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看了一眼三人說“我今天不用華山的劍法殺你們,我師叔剛才說了我彌陀佛,我也準備放你們一馬,既然如此。”曾雲風剛剛說到這裏,自己手中紫色劍鞘的長劍陡然撒出,射在了旁邊的一個大樹之上,直接入木三分。
接着伸手一抓旁邊福威镖局其中一人的長劍,那人一愣,長劍直接來到曾雲風的手中,曾雲風栖身向前,三人陡然驚慌起來。
“别怕,一起上,殺了這個狗崽子。”
“看好了,辟邪劍法36路,招招奇詭,招招奇絕,不是人多就是能打赢的。”衆人隻感覺眼前眼花缭亂,林平之的身影如同鬼魅,隻見得十幾個呼吸之間,曾雲風在冀北三雄等人身邊連穿了十幾次。
在最後一次騰空之後,曾雲風一個轉身推手,長劍嗤的一聲重新插進了剛剛忙那個還在發愣福威镖局之人的劍鞘之中。
冀北三雄陡然之間感覺渾身酸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接着身上裂開一道道裂痕,鮮血噴灑,如同涓涓細流,接着右手之中的長刀不自然的頓時掉在地上,同時掉在地上還有幾坨肉乎乎的東西。
而旁邊的旁邊之人的刀劍也叮叮铛铛的掉在地上,這些蒙面黑衣人紛紛捂着自己的右手狂喊大叫“啊,我的我的手指。”
曾雲風看着眼前這些人,這才說道:“今天我就滿足我師叔的要求,放你們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一根右手拇指換你們一條性命,也讓你們再也不能握住刀劍,滾吧!”說着伸手一招飲月回到他的手中。
其他人雖然慘叫,但是聽到林平之說這句話,陡然心中像落下了一塊大石,既然林平之說留他們一條性命,就定然會留他們一條性命。
江湖之中有名号的人絕對不會說話不算話,衆人憤憤的看着林平之,眼神中帶着怨恨,更帶着恐懼。
曾雲風看着眼前冀北三雄以及逃走的衆多蒙面黑衣人搖頭歎了一氣,要不是定逸師太在旁邊,曾雲風今天一定不會讓他們有一個離開。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婦人之仁的人。他深切地知道江湖之中之所以武林仇殺不斷,就是因爲不能夠斬草除根。
若是殺一兩個人,還會有人報仇的話,那殺成千上百乃至上萬人最後的結果隻會把敵人殺怕,也會讓敵人熄滅報仇的心思。
最怕的就是這種讓敵人看到了報仇的希望,卻又讓他們一代又一代地把仇恨延續下去。
看着他們退走的身影,曾雲風歎了一口氣,覺得今天自己做了一個大錯事。
嶽靈珊在一旁抓曾雲風的手,她知道曾雲風歎氣的時候,自己在身邊,一定可以安慰他。
她也很清楚,林平之這個人,雖然面上很冷,心中有時會很殘酷,可是他心裏一直有一塊柔軟的地方,隻是這些人從來都觸碰不到。
曾雲風歎息完之後,轉過頭來看着淩镖頭說:“怎麽樣,都看明白了嗎?”
淩镖頭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曾雲風又将眼神掃視了旁邊的衆位福威镖局招招過來的好手說道:“怎麽樣?36路辟邪劍譜,看明白了嗎?”
衆多江湖好手眼神中帶着渴望,帶着期盼,可是同樣也是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曾雲風心中歎息,這些人資質已經擺在這裏,而且都是江湖中成名的好手,如今再讓他們重新練起36路辟邪劍法,肯定要花很長的時間把原先的功夫别過來。
無論誰都是一樣的,一旦形成了功夫套路習慣,短時間内是很難把功夫調整過來的。
他們這麽多年練下來,已經形成了自己的功夫路數和習慣,把原先的功夫路數習慣調整過來也是要花很多時間的。
曾雲風再看看眼前的這所謂的這些江湖好手,年齡大的都已經40多歲了,年齡小的也20多歲,看來三年之内,福威镖局想要稱霸江湖是不太可能了,隻能是遍地散錢,等自己會華山主持打通亦力把裏以及吐魯番和葉爾羌的西域之地,财政狀況一定會好很多,好在這次泉州通路搞得還不錯。
至于這些人除非曾雲風可能給他們下狠藥,用藥物來幫他們提升功力,短期内基本上沒什麽空間,不過這個代價同樣是很大的,直接就會摧毀他們以後向上的路徑。
不過按照他們這些人其中人的一些年紀,估計再往上走已經很難了,估計也會有很多人會選擇這條路。
曾雲風眼神一個一個掃過眼前的衆人,這些人最起碼是肯賣命的,既然肯爲福威镖局镖局賣命,曾雲風也不會吝啬,這二十多人幾乎人人帶傷。
最起碼淩镖頭看人還是很準的,這些人功夫雖然不咋地,可是人心還可以,最起碼不會偷奸耍滑。
曾雲風看着這些人,轉頭對淩镖頭說道:“回去後,給他們每人五十兩紋銀子,算作這次的獎賞,可是同樣的這一次受傷最重的給予撫恤,可是要也要給予處罰,康複後每天刺劍3000遍,持續半個月,淩镖頭你負責監督。”
淩镖頭拱手稱是,可是,曾雲風接下來一句話,讓他心裏一個咯噔。
曾雲風接着說道:“你也不例外,你每天刺劍5000遍,教了你那麽長時間,辟邪劍法到現在爲止才會13路,你看看你這一身活脫脫像一隻褪毛沒褪幹淨的公雞。”
旁邊福威镖局衆人想笑又不敢笑,臉色憋的發紫,而淩镖頭也臉色赤紅赤紅的,左右看了看其他人,他也是知道,旁邊的人肯定在心裏狂笑,“笑什麽笑?回頭做不好,每人也多加1000遍!”
衆人臉色一僵,成了苦瓜臉。
淩镖頭在曾雲風面前公然公報私仇,曾雲風搖了搖頭,卻沒有去管他。
衆人一路上相互扶持,返回福州城。
定逸師太自然要去福州城到福威镖局拜金嶽不群的,畢竟她這一次是曾雲風救了他們。
福威镖局正堂中。
“竟然是嵩山派所爲,師太,你一定是搞錯了吧?”嶽不群有些不可置信。
“絕對沒錯,冀北三雄他們自己也承認是嵩山派派來的。”定逸師太歎息。
“這些個江湖的敗類,栽贓陷害是他們慣用的伎倆,所以他們的話是不可以全信的。”嶽不群搖了搖扇子說道。
“不過我倒覺得師太的話是有道理的,不管怎麽說這次的事情定然是嵩山所爲。”甯中則倒是非常笃定。
“師妹呀,江湖上的事情總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怎麽能夠随意下定論?”嶽不群又說道。
“這魔教的聖姑也突然出現在福建,并且還掠走了依琳,那麽就是說這件事不可能像是你我想象的那麽簡單。”嶽不群又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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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