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生整個人仿佛虛脫了一樣,“丁先生手術很成功,也多虧了你這些奇異的妙法及一些傳承,否則今天你怕是難以渡過難關啦。”
“不過你現在爲了避免術後感染,你還是要在ICU病房裏再躺一段時間才最穩妥。”
曾雲風搖搖頭說道:“沒那麽多時間,也等不了這麽長時間,我老婆還在等着我救命。”
“現在立刻就給她進行手術!”
“丁先生,我勸你不要這麽快啊,等你好了,再換你夫人也不遲啊!”
曾雲風怒道:“我心髒都換了,我的活體心髒能挺幾個小時啊,即使我用非常保險的保險櫃保存活體心髒,它也在一點一點地失去活力,每失去一點活力,機會就少一分。”
“現在就開始手術,立刻,馬上!”
看着李醫生去準備第二台手術,曾雲風對着旁邊的護士說:“護士小姐,麻煩幫我那個外套拿過來。”
護士小姐立刻去給他取來那個外套,孫悟空從裏面拿出一顆白色藥丸。捏開了藥丸外面的蠟皮,把整個藥丸吞了下去,接着對着護士小姐說道:“護士小姐,有沒有水讓我喝一口?”
護士立刻就端了一杯水,曾雲風輕輕的抿了一口,讓藥丸在嘴裏化掉,然後整個吞咽下去。
五分鍾之後,第二台手術準備完成。
手術室内,醫生緊張地盯着眼前的一切,就如剛才盯着曾雲風的那台手術一模一樣。
第一台手術成功之後,整個醫院和研究所都轟動了,畢竟全球第一例全自動永久人工心髒的移植成功可是跨世紀的成就。
衆多醫生都是趕過來觀摩這第二台台手術,雖然他們隻能站在外面。
這兩台手術不得不令研究所和醫院緊張,因爲這是兩台跨世紀的手術,一台是人工心髒替換活體心髒,另一台是人的活體心髒替換,兩個心髒替換手術都是非常非常難得,或者說是世界超一流的心髒外科手術,絕對是載入史冊的兩台手術,沒有人願意錯過。
即使這些醫生不能夠上手術台親自操刀,可是單是站在外面看,他們就覺得與有榮焉。
護士這時幫忙把手術門打開,緩緩進來一個人,旁邊一個手術護士扶着這個人,這人戴着口罩,手術服、手術帽,整套的服裝,可是額頭上卻沁出層層的汗水。
李醫生對着曾雲風皺眉說道:“丁先生,你不必這麽拼吧,你真的來?”
曾雲風搖搖頭說道:“我是因爲身體素質好,我幫你們撐着,你們能做過第一台手術!是運氣!”
“第二台手術,我夫人身體素質可沒有我這麽好,即使我幫她連調帶養,可是比起我的身體來,她的身體素質估計連我的1/20都不到,你們這些醫生做手術,我不來監督,不放心!”曾雲風說話大喘,說一句停一句,聽着各位旁觀的醫生心驚不已。
他們還以爲剛才的那台手術是因爲他們醫療手段極大的進步了,搞了半天,是這麽個原因。
曾雲風環視四周,說道:“你們也别高興得太早,這台外科手術,這台活體心髒替換心髒的外科手術同樣是地獄級難度的,所以你們要小心再小心。”
手術緊鑼密鼓地進行着。
“手術刀!”
“鉗子!”
“止血!”
“擦汗!”
“遊離!”
前面的開胸腔的過程很順利,很快就撥開髒器,找到了心髒。
面對着這一刻跳動緩慢的心髒,衆多醫生聲束手束腳,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畢竟這個心髒可不比曾雲風那個心髒。
那台手術等他們要切割心髒的時候,曾雲風都已經把一切都做好調整了,他們胸腔的手術空間都比這大,曾雲風的心髒替換,甭說出問題,出血都少。
曾雲風看了幾人一眼,說道:“下面我施展中醫的截血術,你們有三分鍾時間把心髒切下來,再把活體心髒換上去,多一點點時間估計都沒有,她的身體撐不住!”
“現在是考驗你們的時候了。”曾雲風說着手指猛的在阮梅的身體的頸部大動脈,以及腰部以及肋下幾個地方連點幾下,然後抓起旁邊器械護士手上的針立刻就紮在了幾個地方,針杆搖搖晃晃。
曾雲風說道:“好了,現在開始計時!”
随着一分一秒的過去,人們以肉眼可見的看到心髒被他們切了下來,胸腔内隻有極少的出血。
血液像是被停留在了身體内。
“再快點兒!”曾雲風看得都急死了,這幾個醫生磨磨蹭蹭,就像是在納鞋底一樣。
旁邊的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幾個醫生七手八腳把活體心髒重新給阮梅縫合了上去,看着那一顆鮮紅的心髒,可是卻比阮梅的那顆心髒要強壯許多。
曾雲風咳嗽了兩聲。
旁邊的李醫生立刻警惕起來,說道:“丁先生,要不你還是回icu病房吧,你這樣估計堅持不了多久。”
曾雲風吸着氧倔強地搖搖頭,“我要看着你們,最後關閉胸腔,這一刻絕對不能停,我要和她一起進icu的病房。”
李醫生無奈地搖搖頭,丁先生對他們的醫術非常不認可,雖然這這對于他們來說是一種侮辱,可是也沒辦法,畢竟曾雲風的醫術要比他們好得多。
要不是曾雲風堅持不給阮梅替換人工心髒,其實他早就可以給阮梅替換人工心髒了。
可是曾雲風自己知道的是,人工心髒需要強有力的身體來和他适應,而且這種人工心髒的材質,必須對于身體有極細微的把控,否則萬一出點意外,那跟得了先天性心髒病其實一點區别都沒有。
“李醫生,心髒血液還沒有歸位!”,
李醫生看了一眼曾雲風,曾雲風點頭,摘下了阮梅身上的幾根銀針,又在她身上幾個大穴位上連點幾下。
阮梅睡夢中發出一陣細微的輕吟,像是張開了一朵花蕊,整個人也舒服地如同春天花朵的綻放。
曾雲風聽着,歡喜自上心頭。
人有的時候就如同植物一般,喘過一口氣,度過那個關,也許就是另一番天地。
阮梅一聲輕吟就代表着她挺過了最難的那一關,鮮血又重新回到她的心髒,蓬勃的心髒開始緩慢跳動。
這個時候李醫生旁邊的助理醫師盯着那些電子屏幕上的儀器說道:“李醫生,心跳心率過低!”
“李醫生,血壓降低!”
“呼吸在減弱!”
“腦電波在紊亂!”
病人的各項指标數據都在紊亂!
曾雲風忽然想起了什麽,說道:“别急,按照我的節奏!”
曾雲風說着,用手指輕輕地在手術台上敲擊着。
醫生聽了這個節奏書之後說道:“是要恢複這個節奏恢複心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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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