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看着旁邊的阮梅,把阮梅的手搭在了籌碼上說道:“這次你來!”
“我來!”阮梅有些不可置信,别看别人賭和自己賭完全是兩碼事,看别人賭隻是興奮,自己來賭,那可就是驚心動魄了。
曾雲風抓着阮梅的手捏了捏,阮梅心中稍微安定了下來,
荷官再次搖骰,當骰盅再次落下的時候,曾雲風拉着阮梅的手把眼前的籌碼全部推到了小上。
“還敢壓小?”
“這還不變路!”
旁邊的人有些起起哄。
“哎,我再跟他壓一手!”旁邊的瘦子是當機立斷,另外一個胖子也忍不住說道:“娘希匹,我投降了,不過還要再看一把!”說着他也把籌碼抛了抛。
“小小小!”
“小小小!”
荷官揭開骰盅,衆人嘩的一哄,
“一一六,小!”
衆人驚呼,“這真是邪門兒了,還是小啊?看來是一條道兒走到黑啦!”
此時,曾雲風的賭桌旁邊已經圍了裏三層外三層,衆人都看着這裏的驚呼,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直到有些人向外傳着話兒,他們才知道開了黑路,連開28把小。
即使賭場抽水,加上曾雲風給荷官的吃喜,曾雲風的面前也有了9萬多籌碼。
這張桌子的限制就是10萬,也就是說這張桌子最高可以押10萬,再多就不可以了。
“小子,你今天真是旺的不行啊?”瘦子說道:“壓什麽,我跟着你壓!”
荷官再次搖起骰盅,衆人看着着骰盅落在桌子上。
曾雲風撇了撇嘴說道:“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曾雲風說着示意了一下阮梅,阮梅把眼前的接近10萬籌碼推到了全圍上,可是她如今心情激動的不行,心髒咚咚咚的跳個不停。
這可是近10萬塊錢,她自己存了這麽多年都沒10萬塊錢,可沒有想到一下子就把10萬塊錢全部砸到了賭桌上。
阮梅捂了捂自己的胸口,看着曾雲風說道:“阿孝,我有點喘不過的氣。”
“兄弟,你這太狠了,全圍啊!就算是一賠二十四,可是這風險高的出奇啊!”瘦子是直搓牙花子,壓全圍等于把錢往水裏扔,不過這個賠率也高,不過瘦子實在是舍不得。
“兄弟,你要賭中那就是兩百多萬啊,你夠狠,得,跟你個三千塊試個水!”瘦子一拍大腿。
“全圍啊!”
“這怎麽壓!”
“這不是把錢往水裏丢嗎!”
“就是啊!”
“脫線啊!”
“人家正旺呢!”旁邊的圍觀的賭客鬧哄哄的。
此時的曾雲風扶着阮梅她說道:“沒事兒,深呼吸,深呼吸。”
阮梅聽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可,稍微喘勻,可一聽瘦子的話突然感覺眼前一黑,“還是不行哦,阿孝,阿孝,我的心跳的更厲害了,我感覺我又要喘不上氣了。”
曾雲風看着眼前這一幕,搖搖頭,随即指了指桌上的籌碼,說道:“那裏可能有你的兩百多萬,你要是一下子喘不過來氣了,這兩百多萬可就歸我啦!”
一聽兩百多萬,阮梅緊急猛地吸了兩口氣,狠狠的憋住,然後又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沒事兒,沒事兒,我能挺得住,我一定能挺得住。”
阮梅給自己打氣,衆人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得搖搖頭,真是個女财迷。
旁邊的胖子搖了搖頭,說道:兄弟,你不一條道兒走到黑了嗎,我覺得這把還要開小,你看這條路多清晰啊,連了28把小,這把應該還是小,全圍太扯了!”胖子說着把10萬籌碼推到了小上,全圍
旁邊的瘦子猶豫了一下,說道:“孫總,你今天晚上才是明燈啊,這骰子跟你犯沖!”他這話一說完,旁邊的人紛紛把籌碼押到了大。
荷官再次揭開骰盅,衆人屏住呼吸,看着眼前這一幕,揭開骰盅的一瞬間衆人瞬間僵住。
“五五五,圍骰,通殺!”
瘦子一拍手,說道:“嘿,我的個天哪,變了天啦,說變就變了,這老天爺真是不長眼啊,我壓着這麽多把,他都不變天,這小子一變他就變,還圍骰,真他娘邪門!”
“還好,我看的準,任你千般變化,也也逃不出你崔爺的手掌心!”
看着眼前被推回來的近兩百萬籌碼,阮梅心中咚咚咚咚咚咚像打鼓一樣的亂跳,真的,她從來沒有過這麽多錢。别說兩百萬了,十萬她都沒有。
否則,她也不會和自己的外婆住在公屋了。
曾雲風站起身來,理了理衣服,把有些癱軟的阿梅也拽起來說道:“走吧,換一個桌子,已經到了限紅了!”
旁邊那個瘦子笑着說道:“兄弟,别走哇,你這旺得發紫啊,還不趁勢再殺一波,殺他個片甲不留啊。”
曾雲風笑了笑,看着眼前這人說道:“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不能在一個賭桌上殺得太狠了。”曾雲風說着拍了拍血紅色如同血染的桌絨。
論及風水,估計沒哪個會比賭場更會擺,看看這賭場裏怎麽擺桌子的?
再看看周邊的風水格局,你就知道了,和老的賭場裏放的都是些什麽東西。
再看看這個賭場的格局和建築的造型分明便是九龍吸水局啊。
這種賭場是有的進沒得出啊,曾雲風拽起了阮梅,而旁邊的瘦子看見阮梅手上戴着的那個手串兒臉色一變,默默地也跟上曾雲風。
其中幾人咬了咬牙,也跟着曾雲風離開,曾雲風不急不緩地來到一個百家樂的桌子旁,緩緩的和阮梅坐了下來。
阮梅有些緊張地抓着曾雲風的衣服說道:“阿孝,咱們别賭了,别賭了,行不行?兩百萬,夠了,夠了,咱們見好就收吧。”
曾雲風看着眼前的阮梅的軟語相求,可是心中卻定了定。
他繼續說道:“這才哪到哪兒!”
“兩百萬已經夠多了,輸錢定從赢錢錢始,咱們收手吧。”
旁邊的瘦子說道:“哎,小姐,你這麽說就不對了,如果不趁着運氣旺一點殺一殺,回頭等運氣下來了,哪還能掙到錢呢?”
“就是,這可是一本萬利,錯過了今天可就沒明天了。”
“對啊,運氣也不是時時都有的。”旁邊一人接話道。
“就是,想當年我通殺的時候就是沒把握啊,現如今再想弄一場這麽旺的,那可真是難找啊。”
聽了周邊幾人的話,阮梅又有些猶豫了,她也不知道這些人說的對不對。
曾雲風把她往自己的懷裏摟了摟,說道:“别怕,大不了從頭再來。”
曾雲風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他從來都不這麽想,人生永遠隻有一次,哪有那麽多機會重頭再來。
那些勸别人重頭再來,重新振作的人,也許他自己都沒有經曆過從頭再來,人生不是可以輕言說放棄的,機會永遠都很少。
也并不是所有的商人或者所有的政客所有的成功者都是可以從頭再來的,很多人都不是一帆風順到底,偶遇坎坷,這樣的人才是大多數,至于重頭再來,完全是地獄難度。
命運充滿了離奇,命運也充滿了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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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