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多少人真的能夠重頭再來,所謂的賭場翻盤永遠隻是極少數和極小概率的事件,這種事件發生的可能性低到微乎其微。
這個賭場把這種可能性變成了極小,所以你基本沒可能翻身,隻可能越賭越慘,真正能在賭場裏最後離開而且赢了錢的人肯定不超過10%。
如果一次次疊加最後能從賭場笑傲着離開的人也許不超過1%。
輸錢總由赢錢始,人們就是這樣一步一步陷進來的,看着周圍人看着自己面龐的狂熱神色,曾雲風知道自己已經成爲了他們的吉祥物兒,自己的對立面就是他們的明燈,都想跟着他旺運的人賺錢,現在的他是他們的希望。
機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個賭場賭局中總有那麽一小撮人,甚至一兩個人才能做到曾雲風這樣的。
來到了百家樂之後,曾雲風打了兩注,一注是他自己的,一注是阿梅的。
百家樂的玩法很簡單,就是比大小,沒别的,如果十或者說是花牌,那就是零蛋,如果兩個加在一起有尾數,那就以尾數個位數來表示最後的點數,如果加在一起不超過兩位數,那就是最後的點數,比大小嘛,很簡單。
莊家占的優勢就是可以通殺,所以相對而言,莊家要比這些個賭客要多一點赢的機率,抽傭2.5%。
當然,在這裏可以買莊赢,買莊赢就是0.95的賠率,并不一定非要買閑赢。
曾雲風剛剛引起的一些動作,自然驚動了賭場的一些人,雖然他現在手裏的錢并不是很高,可是那種氣氛讓人驚慌。
曾雲風這次當然沒有什麽技巧了,因爲他也不會看到派,完全是靠蒙。
可是不到一個小時,曾雲風和阮梅的面前還是多了接近100萬。
旁邊的瘦子坐在位子上搖搖頭,說道:“這兄弟,真是旺得發亮。”
曾雲風從2000塊起打,一直打到10萬才停手,他搖搖頭說道:“哎,又限紅了,走吧,阿梅,換一桌。”
這時,突然一人走到了曾雲風和阮梅的面前,說道:“先生有沒有興趣到貴賓廳裏去玩兒一玩兒啊?”
賭場分爲三個級别的地方,第一個老虎機室,第二個中場,第三個貴賓廳兒。
貴賓廳就是這些疊碼仔的上頭所包的一個賭廳,基本上這個貴賓廳都是被和老分給其他人來做,這個是和老和他的團隊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财路,那就是自己不經營每個賭廳,而是把這些貴賓廳分到其他勢力手裏去,大家一起把蛋糕做大。
現如今的貴賓廳才是整個賭場經營流水的大頭,而至于那些所謂的老虎機,或者說是中場其實每天的流水并不大,最大的就是貴賓廳,這裏的賭客才是豪擲千金的人。
“好,我跟你們走,去玩玩也好。”
阿梅有些祈求的看着曾雲風說道:“不要啦,收手啦,咱們有這麽多已經可以啦。”
曾雲風笑着搖搖頭說道:“今天才哪到哪兒?”
“說得對,現在手氣正旺,應該乘勝追擊才對。”旁邊這人笑了笑帶着兩人走進貴賓廳。
曾雲風和阮梅看到了一個令他們意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阿豪,剛才引領的曾雲風和他倆進來的那個小弟對着阿豪說:“豪哥!”
阿豪上前有些驚喜地握着曾雲風的手說道:“哎呀,兄弟啊,今天你可是讓我們見識了!”
“你這種旺的不行的運氣,早就應該來貴賓廳的,你看看那些中場能算得了什麽?動不動就限紅,動不動就限紅,哪能玩兒痛快呢?”阿豪說着就要拍曾雲風的肩膀以示親近。
曾雲風輕輕一躲淡淡“豪哥,你手重,别把我的旺氣拍散了!”
豪哥伸出的手有些尴尬地放下,“哈哈,抱歉,一時失态了!”
“先生,我叫阿豪,這個賭廳我是合作夥伴,其實也就是這裏的洗碼的,至于先生說的限紅,在這裏并不存在,隻要你想玩兒,多大的我都能開,無非隻是兄弟想拖幾顆心罷了,怎麽樣?兄弟,你想玩些什麽?”
曾雲風笑了笑說道:“還是玩骰吧,比較快,不太愛玩兒那些西方人的東西。”
“好,那就骰!”
說着把曾雲風兩個人引到了一個桌子面前,這個荷官可比底下那個荷官長得好看多了,底下那個荷官是個大媽,這個荷官可就不一樣了,長得又勾勾又丢丢。
澳島這個地方,這些賭場的員工大多數都是當地人,澳島有句非常簡單的劃分,澳島分兩種人,第一種非澳娛的工作人員,第二種澳娛的工作人員。
這麽說就能聽懂了吧?澳島人把和老和老稱爲管飯的。
也就是說,整個澳島現在都是靠着和老來吃飯的,從這裏想,你就知道和老在這裏到底有多大的勢力。
阿豪指了指桌子,說道:“這張桌子表面上限紅300萬,茶水、酒水全部暢飲,先生,赢多點!”
曾雲風笑了笑,打量了一下貴賓廳的整個布局,笑了笑說道:“豪哥,這裏的風水很好,給我來七壺茶。”
旁邊的阿豪聽着臉色一皺,說道:“七壺茶,對,七壺茶,不要多不要少就要七壺茶。”
“全部用紫砂壺給我泡!”曾雲風說着拿出一個十萬的籌碼,“我要上好的西湖龍井!”
旁邊的阮梅聽得一愣一愣的,要七壺茶幹什麽?。
曾雲風說着,旁邊帶着疑惑的阿豪招招手,立馬有人去安排,不一會兒就推來了很多點心以及一個茶盤上,茶盤上放着七壺茶。
曾雲風小心翼翼把茶嘴對着荷官,依次擺好七壺茶,接着又把手伸向了阮梅說道:“阿梅,把你的運勢借我用用。”
阮梅有些納悶的看着曾雲風,“我的運勢怎麽借給你呀?”
曾雲風摸向了阮梅的右手,阮梅陡然一驚,可是随即軟了下來,曾雲風捏着軟軟嫩嫩的小手,心中有些發癢。
可是又摸到了阮梅的手腕上,把今天他在市場上買的那個手串兒給阮梅摘了下來,放在了七壺茶的中間。
旁邊的阿豪看着眼神眯了眯,他不知道這家這個家夥在搞什麽鬼東西,搞得神秘兮兮的,搞得好像是在做法。
“靠,老大,這個人脫線啊,拿着茶擺陣啊!”
在旁看着的阿豪瞪了自己的小弟,雖然他也不太懂,可是感覺很有點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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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