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胡的男人卻非常意外的直接點點頭,他沒想到曾雲風看都沒看人就知道他的症狀。
曾雲風沒有繼續說話,細細的思考着心中的對策,第二天之後,朱開山一衆人趕到,一水兒的标準服飾,福威镖局的人馬來到了曾雲風的面前。
曾雲風看着眼前福威镖局各色面孔的人群說道:“今日,這個村落裏出現了大瘟疫!”曾雲風這句話一說完,人群之中轟然作響。
曾雲風看着眼前的情形,他能理解,畢竟沒人希望自己和瘟疫接觸,而在現今的時代和鼠疫接觸等同于面臨死亡。
曾雲風繼續說道:“福威镖局從建立以來到如今,不僅是一個江湖勢力,也承擔着一定的責任,我要的是忠心不二的手下。”
“我今天不想逼你們,如果想要退出的,現在立刻馬上就離開,如果呆下來随時都有可能面臨死亡,當然,如果不願意面對的,我也不強求,你們自己選。”
衆多人中沒有一人走出來回答說不,曾雲風看着有些心思靈巧甚至有些眼神飄忽的人群随即加重籌碼說道:“這一次如果能夠渡過難關,我沒有其他可以回應,隻有兩個字回應,那就是信任,衆人紛紛互相看了看,心中振奮。”
曾雲風也知道,重賞之下才能有勇夫,更何況如今又不是舉國戰争民族滅亡的邊緣,又怎麽會有那麽多人願意犧牲生命來保護與他們不相幹的人?
其實信任其實是一張空頭支票
可是曾雲風還是要決定用這張空頭支票,對于他來說這個空頭支票更重要,對于國家來說這張支票它叫國家信用,對于個人來說它叫人格魅力,隻要能接受這張空頭支票就是可以爲他付出之人,他也不會吝惜财富和權勢以及地位來給這些人回饋,但絕不是現在。
曾雲風知道這裏離大城鎮太近了,一旦有一個感染者出去,這都是巨大的風險。
曾雲風點了點頭,看着衆人說道“張千龍、趙虎、錢雲,陸富修,你們幾人各自領帶人馬,将村落完完全全封鎖起來,并且帶好面罩。”
曾雲風說着,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葫蘆,從中倒出一些丹藥放在手上,說道:“趙虎,你把這些丹藥分發下去,大家每人服一粒,你們其他人各自帶好面罩,将發病之人從人群之中分割出來單獨進行隔離。”
“另外從洛陽以及從平陽潞安附近周邊城池分舵之中調集大量生石灰和野貓,我要這種這個村路沒有一處死角,所有地方全部進行生石灰的消殺,更是沒有一隻老鼠。”
曾雲風一句一句的安排下去,當年他跟喜來樂在滄州治理瘟疫也是有過經驗的,他還寫出過治瘟的冊子,對于蝗災他也處理過,對于防溫治災他有一定的思路和辦法,他的思路很快就會吩咐安排下去,而在洛陽周邊的各個镖局分舵很快人手被大規模調動,這讓江湖之中的武林門派很是詫異。
他們不知道福威镖局镖局這麽大動作究竟在幹什麽,就連朝廷的人也被驚動了。
洛陽城中一個細聲細語的男人盯着眼前的手下說道:“你是說福威镖局最近有異常調動!”
“是的,公公!”
“你不是說林遠圖已經死了嗎,林震南不堪大用,林家已經不足爲患,而林平之也加入了華山派,爲什麽福威镖局還會有如此大規模的人員調動呢?你的情報做的不夠細呀!還是你故意有所隐瞞!”
這位公公的一句話把這位手下吓了個半死,随即跪下說道:“公公恕罪,恕罪,是卑職辦事不力。”
這位公公眯了眯眼睛冷哼一聲,說道:“我就知道是你辦事不力,林平之突然這麽大規模調動福威镖局的人,定是有大事發生,你還不安排人手還不跟上去看看?”
公公說着端起了桌子上的茶碗,喝了一口茶,眼神微眯看向眼前這個人,眼前這人連忙點頭稱是,接着退了下去。
正在小山村裏忙裏忙外的曾雲風總算是稍稍喘吸了一口氣,如今整個村子已經被用生石灰熟石灰水全部消殺,人員得到分流,并且調集了大量的糧食,至于老鼠那是一隻都不能剩下。
說來也是很神奇,不管鼠疫病毒怎樣強大,可是貓基本都不會得。
現在的鼠疫的防治辦法就是盡量讓他們提高自身的免疫力,希望他們自己能夠渡過難關。
而對于這些鼠疫,尤其是感染性疾病,現在的中醫也幾乎沒有什麽好辦法能夠把他們全部治好。
就算曾雲風也隻能保證讓他們的病死率降到10%以下,可是這些時間段,那些已經病重嚴重的人,他仍然是無力可救,除非曾雲風願意動用特異的力量。
某些方面來分析這些病毒就是一種特異的生物在人體内産生的連鎖反應,隻要把它當成一種生物進行消滅就可以,可是現如今這些生物已經完全進入了人體的細胞之中,甚至與細胞相結合。
所以強硬剔除務必會造成人體的巨大損傷,而這種強硬的剔除必然是一個浩大的工程,人體之内,淋巴結組織究竟有多少細胞?如果用數得估計會要數很久。
一連十天,曾雲風在這裏長住接下來這段時間發病的人越來越少,慢慢的剩下來的人也開始恢複了正常生活。
而那些已經感染重症的也逐步死亡,曾雲風也隻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死後被火燒成灰燼。
感染鼠疫病毒的這些患者是絕對不能進行土葬的,一旦被某些動物翻出來甚至吃掉,尤其是那些齧齒類的老鼠一類的,那麽又會産生連鎖的反應。
他們這些感染者唾液以及排洩物都是帶着病菌的,而這些病菌對于當前的人們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災難。
曾雲風拍了拍趙虎的肩膀說道:“趙虎,這一次你做得很好,這個地方就交給你照看了,接下來兩個月内前期感染者不允許有一個人離開這裏,直到他們所有體征沒有問題爲止,在此期間擅自脫離者殺無赦!”曾雲風的話語冰冷異常。
曾雲風剛剛和趙虎說完騎馬準備離開這裏的時候,朱開山和那幾人紛紛來到曾雲風馬前跪下說道:“林公子大恩大德,我的洪村之人沒齒難忘,還請公子能将我等收入麾下,我等願效犬馬之勞,當牛做馬來報答公子的恩情。”
曾雲風歎了口氣,這些人也是可憐人呐,一個村子三百多口,這一次一下子死掉了近二十多個人,曾雲風不得不說這是他沒有盡力的原因,也不得不說是他足夠狠心。
他不可能每一次都出現在鼠疫出現的村落裏,他就是要試一試在沒有他自己用特殊力量插手的情況下,究竟能夠讓鼠疫被治療到什麽樣的程度。
曾雲風點了點頭,一拉馬缰道:“好吧,你們幾人這一次就跟我前往恒山派,去收拾東西,去泡過石灰水,三日後平陽府集合。”
“是!”說着幾人興沖沖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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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