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點點頭,“我的心率比平常人的心率要低很多,因爲我比平常人要強壯很多,所以這種心率對于我來說完全可以。”
“可是對于阮梅來說,現在還不行,必須将心率調到和她原先略低一點的心率水平。”
“這樣心髒才可以像是抽水泵一樣供給她整個身體的足夠血液,這個節奏應該是恰到好處的節奏。”
李醫生聽着曾雲風的節奏,緩緩的在阮梅新的心髒上捏着。
她的心率慢慢和曾雲風的節奏相匹配,曾雲風輕輕地呼了一口氣,終于算是放下心來。
旁邊的助理醫師說道:“心率以及其他指标水平已經恢複到原狀了。”
李醫生這才松了口氣,看着周圍的醫生和護士欣喜地道:“完成了!”
“完成了!”
他們的笑彎成了彎月一般,衆多醫生都笑了,李醫生眼鏡下的眼睛笑眯眯的眯成了一條線。
“等下再高興,準備關閉胸腔!”
關閉胸腔之前,器械護士把所有的器械重新點了一遍,核對的數目朝着林醫生點點頭。
之後,李醫生和旁邊幾位醫師開始給給阮梅關閉胸腔。
一條長長的如同蜈蚣般的疤痕在阮梅的胸口留下了的痕迹。
曾雲風看着阮梅,終于化險爲夷,搖搖晃晃地躺回了旁邊替自己準備好的病床上,看着手術室天花闆上的燈輕輕地松了一口氣,喃喃自語說道:“小螃蟹,我幫你把媽媽帶回來了。”
說着他就昏睡過去。
陽光從南面的窗台照進潔白的病房,阮梅緩緩睜開了眼睛,恍惚之間,在陽光的和煦的光芒中,她看見了一個面龐在對她微笑。
曾雲風咧着嘴看着阮梅醒過來的樣子,心中别提多美了。
“你醒了!”
阮梅緩緩睜開眼睛,看見眼前自己熟悉的面龐,“我這是怎麽了?是做了一個夢嗎!”
曾雲風歪着腦袋看着她說道:“你不是做了一個夢,你是走了一段很長很長的路。”
“走得走的我們一家人都有些心慌!”
“小螃蟹呢!”
阮梅清醒的第一句話問的就是自己的孩子。
曾雲風笑笑說道:“飛機仔照顧他,不用擔心。”
“我這是怎麽了?”阮梅說着就想坐起來,曾雲風連忙制止她說道:“你現在剛剛做過手術,不能輕易動彈。”
曾雲風說着,按了一下床頭的電鈴,這時一個護士走進來說道:“丁先生怎麽了?”
曾雲風指了指阮梅說道:“我太太醒了,你給她講一下情況吧。”
護士滿臉笑容的看着阮梅說道:“丁太太,你終于醒了,手術很成功,你後面會有一個健康的人生的!”
阮梅仿佛想到了什麽,摸摸自己的胸口,那裏還隐隐作痛,一條長長的痕迹在她的胸口,她還能摸到那個痕迹。
“你們對我做了什麽?”
護士小姐走到阮梅的身邊幫她将儀器調整了一下說道:“丁先生把他的心髒換給了你。”
“阿孝,你把你的心髒換給了我,那你.”阮梅眼中說不出的擔憂。
“丁太太,你放心,丁先生移植的是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人工心髒,目前運轉良好,你們兩個的身體都在快速康複。”
阮梅聽完的心情終于松了下來,看着旁邊同樣躺在病床上的曾雲風,笑了笑,笑的是那樣的輕松。
夫妻之間沒有太多芥蒂可言,也沒有誰對得起或對不起誰。
既然選擇彼此伴随一生,那麽就不要太過斤斤計較,即使是一顆心髒。
一對夫妻從最開始的相濡以沫變得最後慢慢變得變成陌路人,其實就是從身份開始。
你計較我的,我計較你的,我的媽不是你的媽,你的爹不是我爹。
丈母娘不叫媽,公公不叫爸,互相計較着,糾結着,一點一滴的過日子,一點一滴的糾結。
夫妻本就是一體的,沒有太多的你我之分,過于的斤斤計較隻會讓夫妻生活走向崩潰。
最後便是你嫌棄我,我嫌棄你,互相嫌棄,最後婚姻終究會走終點。
婚姻是一場墳墓,這句話本沒有錯,可墳墓這個東西是雙方都躺進去,不管是誰,想要走出墳墓好奇地看看外面的世界,就意味着婚姻的終結。
“護士小姐,能不能麻煩你把我的病床往那邊推一推?”
護士很有眼力,立刻就把曾雲風的病床向阮梅的病床旁邊靠了靠。
曾雲風看着阮梅把手伸向阮梅,阮梅再次把手伸向曾雲風的手裏。
曾雲風摸着阮梅手上的戒指說道:“從那一刻,就帶上它開始,我們兩個就完全綁在一起了,誰都不能輕易分開,甚至想從我手裏奪走你!”
護士小姐看着眼前的一幕,狗糧喂飽了,匆匆離開,她雖然眼中帶着羨慕,可是這種感情是求不來的。
人一生之中如果能遇到這樣的一段感情,如果不呵護,最後失去這段感情,一定會追悔莫及。
另一邊宿醉未醒的丁益蟹的電話響了起來,吵的他異常煩躁。
他接起電話,帶着怒火道:“誰呀?”
“大哥,是我!”
“肥膘,你是不是找死啊?明知道我在睡覺,還給我打電話,你活得不耐煩了。”
“大哥,不是我想打電話,實在是大哥大出事了。”
丁益蟹一聽立馬坐了起來,床上的被單從他的身上滑落,也露出了旁邊一個嬌嫩的身軀。
“你再說一遍,你是說我大哥出事了?誰幹的!”丁益蟹的話冷得吓人。
“大哥,你别急,你聽我說!”
連旁邊那位嬌俏玲珑的美人都被吓醒了,她攀沿着像一支樹藤,遊上丁益蟹的上半身睡眼惺忪地說道:“蟹哥,怎麽一早就發這麽大火氣?”
丁益蟹一把推開黏上自己的女人,陡然之間從床上坐起,然後站起身說道:“我大哥現在在哪裏?”
“大哥大現在已經做完手術了,現在還在醫院休養。”
“媽的,發生這麽大事情也不告訴我,我這個大哥還有沒有把我當做兄弟!”說着丁益蟹就往自己的身上套衣服,完全顧不上從床上摔倒在地闆上的女人。
這個女人對他而言,就是一個玩物而已,他可以出錢買很多很多這樣的。
女人是奔着錢來的,不是奔着他來的,雙方各取所需,他也沒有必要太過關心。
丁益蟹穿好褲子,穿好襯衫,從旁邊的抽屜裏拿出一些錢和一張卡扔在床上說道:“把衣服穿好,門外有一輛車是你的了。”
丁益蟹說完丢下鑰匙,穿上西服外套,直接走向門外,沒有絲毫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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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