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美麗的荷官搖過骰盅,将骰盅立在桌面上,伸手示意曾雲風下注。
曾雲風看着面前一大摞的籌碼說道:“真的不限紅嗎?”他說着轉頭看了看旁邊的阿豪。
阿豪也伸伸手說道:“先生,您随意。”
曾雲風毫不猶豫把三百萬籌碼推到了大上,順便對着阿豪說了一句“豪哥,幫我拖三顆星。”
拖三顆星可就是三倍,三百萬變九百萬,等于曾雲風借了豪哥六百萬跟賭場賭,而賭場隻賠三百萬以内的數額。
這張桌子的限紅是300萬,曾雲風第一把就壓這麽大,豪哥臉上有些不自然,拖星就代表他們台底公司要兜底,輸了就要單獨賠曾雲風六百萬。
美女荷官也很少見到有如此底氣的賭客,揭開骰盅。
衆人面前的三顆骰子赫然是五五六,大!
豪哥心中暗罵一句,爲什麽不是五五五,要是三個五,荷官就這一把就能将這個衰仔通殺掉。
現如今這位阿豪是和賭場站在一塊兒的,他自然希望這個賭客輸,可是偏偏賭局并不如他所願。
他還要賠付六百萬。
不過這六百萬是在最後一起結賬的,并不是現在,不過,每一把都由荷官幫曾雲風記着。
可對于豪哥來說,如果他還想在這這個賭場繼續幹下去,他就不得不兌現承諾,第一把就輸了,豪哥臉上再也沒有了好臉色,至于抽水那都是小錢。
豪哥深深吸了一口氣,緩和了臉上變色的面容,仍然朝着曾雲風微笑。
旁邊的阿梅看着可是驚心動魄,三百萬一注。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豪哥能把拖三顆星的泥碼先賠給我。”
“你不要太過分呐!”後面一個小弟說道,“我們都是最後結賬的!”
曾雲風笑了笑,說道:“可是我喜歡玩兒的大一點兒,要是豪哥不願意,剛才那把就是我最後一把!”
豪哥看着眼前曾雲風輕蔑地笑了笑,說道:“好,細鬼,拿六百萬籌碼給他!”
看着拿過來的賠付的泥碼,曾雲風笑了笑,可旁邊的豪哥心中都是肉疼的,這些泥碼可都是算錢的,這都是挂在他們公司賬上的,并不是不用結算的,到時候他們要正而八經的掏真金白銀給賭場的。
美女荷官朝着曾雲風笑了笑,曾雲風從其中抽出幾枚籌碼丢給她說道:“美女,讨個彩頭。”
美女荷官笑得更燦爛了,曾雲風繼續說道:“幫我搖好一點!”
“好的,老闆!赢多點!”
聽了荷官的話,阿豪隻能臉上讪讪的笑,别提多難看了。
美女荷官搖動幾次之後,将骰盅再次放在綠色的桌布上,她伸出左手輕輕傾斜向下對着曾雲風說道:“老闆,請下注!”
看着桌面上接近一千二百萬籌碼,阿梅腦袋裏嗡嗡作響,渾然不似在人間,心口嘣嘣嘣跳個不行。
曾雲風毫不猶豫準備把桌上的所近一千二百萬籌碼全部押上去,旁邊的豪哥一把拉住曾雲風手說道:“兄弟,還拖三顆星啊!”
他的這句話說出來自己都是顫抖的,他們可不是一家大公司,而且他隻是個洗碼仔,沒那麽多錢賠,一千二百萬再拖三顆星,什麽概念?
“怎麽,不行嗎?”
豪哥笑了笑,有些尴尬的說道:“不是,還沒有我們公司接不了的盤,不過。兄弟,你輸了有那麽多錢還嗎,這可是三顆星!這把要輸了,你要掏兩千四百萬出來!”
豪哥的後面一句話說出來有些惡狠狠,在賭場尤其是對于這些洗碼的人來說,這是一個非常不合時宜的話,旁邊的賭廳的經理聽了也皺了皺眉頭。
“先生說笑了,阿豪,這先生想賭多少我們都接!”一人說着,緩步走了進來。
曾雲風看着這人的面龐眯了眯眼,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個人就是澳島崩牙駒,他是和老的一條養不熟的狗,曾雲風單單找到阿豪,也并不是沒有緣由的。
“這位先生,你賭的這麽大,我們在後面看一看,你不介意吧?”
曾雲風笑了笑,說道:“不介意,不過别站在我身後,那影響我的運勢。”說着推手把眼前的籌碼全部壓到了大上。
美女荷官眨眨長長睫毛的眼睛,旁邊的豪哥呼吸急促,包括阮梅心中也十分的忐忑,她雖然不知道曾雲風嘴裏說的拖三顆星,究竟是什麽意思,可是她知道有可能不是什麽好事情,尤其剛剛豪哥說的兩千四百萬。
因爲她看得出來,剛剛他們的籌碼就算是赢也隻翻一倍,絕對不可能變成一千二百萬,同樣的,高利潤同時也代表着高風險。
阿梅并不太清楚曾雲風這一把壓上去,要麽就是赢回來三千六百萬,要麽就是一千二百萬沒了,還要再賠進去兩千四百萬。
這邊的賭局正在進行,崩牙駒坐在沙發上,看着眼前賭局上的男人,眼神有些不對勁,他朝着旁邊的小弟招了招手,小弟把耳朵湊過來。
崩牙駒在他的耳邊說道:“去給我查一查,這個人到底有沒有這麽多錢,還是隻是來來空手套白狼的。”
崩牙駒的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如果曾雲風真的是毫無背景,或者是毫無勢力可言,那麽就算他赢了錢,他也走不出澳島。
當然,如果曾雲風有一定的實力背景,那麽崩牙駒也就隻能捏着鼻子認了。
美女荷官再次将桌子上的骰盅揭開,眼前的骰盅裏,赫然使四五四,大!
崩牙駒剛剛叼在嘴裏的雪茄。突然感覺沒了味道,揮了揮手,對着阿豪說:“賠給他!”
桌子上此時堆了近四千八百萬籌碼。
阮梅看着曾雲風抱着他的手臂說道:“阿孝,這這錢太多了,咱們收手吧,收手吧!”
曾雲風又看了旁邊幾人,又瞧了瞧身後的崩牙駒和阿豪。
阿豪笑了笑說道:“怎麽,兄弟,不敢玩兒下去了嗎。”
曾雲風看着眼前這幾人笑着說道:“不是,我隻是怕你們沒有錢賠啊!”
“大哥,這小子!”旁邊的阿豪突然拉住自己說話的小弟。
“阿豪,管住你的小弟,别驚了客人!“
崩牙駒帶着笑容說道:“先生,在澳島,除了和先生,還沒有任何人,我是賠不起的,隻要你玩得起,我就一定賠得起。”
“好,我就喜歡玩兒大的。”說着曾雲風示意一下美女荷官開始。
崩牙駒腿突然止住荷官,“先生,我看這個美女有點累了,你應該換一個荷官了。”說着朝旁邊使了使眼色,立即換上一個男荷官。
美女荷官有些歉意地朝曾雲風鞠了鞠躬,曾雲風毫不介意人人打賞了她幾個籌碼,這幾個籌碼,看着旁邊阿豪的小弟也是啧啧啧舌,這幾個籌碼可是接近十萬。
曾雲風笑了笑,面色不變,卻把旁邊的一壺茶稍微動了動,重新擺放了一下位置壺口對着荷官,這才說道:“開始吧!”
年輕的荷官上台之後搖骰盅分明要比剛才的美女荷官要熟練的多,一番操作之後,将骰盅落在了桌子上。
曾雲風笑着說道:“不改初衷!”說着将接近四千八百萬籌碼壓在了大上。
此時的崩牙駒和阿豪臉色都有些難看,雖然他們最近剛開始搞台底公司,可是這麽個搞法他們也吃不消啊。
四千八百萬翻三倍,赢了就變成近兩個億,這可不是小數目。
旁邊的阿豪欲言又止。
崩牙駒看了他一眼,說道:“阿豪,我都告訴你了,做事要跟和老學,做大事要有靜氣,兩億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隻要客人高興,赢了我們照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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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