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電話了,直接到他們面前問他們。”說着,衆人走到了陳滔滔的面前。
“六蟹集團,九毛,100萬股要不要?”
“八毛,100萬股要不要!”
更多的股票交易員手中捏着單據等着陳滔滔接單呢,現在他們隻想有人幫他們接單,他們好回點血。
眼看着六蟹集團的股票跌成了毛價,衆多人再也忍受不住了,從最開始最高峰的三塊多,到如今的幾毛錢,六蟹集團已經跌得不值錢了。
“大哥,現在怎麽玩兒!”
曾雲風搖搖頭說道:“随他們去吧,至于你們想怎麽玩兒就怎麽玩兒。”
曾雲風說着,有些疲倦地靠在了椅子上。
丁蟹說道:“還有什麽好說的,前些天整得我們那麽慘,當然是火上澆油了。”
“這個陳滔滔一直在背後放冷箭暗算我們,萬一讓他回過勁兒來,我們又被他暗算怎麽辦?”
“所以啊,火上澆油,趁熱打鐵!”
“對了,這股票最低可以打多少啊?”
交易員小李道:“最低一毛錢!”
“一毛錢,一毛全部賣給他,把藏私的貨全部出掉。”
丁益蟹拍着桌子說道:“好,就一毛全給他。”
陳滔滔這時坐在桌子前,已經完全疲倦了,整個一天開盤下來,他已經收了不知道多少股票。
雖然達成了他收購六蟹集團的要求,可是原先的打算可不是這麽收的。
六蟹集團的股票已經跌到了毛價,就算他有能力,他也不一定能拉起來。而且他砸了這麽多錢進去,股市現在行情又不好,想要再把六蟹集團這個股價拉升起來是非常困難的。
股票交易員小李走到陳滔滔的面前說道:“一千萬股,一毛要不要?”
“一毛!”
旁邊一下子炸了鍋!
“一毛錢,你們丁家做事真絕,我們手裏還有幾十萬,幾百萬股呢,一毛錢出貨,你搞什麽?”
“就是啊,你搞什麽?”
“沒辦法,現在市場行情就這樣,我一毛錢不出,回頭一毛錢都賣不掉,一毛錢賣掉一千萬股,好歹有100萬了。”
旁邊的股票交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咬着牙接着說道:“好,一毛錢,200萬股一毛錢要不要?”
陳滔滔抓着自己的頭發,感覺頭疼欲裂,而此時大廳的面闆上六蟹集團的股價也立刻變成了幾毛錢,很快就接近一毛了。
在最後一聲收盤的鈴聲響起之後,六蟹集團的股價直接跌成了一毛,陳滔滔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他想不通,爲什麽大好的局勢瞬間就崩盤成這樣?他搞不明白他自己一個金融界高材生,爲什麽會在香江這個地方折戟沉沙兩次?而且每一次都不是對手和自己當面鑼對面鼓地幹,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輸了。
這時一個電話打到了曾雲風的電話上,曾雲風拿起電話。
“蟹哥,搞定了!”
“好,你休息吧,以後不要再碰股票了。”
“阿美,你已經見到了,具體你是想留在香江,還是移民去國外,都随你自己。”
“好的,蟹哥,麻煩你了。”阿良如今經過此次事件之後,顯得格外的穩重。
曾雲風剛挂電話,另一撥電話又打了進來。
“丁先生,你的目預期目标已經完全完成了,他們幾家公司狼狽退場,不過按照目标預期隻達成了其中一部分,丁先生,見諒!”
曾雲風笑笑說道:“利潤分你一半,我隻要他們公司的股份!”
對面半天都沒有說話。
“怎麽,你也想從中漁利?”曾雲風停頓了一會兒對陳萬賢問道。
“丁先生手段高超,我肯定也想跟着後面喝點湯。”曾雲風笑了笑,撇嘴說:“算了,我還是對你不太信任!”
“陳老闆,咱們後會有期!”曾雲風說着挂了電話。
對面的陳萬賢陰沉的臉說道:“媽的,用完就扔!”
看着現在的香江恒生指數,從早上到3593,跌到3000跌到現在的2475,狂瀉1118點,可以說,這是一場極其慘烈的戰争。
這場全球股災在香江的後續影響仍然極大。
即使上個星期一狂洩近400點,可是今天仍然沒有刹住車,一開盤同樣是如此。
曾雲風15萬張合約,從股市裏直接撈取了接近100億的利潤,而這僅僅是香江,而在美利堅,英吉利等國家同樣上演着這一幕。
阿良在人性的一面被彌補之後,曾雲風相信他的手段絕對要比華爾街那些豺狼要殘酷得多。
可是同樣的,香江的這些股民在股市裏的股票蒸發了接近三份之二的财富。
上個星期一美利堅股市當天蒸發接近五千億美元市值。
在這場饕餮盛宴中,曾雲風是不可能缺席的,他甯願拿着錢來救濟和補充香江,也不可能錯過這個機會。
因爲他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利己主義者,有的時候,他并沒有自己心中所想的那麽美好,他自認爲所代表的一切正義永遠都是在自己有話語權的時候。
“哇,大哥,大哥,今天我們共賺20多億啊,20億。”
丁解聽得真的有些瘋了,近三萬張合約,今天交割就可以得到接近20億的利潤,這不得不令人瘋狂。
香江恒生指數每張期指合約價格是以他實際買入的恒生指數的點數乘以保證金的百分之10%乘以50塊錢的單價。
最高峰3960點,也就意味着這張合約,每張花費大概約2萬塊,而丁益蟹在曾雲風的堅持下幾乎傾盡所有,買了接近三萬張股指合約。
每張恒生指數股指交易合約單價接近2萬塊一張。
三萬張,每張單價50個點,今天狂瀉1118點,加上一周接近400點,也就是接近1500多點的跌幅,也就是說平均每張合約有七萬塊價值,加起來接近20個億。
而曾雲風手裏還有接近15萬張合約。
股市收盤了,可是媒體卻在發酵,當天晚上新聞播出,香江已經是一片恐慌。
同樣另一個新聞台則放出了山崩地裂四個字。
第二天一早各地的,報紙上都已山崩地裂作爲标題來寫這場全球股災。
“山崩地裂,全球股市動蕩!”
“輸了自己,赢了世界,丁益蟹一代新富豪!”
“股指狂跌,丁家或可跻身十大富豪家族!”
“绮夢小姐,新富豪的新寵兒!”
“丁益蟹新一代商業巨子!”
下面一張配圖則是曾雲風叉着腰站在股票交易大廳看着香江恒生指數的背影。
各大頭版頭條都以這都以這個令人奪目的标題和配圖作爲噱頭。
另外的報紙大多則以山崩地裂作爲噱頭,描述了整個股市的一片慘淡。
香江股市散戶一片哀嚎,對于這種大富豪,則是咬牙切齒。
正如丁蟹所說,全都死了,隻有他沒死,真的是讓他說對了。
曾雲風也幫不了他們,在這場大型股災之中,他同樣要攫取利益保障自己,這樣他才能在之後的股災重建中保有話語權。
此次聯交所的停市四天的舉措則被媒體,市民,股民,罵上了天。
四天的停市直接導緻的是這個禮拜一股指狂瀉31%,創下了香江股市股指日跌的最高紀錄。
曾雲風倚靠在陽台的欄杆上,在家裏剛剛吃完飯,手裏端着一杯茶,靜靜的喝着。
而整個香江,燈火璀璨,絲毫看不到股市一片哀嚎所留下的情景。
可是,股市交易所離開之後的一片狼藉,昭示着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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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