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下了飛機,走出機場,還别說,這裏的空氣真的很不錯,可是後面的事情絕對不簡單。
一下飛機機場出口外,就有幾人等着曾雲風,他們西裝革履腰間鼓鼓的。在看見曾雲風的那一刻,立刻上前說道:“是丁孝蟹嗎!”
曾雲風點點頭,幾人在前引路,很快走到一輛皇冠轎車的旁邊,打開車門,請曾雲風進去。
曾雲風上車之後,車輛飛快奔馳,窗外的景色飛快的後退。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一個酒樓的面前,曾雲風看了看眼前的酒樓的牌匾。緩緩下車,進到酒樓裏,這是一個類似于香港酒樓的大酒樓,裏面有各種各樣的吃食。
其中一桌桌子上坐着兩個人,兩人都戴着眼鏡,一人戴着眼鏡,臉很大,鼻孔有些向上翻,可是眼中帶着一種桀骜不馴的神色,頭發也有些發白。
老人一邊吃着碗裏的東西,一邊說道:“坐!”
曾雲風坐下來,旁邊的女人有些驚詫曾雲風的鎮定,因爲幾乎沒有人見到周濟生能夠不腿軟,至少她很少見過。
“年輕人,我很欣賞你,敢單槍匹馬到台島來找我,咳咳咳!”說着,他咳嗽了起來,擺了擺手,旁邊的女人繼續說道:“濟哥很欣賞你,可是你父親确實做得太過分了,龍成邦早就已經隐居了,跟現在的江湖勢力一點瓜葛都沒有,你父親把龍成邦綁走這個事情是濟哥無法原諒的。”
周濟生吃了一口碗裏的東西,咳嗽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我和龍成邦是幾十年的朋友了,得罪龍成邦,那就是和我周濟生過不去,咳咳!”
“濟哥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畢竟龍成邦也已經退居台島多年,不想惹江湖事,他雖然仇家很多,可是也沒有像你老爹這樣的不依不饒的!”
“若是你父親不能安全的把龍成邦送回來,年輕人,估計你回不了香江了!”
“濟哥,我想你不會這麽做,除非你想早點見你的那些老朋友!”
旁邊桌子上的人呼啦一下圍了上來。
可曾雲風坐在桌子上,面上猶如平湖一般,沒有絲毫的驚訝和動容,周濟生心中又暗暗點了點頭,說道:“年輕人,我沒想到丁蟹居然有你這樣一個兒子,如果你早幾年出道,也許還真不一定有我們什麽事。”
旁邊圍上來的幾個大漢,很明顯腰間都有槍,站在周濟生和他的夫人的身後,那種壓迫力不是旁人所能夠想到的。
周濟生又繼續說道:“我也沒想到丁蟹的兒子居然有這麽大的膽量敢直接頂撞我周濟生,咳,咳,雖然我周濟生年紀也大了,可是說話還是有些影響力的,有些事,我要誰死誰就要死,沒人能夠更改。”
“不過,今天我給你一個機會,你隻要完完整整的把龍成邦帶回來,我就饒了你父親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年輕人,你想好怎麽做了嗎?”曾雲風吸了口氣,淡淡說道:“這個請放心,龍成邦少了一根毫毛,我都照賠不誤。少了一條腿,我賠他一條腿,少一雙手,我賠他一雙手,我會完完整整的把龍成邦帶回來的。”
“好,我就相信你這句話,不過我沒有太多的時間給你。”
曾雲風說道:“七天!”
周濟生嘴角撇了撇冷哼道:“三天,就三天!”
“好,三天!”曾雲風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回答道。
周濟生擺了擺手,示意曾雲風離開,曾雲風緩緩推開凳子站起來。理了一下衣服,緩緩走出酒樓。
現如今的曾雲風是沒資格跟周濟生談條件的,周濟生在台島的勢力完全可以把丁蟹來回殺個好幾遍,這沒有任何問題。
曾雲風離開酒樓,來到一家賓館。上面寫着幾個大字,祥福賓館。
進到賓館裏,曾雲風敲了敲賓館服務台說道:“要一間房,1203!”
服務員有些皺眉,說道:“先生,抱歉,我們沒有1203!”
曾雲風笑了笑,說道:“問問你們經理,會有1203的!”
服務員皺着眉頭給經理打電話,很快,一人走了下來
“先生,樓上請!”
曾雲風點點頭,跟着這位經理走到經理的辦公室,兩人坐了下來,經理這才從檔案櫃裏掏出一份文件袋遞給曾雲風,曾雲風打開文件袋,啞然失笑
曾雲風真沒想到自己的便宜老爹還真會玩兒,把幾個兄弟丁益蟹、丁旺蟹、丁利蟹幾個人買下的房子連帶着家具古董,一起打包賣給了别人,而且價錢還很低廉。
他自己則是拿着這些錢抓了龍成邦一路上洋洋灑灑,又是玩兒,又是拍照的遍地旅遊。
丁蟹過的是好不惬意啊,可是江湖之上都給他發了追殺令,他自己是毫不知情。
“好,你辦事很得力,我會向褚總推薦你的!”曾雲風說着站起來拍了拍經理的肩膀,經理像是一條小狗兒被摸到了自己的後頸一樣,他感覺整個骨頭都輕了三斤,“哪裏,丁先生客氣啦,這是應該的,樓下車已經爲丁先生安排好了!”
曾雲風笑了笑說道:“做得好,繼續關注這些情報!”
曾雲風說着,拿着檔案袋離開。
曾雲風,不可能一點兒準備都沒有,畢竟自己的老爹丁蟹可是個殺人大魔王。
這才多長時間,自己的便宜老爹都打死三個人了,如果不在台島放一些勢力幫他看着,指不定哪一天丁蟹又是犯了什麽大錯,到時候曾雲風連擦屁股都來不及。
曾雲風拿着檔案袋敲着自己的腿,從前台路過,看着美女前台吃驚的眼神,曾雲風笑了笑轉身離開,而經理早就已經爲他準備好了一輛車。
曾雲風上車之後打着火,匆匆向一個方向開去,曾雲風不得不去追丁蟹,現如今的丁蟹還在新竹,龍成邦估計已經被他折磨的不成樣子了。
曾雲風趕到新竹,按照情報地點來到當地,丁蟹還沒走,曾雲風遠遠的看着龍成邦和丁蟹,心中有些好笑,曾雲風打開車門,依在車上看着龍成邦被高高地吊起來,而丁蟹在他的身上刷着紅色油漆。
龍成邦的前面一面寫着善一面寫着惡。
龍成邦的身上被脫得光光的,就剩一條短褲,而丁蟹樂此不疲地在他身上塗着油漆,曾雲風遠遠的靠在車上,靜靜地抽出一根煙叼在自己的嘴上,緩緩點着,抽了起來。
求推薦收藏打賞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