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肯定是你做了手腳啦,我就說做手腳了,不然你這麽快就弄好了,有沒有搞錯啊?收了我的錢還不幫我修,還罵我?”
“喂喂喂,有沒有搞錯啊!”
“有沒有汽水呀?我要喝汽水!”曾雲風不想搭話,岔開話題道,說着又跑到冰箱裏拿了一罐汽水。
“你不要喝我的汽水啊,哎呀,你别喝這個汽水。”
曾雲風撲哧一聲把汽水打開,咕噜咕噜就灌了起來。
“喂,你怎麽這樣啊?”女人急得跳腳。
曾雲風喝了一口汽水,在冰箱裏又看到一個新玩意,“哇噻,還有橙!”
“哇,你又吃西瓜,又喝我的汽水,還要吃我的橙子,你怎麽這樣啊?”
曾雲風喝完汽水吃橙子,這才說道:“哎呀,算啦,又吃你的西瓜,又喝你的汽水,我幫你把冰箱修好!”曾雲風說着就給他他拆冰箱。
“你會不會修啊?”
曾雲風笑着說:“你放心好了,就你冰箱這點毛病,我分分鍾給你搞定。”
“不過呢,我中午沒地方吃飯,你要負責管飯。”
“哇,你怎麽這樣啊?”女人無奈道。
“喂,你賺啦,修個冰箱最少都得50塊呀,你這麽悭妹,做一餐飯用那麽多錢嗎?”
女人想想覺得也是啊,随即點了點頭。
曾雲風修好了冰箱,就在這個女人的家裏蹭飯。
曾雲風已經做好打算了,日後就天天在她家蹭飯,不過,今天是一個考驗。他要試試這個女人的廚藝到底怎_麽樣?廚藝太差的女人就算了。
“今天我外婆不在,去慈雲庵上香了,就我們兩個人,不能多做,就三個菜。”女人說着将三盤菜端了上來,一個是白菜,另外一個是粉絲,最後一個是一盤三絲。
曾雲風看的直皺眉,“哇,你不是吧,玩真的啊,連個葷都沒有啊!”
女人撇撇嘴說道:“有的吃就不錯啦。”
曾雲風夾起一筷子白菜,塞到嘴裏,眼前一亮,又迫不及待的夾了一筷子粉絲,挑在碗裏細細嗦嗦的吃了一口,又夾了一筷子三絲放在嘴裏,眼睛越來越亮。
曾雲風三筷子吃完,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你家裏是不是杭州人?”
女人用嘴咬着筷子驚疑不定,又有些驚訝的說道:“你怎麽知道我是杭州人的?”
曾雲風立刻問道:“你是不是姓阮?”
“你怎麽知道我姓阮?”
曾雲風心中狂笑,啊,這是撿到寶了呀。
“你外公是不是姓張?”曾雲風再次确認道。
“你又怎麽知道我外公姓張?”
曾雲風心中狂喜,“那你外公是不是蘇州人?”
“你怎麽知道我外公是蘇州人?”
哈哈哈哈哈,曾雲風笑了笑“沒什麽,沒什麽。”
“阿梅呀,如果誰娶了你,真是天大的福氣。”
阮梅臉上羞紅一片,“你不要開玩笑哦。”
曾雲風笑着說道:“我怎麽會開玩笑?哎呀,不知道誰有這個福分呢?”
曾雲風說完,又繼續吃桌子上的菜,仿佛意猶未盡,這一道湯水白菜,一道燴三絲,一道螞蟻上樹,連螞蟻上樹上的肉糜都不是用肉做的。
可就這三道菜吃的曾雲風是贊歎連連的,好多大廚都做不出這樣的菜式。
做菜還真的是要講天賦的,阮梅這一雙巧手真的能化腐朽爲神奇?
這個女人也是一身的寶藏而不自知啊,居然天天在家裏居然串串兒,做做自制衣架,換點兒錢她就心滿意足了,真是暴殄天物。
曾雲風想着,老天待自己真是不薄啊,居然把這樣一個又漂亮又會做菜的而且還很善良,再加上又懂得勤儉持家的這樣一個可人兒囫囵個送到自己面前,自己如果不珍惜這個機會,真的是跟自己腦袋有問題。
這樣一個終身伴侶,那真是給一棟樓都不換。
曾雲風一邊吃一邊贊歎,阮梅咬着筷子說道:“真的這麽好吃?”
阮梅她自己吃自己的菜,都不感覺有多好吃,因爲她吃的太習慣了,隻覺的外面的菜不好,所以她覺得出去吃不劃算做的還不如自己呢。
很多大廚經常自己吃自己做的菜并沒有感覺特别好吃,反倒是外人感覺特别好吃。
阮梅看着他說道:“可是我外婆從來都沒說過我做的飯菜好吃!”
“哎!”曾雲風撇了撇嘴說:“你外婆都70多了。”撇了撇嘴,心裏暗罵道:“你外婆,你外婆都70多了,味覺退化,口味那麽重,你做杭幫菜給她吃,口味清淡的很,她能說好吃?估計鹹淡都吃不出來,當然隻有我說好吃了,即使你做的不好吃,你外婆也不會說。”曾雲風心裏腹诽着,不想讨論這個問題,因爲一點兒意義都沒有。
曾雲風突然把口袋的錢掏出來,拍在桌子上,說道:“這樣吧,我呢,以後中飯晚飯你幫我做,按照五十塊錢一頓。”
“你哪裏來這麽多錢啊?”女人有些好奇的問道。
“最近運氣好,賭馬赢了一點。”
“賭馬赢了,一天這麽多啊!”女人眼裏面都是小星星。
“當然啦,也不是每次都能中,賭馬這個跟買六合彩一樣,不過這個東西,誰說的準呢?”
阮梅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是會看馬嗎?”
曾雲風笑了笑,沒有說話,繼續夾着盤中的菜,吃着碗中的飯。
阮梅推了一下曾雲風說:“你不會看嗎?”
曾雲風看了眼阮梅,問道:“你這麽想知道嗎?”
“你每次可以都可以赢這麽多嗎?”
曾雲風搖了搖頭說道:“你别貪心啊,沒有那麽多。”
“你這麽多錢,是拿多少錢赢來的?”
曾雲風抽出一張鈔票說道:“十塊,就你給我的那個。”
“反正是意外之财,不如拿來賭馬嗎?”
“十塊,十塊錢,你就赢了這麽多。”
阮梅不可思議瞪着大大的眼睛道。
“當然不止十塊,買馬還要買馬牌的嗎?還要坐車的嘛,怎麽會隻有十塊錢。”
阮梅放下筷子,直勾勾的盯着曾雲風說道:“可不可以帶我去試試?我不圖多,我也跟你一樣出十塊。”
曾雲風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說道:“怎麽,小财迷?也願意把錢拿出來賭馬啦!”
“不是啊,我看你一下子拿出來這麽多,足夠夠我辛辛苦苦幹一個星期啊,我做的手都酸了,手指都破了,一次才拿五六百塊,實在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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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