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一次香江股災,兄弟三個加上老爸都以爲要完蛋了,可是唯有老大站出來力挽狂瀾,并保障六蟹集團不僅沒能被人家完全收購,而且大賺一筆,從股市中撈取了大量的現金。
二哥丁益蟹手中的資産也徹底完全洗白,丁孝蟹現如今已經成了香江炙手可熱的金融投資界大亨。
過了不久,老四丁利蟹收到了這個消息,不過他的第一反應是那兩台那兩台心髒移植手術可惜了。
一台是全世界都會日後知曉的人工心髒替換手術,另一台是活體心髒移植手術,這兩台手術注定是要在整個醫學界引起轟動的。
丁利蟹更相信自己大哥的醫術水平,所以他相信這兩台手術的成功率絕對不會低于80%。
因爲他的大哥丁孝蟹是一個謀定而後動的人,從來不輕易的做事和下定論,一旦出手,必定是馬到功成,否則别輕易出手,就連一句狠話都懶得說。
在丁利蟹的印象之中,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自己大哥的水果攤被人家掀翻,大哥笑呵呵地跟别人擺龍門陣,在雙方談崩的情況下,幾十号人把大哥圍在中間,兄弟三人吓得瑟瑟發抖。
當時也隻有二哥丁益蟹站出來要爲大哥抱不屈,可是大哥擺手拒絕了。
當年的大哥和花仔貓那句話以及那個場景,丁利蟹至今都還記得。
“螃蟹,我知道這條街歸你罩着,不過你不要太嚣張,這個地盤兒終究都是我們祁聯社罩的。”
“螃蟹,你上有年事已高的長輩,你下面還有這些兄弟,有的還剛剛在念初中,你也不想你的家人出事,對吧?”
花仔貓陰狠的看着曾雲風說道。
曾雲風微微笑了笑,将煙頭彈飛,接着砰得一腳踢在路旁邊的消防栓上,噗的一聲,一道巨大的水流沖天而起,滋起來的水花撒的到處都是。
曾雲風摸了把沾滿水的臉笑眯眯的,抹了抹頭發,對着花仔貓疑惑地說道:“貓哥,你是想讓你的兄弟在醫院住幾天?”
花仔貓的一衆小弟被這一通消防水給徹底澆醒了,心氣跌了一大半,一腳踢開消防栓的,整個香江都找不到幾個,這腳要是踢到自己身上,想想都覺得脖頸子發涼。
“螃蟹,你他媽吓我啊,當我手下隻會吃叉燒包啊!你一個人能打幾斤鐵啊!”花仔貓怒道。
“貓哥,你的這幫手下看着好像挺唬人,可如果我沒看錯,你的腰上有傷,你旁邊這位前幾天才剛出醫院吧,而你旁邊這個最能打的,你問問他,他敢不敢?”
“阿華,你師傅沒跟你提過别到廟街來混?怎麽,你也敢到我的場子來鬧事兒?”
“怎麽你的鐵線拳出師了?你師父準備讓你開武館了?”曾雲風冷冷瞥了這人一眼。
“師叔祖!”對面的花仔貓身邊那個最能打的魁梧年輕人看清了曾雲風的臉,立刻低下了頭,退到了花仔貓身後,深怕被揪出來。
“阿貓,你覺得你的這幫人?能在這廟街跟我玩?”曾雲風說着,拍了拍手。
花仔貓聽得一愣,接着就從旁邊圍上來一大群人,無一不是周邊的街坊鄰居,都狠狠盯着花仔貓,這些人多數都是彪形大漢。
“丁孝蟹,你不要太過分!”
曾雲風用腳撚滅了打濕了卻還沒滅掉的煙頭說道:“貓哥,在這個地面上,我給你一口飯吃,讓你收賬,你才能收。”
“是不是啊,街坊們!”衆多街坊紛紛紛紛附和。
“是,這條街,蟹哥說了算!”
“什麽狗屁祁聯社,我不認!”
“不認!”
“隻認蟹哥!”
“把他腿打斷,丢出去!”
叮叮當當的鐵棒和金屬器械碰撞的聲音不絕于耳。
花仔貓吓的是面無人色,畢竟得幾百号街坊鄰居手中都拿着各式器具,怒氣沖沖的看着花仔貓,擱在誰身上都怕。
這時候,曾雲風又站在前面看着花仔貓說道:“貓哥,不如,大家各退一步,你們的份子我一個人擔了,可是廟街這塊地方,以後沒我丁孝蟹的允許,誰都不許再來。”
“畢竟打擾了街坊鄰居阿公阿婆做些生意可就不好了,你說是不是啊,貓哥?”
“是,是,蟹哥說的是!”花仔貓讪讪笑着對曾雲風說道。
這時,又有幾個警察走到了這裏,看了一眼飙水的消防栓,其中一人警官對着曾雲風說道:“蟹哥,他們鬧事啊,還弄壞了消防栓,要不要抓他們進去?”
曾雲風擺擺手丢給這個警官一個橙子,說道:“王sir,吃點水果,不必了,大家都是街坊鄰居,平常難免吵吵嚷嚷,你說是不是啊,貓哥?”曾雲風說着又回頭看了一眼花仔貓。
曾雲風笑了笑,又拿起攤子上的一個榴蓮丢給貓哥,貓哥陡然之間接住榴蓮,顯得驚慌不已,雖然臉上龇牙咧嘴卻是一聲都不敢吭。
曾雲風上前攬住貓哥的肩膀低聲說道:“有财大家一起發,何必打打殺殺呢,搞得這麽難看,是不是啊,貓哥?”
花仔貓抱着榴蓮接連點頭,說道:“蟹哥說的是,蟹哥說的是,是我,是我,小貓做事不地道。”花仔貓說着抱着榴蓮拿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說道。
從那個時候開始的丁利蟹便知道,當老大做事從來都不是好勇鬥恨,有時候做事情也絕對不是好勇鬥狠就行的。
從那個時候之後,廟街這條街就一直是丁孝蟹一個人說了算,而且,從來沒有哪個黑幫敢把自己的腳踩進廟街。
這條街也就成爲了油尖旺地區有名的三不管地帶,連警察都不給面子。
廟街這裏也就成爲了衆多阿婆阿公以及無數躲避災難的人的天堂之地,而這裏的各種攤位也是多的非比尋常。
經過一些年的開發和整理這裏形成了香江非常大的集貿市場,人流量異常旺盛,在這裏開店的店家無一不是賺的盆滿缽滿,一個個都舍不得搬走。
可是自己的大哥給這裏的第一條章程就是要他守規矩。
而自己的二哥的丁益蟹也是從這條街慢慢成長起來,最後走到油尖旺地區的。
而自己的大哥在日後的歲月中,随着自己幾個兄弟慢慢長大,從念書,到中學,高中,大學。
最後大哥卻慢慢變成了衆人皆知的包租公。
而大哥丁孝蟹廟街話事人的身份卻慢慢在這個江湖之中暗暗地褪去,除了那些幫派大佬漸漸不爲人所知。
這條街中平民子弟常常能夠考到好的大學,也是很令人詫異,連算命的都說這裏文運昌隆,好多家長都想搬到這裏來住。
可是丁利蟹卻一點也不奇怪,因爲丁利蟹記得他們那個區域的小學中學,自己大哥都有投資捐款。
到如今爲止,這幾個學校每年自己的大哥都會出一筆錢作爲他們的教師補貼。
而這幾個學校也是油尖旺地區僅剩的幾個絲毫不受黑社會騷擾的學校。
随着時間的變長,來這裏念書的孩子越來越多,這些學校的升學率也越來越高。
很多香江的精英人物人都是從這裏走出去的,很多又重新走回來。
油尖旺地區這些街道,尤其是油尖旺地區能夠發展到如此繁榮,丁利蟹相信一定有自己大哥的一份力氣。
可是丁利蟹卻不敢相信自己的大哥會铤而走險拿自己的心髒去換一個渺茫的機會,要知道人工心髒移植是現今世界上都不敢确定的手術。
大哥這樣太冒險了,這不是那個自己謀定而後動,做事踏實穩重,三思而後行的大哥。
所以丁利蟹十分确信,大哥對這件大哥對這兩場手術有極大地把握,否則他不會輕易的去做。
隻是可惜作爲一個醫生,他沒機會看到這兩場手術,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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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