,妙風使搖了搖頭說道:“他們不在這裏。”
“嗯?不在這裏?”
妙風使臉色一僵,“常勝王,他們确實不在這裏,他們是丐幫的人!”
“丐幫?那就是搶到聖火令的那些人是嗎?”
“是!”
“你們幾個遺失聖火令,罪在不赦,等回到波斯總壇我一定要處置你們。”
兩人聽完紛紛低下了頭。
“你們說他們其中一人還殺了流雲使?”
“是,常勝王!”
“好,今天無論如何,在靈蛇島我們都要把他搜出來,一定讓他付出代價,甚至要讓他接受審判。”
張無忌等人被大炮對着,即使他武功超群,也一動不敢動,畢竟這裏不僅他一個人,還有别人,他自己用輕功,他完全可以逃走,可是這些莺莺燕燕包括他的義父都在這裏。
他一旦逃走,這些人可就難說了,寶樹王看着他們,“殺死流雲使,搶奪聖火令,你們中土明教冷眼旁觀,你們一個個都罪責難逃。”
趙敏雙手環胸,站出來說道:“笑話,我們又不是你們波斯人,更不是什麽波斯總壇中人,你們聖火令丢了關我們什麽事?”
寶樹王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哼,逞口舌之利,看着他們,如果丐幫的人沒回來,就把他們全部轟死,爲流雲使陪葬!”
“喂,你們講不講道理啊?”趙敏有些氣憤的說道。
“講道理?跟你們這些下等人根本就沒必要講道理。”趙敏器氣得三屍神暴跳,她一個蒙古貴族,還從來沒被人叫過下等人。
正當此時,遠處的海面上傳來了嗚嗚的号角聲。
其中一人氣喘籲籲跑來禀報說:“啓禀寶樹王,我們的船隊,被另一個船隊圍住了!”
“哪裏來的船隊!不過沒關系,打沉他們不就好了!”
“不知道什麽船隊,但是上面打着旗号,看來像是中土的船隊!”
“打着旗号?打的是什麽旗号?”
“禀寶樹王,是九頭蛇。”
趙敏冷哼道:“你們慘了,那是九頭蛟,你們要找的人來了!”
正說着,海面上傳來了隆隆的炮聲,寶樹王臉色一黑,“不好!他們也有大炮!”
隆隆的炮聲從遠處如同滾雷一般,流動到了這裏,就像是天上的雷公發怒,讓整個山梁作響。
他們所在的這個山谷之中,聲音更是回蕩不已。
趙敏最先反應過來,說道:“我就說一定是嬴無垢!”
“嬴副幫主?”周芷若接話疑惑問道。
趙敏眯眯眼睛說道:“在這個地方有此等船隊實力的我想不出除了嬴無垢,還有其他人!”
“嬴無垢最先走陸運,其次走河運,再其次就是海運,如今這幾年嬴無垢投了大量的金錢打造寶船,據說在舟山一帶興風作浪。”
“甚至,我聽聞,他還跟很多海盜幹過幾場,剿滅了很多當地的海盜,到如今海面上可并不平靜,就有他在其中攪風攪雨!”
而正當他們說這話的時候,遠處的炮聲漸漸消失,嗚嗚的号角聲越來越嗚咽,像是一首悠長的歌謠。
曾雲風從樹林裏走出來,看着朱衆人說道:“啊,靈蛇島來了客人,歡迎,歡迎!”
輝月使湊到寶樹王的耳旁說道:“常勝王,就是他,就是他殺了流雲使!”
寶樹王眯了眯眼睛,看着曾雲風說道:“閣下爲何殺害我明教中人,甚至還搶走我們的聖火令。”
曾雲風看着眼前這個胡子黃,頭發也黃的老頭兒,有些好笑,“看來你的屬下隻告訴了你結果,沒有告訴你前因!”
“你問問他,是不是他說幾十年前丐幫偷取了聖火令!”曾雲風說着看向對面的寶樹王。
寶樹王把眼神投向輝月使,輝月使很是尴尬說道:“常勝王,确實是當年丐幫偷取了聖火令,聖火令才流轉回到波斯的。”
曾雲風冷哼一聲說道:“好個丐幫偷取了聖火令,如今你們還是這般說辭,看來沒有長教訓!”
“也罷,看來我們要做過一場,你才明白污蔑兩個字不是随便能說的出口的。”
陳友諒這時陡然站出來說道:“我們丐幫何等俠義,怎麽會偷取你們的聖火令,要拿也是光明正大,你們如此污蔑我們丐幫,今天如果不能給我們一個交代,你們定然離不開靈蛇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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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