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後,判公之名在江湖之中。廣爲流傳,這也是爲什麽各地丐幫受人尊崇的原因之一。”
旁邊另一位五行旗的掌令使也說道:“教主,周癫所說确實不錯,而且當年我曾經親眼見過丐幫主持公道,并且是丐幫與其他幫派發生沖突,這判公當場就判丐幫那人死罪,而且之後沒有受到嬴無垢任何責罰。”
“哦,還有此事?”張無忌更是好奇。
楊逍此時恢複得很好,隻不過一條獨臂讓他顯得更爲高冷,“不錯,教主這判公可以說是丐幫當中的執法長老下的執法弟子,都是以後執法長老的候選人,不僅僅是實力強橫,而且骨頭硬,所以也有鐵骨苦修穿芒鞋的稱号。”
“所以丐幫之中那些屁股不幹淨的多數都是繞着這些拿竹杖的判公而走。”
“是啊,以我當年所見,這些判公就是爲公而生,爲公而死,爲主持公道不惜己身。”
張無忌聽到這裏,對丐幫的好奇又提上來,雖然在光明頂大殿和嬴無垢大戰一場讓他頗受打擊,可是他仍然被推舉爲明教教主。
雖然他推拒不辭,但奈何他看到了陽頂天的遺書,他還是金毛獅王的義子白眉鷹王的外甥, 甚至和前代教主現任光明左使楊逍還有些勾連, 再加上他當初從滅絕師太手下救過烈火旗,這沾親帶故的原因才讓他被推舉爲明教教主。
雖然他推辭不受,最後仍然是無法拒絕,最後隻能勉強爲代教主, 待尋到金毛獅王之後, 再退位讓賢。
曾雲風一行人兜兜轉轉回到舒城丐幫,看到馬甯的那一刻, 曾雲風差點兒笑出來, 此時的馬甯左手打着繃帶纏着木闆固定在胸前,顯然是受傷不輕。
“馬甯, 怎麽我出去一趟, 你又挂彩了?說吧,怎麽回事?”
“禀舵主,有負您所托, 我雖然守住了丐幫分舵,可他們朝廷派兵馬來攻打我們,我們退守鎖龍井僥幸無事,可是咱們這分舵很多建築都被破壞了。”
曾雲風笑了笑說道:“沒事,财富無非就是來得快,去得快, 如今, 我回來了,他們怎麽毀掉的, 我就讓他們怎麽還回來!”
“舵主,你不是說笑吧?這些東西還能讓他們還回來?”
曾雲風看着馬甯悄悄說道:“當然能,你以爲大元朝廷是靠什麽欺壓良民的?無非就是武力, 可是對于我們江湖門派來說,最不缺的就是這個。”
“除非他幾十萬兵馬, 圍着舒城狂攻猛打, 不使我們丐幫中人逃走一人, 否則這舒城之中還是我們丐幫說了算, 我要他圓就圓,要他扁他就扁。”
曾雲風坐在正位上, 冷聲對着底下說道:“讓千機堂司風令掌令使來見我!”
過了不一會兒,一人在下面參拜說道:“見過舵主!”
曾雲風點點頭,說道:“這一次圍攻舒城分舵,有哪些人從中參與, 有名冊嗎?”
千機堂司風令掌令使看似早有準備, 遞上一個卷軸。
曾雲風将卷軸拉開, 滋出自己的白牙,笑了笑, “早就知道這些人心懷不軌,既如此, 白子陽!”
“接下來,這件事就交給你,務必讓他們把該吐的都吐出來!”
“屬下尊令!”
不到半天工夫,整個舒城就傳江湖大盜匪夜半三更來取他們的首級。
第二天, 舒城之中就傳得沸沸揚揚。
“你們聽說嗎?”
“聽說了,江湖傳聞有人要取巴達老爺的頭啊!”
“是啊, 取這老家夥的頭, 可是難哪!”
“可是這次可不一樣啊, 巴達這老家夥在自己的枕頭旁邊發現發現了一枚飛镖, 那麽镖就插在他的耳朵旁邊哪, 這取走他人頭就如探囊取物一般。”
“哎呀,這下巴達可算是人頭不保了,惹這些江湖好漢爺幹什麽!該!”
“誰說不是呢?”
“唉!不對呀,這些盜匪怎麽這麽嚣張了,這件事怎麽沒聽說丐幫有動靜,丐幫呢?”
“丐幫早都被朝廷剿滅了,門樓都給拆了。”
“我看不像,聽說嬴無垢回來了。”
“嬴無垢回來了,那可不得了,舒城又要發生大事了。”
“哎,我覺得這件事搞不好就是丐幫所爲呀。”
“怎麽可能是丐幫所爲呀?丐幫從來不幹這樣的事兒!”
“哎,這就是你有所不知, 自從舒城丐幫爲嬴無垢掌權以來, 可謂是控制江湖三教九流,千門八将盡皆歸于屬下。”
“丐幫要真的想整幾個富商, 那不是太簡單了, 隻要說這些人從此以後不再受丐幫庇護,你看着吧,這些人一個一個就像餓狼一樣撲上來,把巴達等人撕碎。”
“這些人那是各種方法都會使盡的,你信不信?我拿我的,我拿我,我拿我的品行做單毛,不出半個月之巴達的連個皮兒都不剩。”
“哈,屁,郭龍,你的品行擔保個屁!”
“哈哈,就是!”衆人一通哄笑,笑的這人面紅耳赤。
可果然不出這位,所料不出,巴達老爺府中之中就出現各種奇奇怪怪的事情,甚至有一夜之間将的銀庫搬空的情況。
所謂的大元朝廷根本毫無辦法,接下來接連幾家陸續發生,雖然沒真的取他們人頭,但是很多富商的腦袋上被剃了一撮毛兒,這可是把他們吓得不輕。
其中就有巨商康緯,此時康維的府邸之中,他的夫人哭哭啼啼的說道:“都告訴你了,不要去招惹丐幫,不要去招惹嬴無垢他們,你不聽,非得說向什麽朝廷獻好,這下好了,後腦勺的毛都給人家削掉了。”
“哎呀,我怎麽這麽倒黴呀,嫁了你這一個不曉事的,這江湖武林中的好漢爺,也是咱們這些老百姓能招惹的嗎?”
“那些個色目人不怕死,讓他們去呗,你非得去捧這些朝廷官員的臭腳啊,你看看,你看看,連咱們兒子後腦勺的毛都剃了去。”
“哎呀,人家想要咱們的人頭多簡單哪,唉,怎麽說你都不聽?”夫人拿着手帕哭哭啼啼。
“哎呀,你别吵了,煩不煩你?你這個臭娘們兒,你知道什麽呀?當時丐幫覆滅在即,各地烽火遍地,大元朝廷重兵剿滅,我哪能知道他們這麽不濟事?”康維一拍桌子恨恨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咱們家可慘喽,哎呀,可憐的我那些金銀珠一夜之間都被賊子都搬空啦,哎呀,我都聽錯了,江湖裏面都放出話來了,說這事兒沒人敢管啊,這個三角九流現在全盯着咱們家,這些官府狗屁都不頂。”
這位夫人恨恨說着,嘟嘟囔囔罵罵咧咧的,摸着自己兒子頭上的那個毛兒沒了的地兒,心中更是悲戚,“我不管,你要是不能跟丐幫達成和解,我就回娘家去,這份日子是沒法過了!”
“沒法過就不過!”說着康緯的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摔得稀碎。
女人陡然吓得一停,愣了一會兒,忽然哭聲更大了起來。
哎呀,康維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真是後悔莫及,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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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