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的香江物質世界極大豐富,可帶來的卻是精神世界的極大空虛。
人們爲了錢,可以豁出去一切,同樣的爲了求生也可以豁出去一切,而在死亡面前,任何的東西都顯得無比渺小。
曾雲風并不太信任那些絕對金錢利益所換來的東西,因爲既然他當初可以因這些選擇背叛,同樣也可以選擇再次背叛。
曾雲風很多時候更看重的是那些人性的閃光點,而恰恰阮梅就有其中這些很好的閃光點,例如善良。
膚白貌美,家财萬貫,也許有一天随着時間的流逝什麽都不留下,可是,有些人性的閃光點卻依然會保持下去。
曾雲風去了一趟台島,看得最多的就是龍成邦的晚年遭遇,那一疊資料裏,他記得最多的也是龍成邦晚年家庭生活。
龍成邦當年這個香江叱咤風雲的人物,最後晚年生活會如此如此的凄慘,是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他有23個子女,可是唯獨隻有一個子女還在他膝下陪伴,其他人都是分了他的錢各處去潇灑一年也見不到幾回。
即使這些子女得到了龍成邦被曾雲風的便宜老爹丁蟹綁架的消息,他們也隻是等着龍成邦死去的消息,然後回來繼續分他的錢,而不是竭盡全力去各方求人去救龍成邦,從這一點能看得出來,父親和子女之間并不是絕對的親緣關系,這種血緣關系也不可靠,而且風險很大,這種親緣關系同樣可以被用金錢來估量。
那麽既然親緣關系能夠用金錢來爲估量,同樣權勢、地位、生命當然也可以用作等價物來估量這種親緣關系。
有時候這些被歸結起來的一些結論聽起來異常的殘酷,冷血甚至反人類。
可是世間許許多多的事情都在遵循着這些結論和規律,發生了一次又一次。
不得不讓人最後得出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結論。
人和人是有區别的,有些人會成爲惡魔,有些人會成爲天使,而更多人則是在惡魔和天使之間左右搖擺。
曾雲風将阮梅靜靜的摟在懷裏,對她說道:“不要太在意那些錢,當初你省吃儉用,如今不必太過節約,有些該花的錢還是要花的。”曾雲風拍了拍阮梅的背,笑笑說道:“我準備最近帶你出去旅遊一趟,你的護照辦好了沒有?”
阮梅點點頭。
飛機呼嘯着向天空之上飛去,阮梅在飛機上,閉着眼睛張着嘴,心怦怦跳,她第一次坐飛機,樣子很奇怪,緊張的汗都出來了。
曾雲風在一旁好笑地捏着她的手,帶給她絲絲慰藉。
飛機隻有在突然升降的時候會産生巨大的不适感,等飛機平穩也就好了。
飛機漸漸不再加速,平穩飛行,看看漸漸緩過來的阮梅,曾雲風笑笑捏着她的手。
阮梅這才有膽量撇過頭看了一眼曾雲風,她心有餘悸地說道:“我以後再也不想坐飛機了。“
曾雲風搖搖頭說道:“那可不行,我們還得飛回來!坐船可太慢了!”
“我剛才感覺我都要憋過去了。”阮梅心有餘悸,拍拍自己的胸口。
曾雲風有些好笑,将她的肩膀摟過來說道:“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坐飛機都是這樣的。”
人生很多第一次,第一次坐飛機,第一次坐火車,第一次坐高鐵,第一次坐宇宙飛船。
速度是人類所追求的一個夢,同樣速度也帶給人類很多的快樂、刺激,以至痛苦。
可是,人類同樣對此樂此不疲,一次又一次的突破速度的極限。
最開始,人們享受這種速度帶來的推背感,這會讓人的腎上腺激素快速分泌,帶來一種非常刺激的感覺,這也是很多年輕人喜歡飙車的原因之一。
說到這裏,又不得不撤回那個話題,人經常是因爲身體分泌的激素乃至于多巴胺而興奮快樂,包括毒品這種東西都是爲了刺激人類身體分泌多巴胺來讓自己更高興,說的難聽一點更多的像是人類對自己的一種精神催眠,而且是有絕對不可逆損害的精神催眠。
可人類享受這種精神上的短暫的快感,可是這種享受精神上短暫快感的這種行爲隻能表示一件事,那就是人類的精神世界極度空虛,而且在變得越來越空虛。
物質生活的極大豐富,帶來了很多年輕人精神世界的崩潰。
很多人已經找不到了生活的希望,乃至于未來的方向,簡單一點說就是心中的那艘小船不知該飄往何方,在這廣袤的世間大海之中,漫無目的随波飄蕩。
另一面香江。
丁利蟹、丁旺蟹以及丁益蟹三個兄弟坐在一個桌子上,愁眉不展。
丁益蟹一拍桌子說道:“哎呀,老大也不知道怎麽想的,要我們準備準備什麽呀?老爸最近跟你方家的玲姐又搞到一起,糾纏不休,奶奶說什麽不好,非得騙他說玲姐過得很好,還被你們老爸碰到玲姐在開小巴車,這下好了,老爸同情心又泛濫啦,還想還想玲姐一把。”
丁旺蟹也歎息搖頭說道:“哎呀,我看老爸更像個癡情種,他誤會了,估計還在一直以爲玲姐還喜歡他,以爲玲姐去方家照顧那些兒女是幫他償還孽債!”
丁益蟹狠狠的出了一口氣,把煙直接咬在了嘴裏,打火機突然将煙點燃,狠狠的抽了一口,說道:“真是孽債!“
“二哥,你不是戒煙了嗎?”
丁益蟹罵道:“戒,戒個屁,我的頭都要被老爸弄大了,老大真是甩手掌櫃的,說跑就跑,現在老爸要把玲姐接回來,說看不了她受苦,玲姐那個人你們也知道的.哎呀!亂七八糟!”
“按我的脾氣,把方家這些人全部做掉就沒事了,搞這些亂七八糟的幹什麽?”
丁旺蟹也很頭疼,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道:“可是老大走之前都說過了,讓我們不要去招惹方家的人!”
丁利蟹搖搖頭說道:“哎呀,玲姐和方家我們不能動啊,尤其是玲姐對我們有恩呐,從小還帶過我們。
丁益蟹一拍桌子說道:“怎麽?玲姐帶我們多久啊?那個人是我們老爸!”
“最近老爸非得追着他們,現在好了,被方家人知道老爸又回到香江來了,尤其是方展博那個臭小子,能放過他嗎!這不是送上門給人咬!”丁旺蟹仰躺在椅子上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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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