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出了門,手中拿着這個袈裟,這袈裟就是一個燙手山芋,曾雲風心中想着,突然手中輕輕一震,袈裟悄無聲息一分爲三。
曾雲風随即說道:“劉管家,去給我準備三個錦盒來。”
“是,少爺!”管家答道。
辟邪劍法曾雲風已經研究過了,辟邪劍法實質上分爲三個部分,也是三層。
第一層,功至陽極,至玄至曛。
第二層,功運神庭,至陰至冥。
第三層,卻是尋常人一種難以到達的地步,陰陽合和,天人化生,萬物滋長。
曾雲風看着辟邪劍譜就知道這其中的關竅定然是當年的林遠圖将葵花寶典其中的一部分截取出來而成。
至于葵花寶典其他一些東西并沒有夾到這辟邪劍譜中間來。
這本辟邪劍法可以說是當年的林遠圖從葵花寶典汲取出來自己能理解的一部分,融合而成的,而這其中最後一步,陰陽和合,天人化生,萬物滋長,分明就是針對哪些自宮之人的,可以說是一種奢望。
可是,另一方面,前兩層也因爲沒有自宮有可能會走火入魔,可是這對于曾雲風來說并不是問題。
這辟邪劍譜是極容易走火入魔的。因爲他一會兒陰,一會兒陽,一會兒陽,又一會兒陰,就光第一部分就可以把很多人練殘,功至陽極,至玄至曛,什麽意思?
這第一層就是說,武功要練到陽的頂端,對于很多男人來說,把他練到陽極的頂端并不算什麽,但是有一點就很難把握了。
第一層要求至玄至曛,這是什麽意思,玄色是太陽剛出未出之時,天空的雲彩黑中透紅的顔色叫玄。
而曛是指太陽落山之後,天空雲彩中紅中透黃的顔色,當然這裏的口訣肯定并不是指顔色,而是指要達到的程度。
陽中要揉因,陰中要揉陽,陰陽之中達到陽極的頂點。
光是第一層,就可以把很多修習功法的人練得欲火焚身,欲仙欲死,可是也更容易就經脈逆行,暴裂而亡。
當然練得淺的就不是暴裂而亡,而是很簡單的心肌梗塞直接嗝屁猝死。
所謂陽者,血氣充盈?何爲血氣充盈,也就是說要充分調動新渾身的氣血,凝念内力,調動渾身氣血大多自然通過心髒,所以練武之人,用心的原因就在這裏。
人類自身心髒調節血液功能是自動進行的,可是武者可以通過肌肉控制甚至一系列方法達到自我控制。
這是自我不控制,一個不好就容易翻車就比如自動駕駛突然調成手動的,手動練得又不成熟,十有八九就是發生意外。
所以這辟邪劍譜很兇險,好在曾雲風傳給淩镖頭是另外一種,并不是辟邪劍譜的原版功法,否則這後果難以想象,真的要出大魔頭了。
這些練功差路的人最容易走極端了,到時候喝童子血練劍,喝經血練劍,以及無數亂七八糟的壓制陰陽内力門道倒時候估計到處都是。
這幾日,曾雲風也見到了嶽不群,可是嶽不群的臉色很不好,很顯然,他在辟邪劍法上遇到了障礙,明顯是真氣浮動。
曾雲風在福威镖局的院落中練着劍,劍法又緩又慢。
嶽不群背着手走到曾雲風練功的院子裏,看了看,想要說什麽,又欲言又止,搖了搖頭,又走了回去,旁邊一邊歇息的嶽靈珊對着曾雲風說:“小李子,你說我爹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想找你啊?”曾雲風瞥了她一眼,沒想到嶽靈珊還挺警覺,随即說道:“有事情,師傅他自己會說的,他既然不說,說明他還是不想告訴我。”曾雲風說着,又繼續舞劍。
嶽靈珊用雙手撐着下巴,看着慢吞吞舞劍的曾雲風說道:“小林子,難道你的劍法都是通通過這種慢吞吞的招式學會的嗎?”
曾雲風沒理她,繼續舞着劍,江湖之中沒有哪一個功夫夫是看一遍就能立即學會,從來都是一點一滴積累下來的,除非後天有挂,或者有個萬中無一的先天挂。
對于辟邪箭法這種功夫,曾雲風也隻是參透了前面36路,并且自己進行了改進,而對于辟邪劍法其中的口訣他還有很多是很不明白,所以從頭開始練是很正常的。
曾雲風也能感覺到最近嶽不群十分的暴躁的,對于任何一個武林人士來說都是可以理解的,因爲沒有哪一個武林人士在得到一本秘籍之後,不想立刻把它學會,況且,這個武林秘籍還曾經被人驗證過可以縱橫江湖,橫行武林。
曾雲風正練着劍,突然淩镖頭走到了曾雲風的旁邊停了下來。
曾雲風看着他的到來随即停下,淩镖頭走到曾雲風的身旁,在曾雲風的耳邊耳語了幾句,曾雲風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我知道了。”
“你現在去調集20個好手,再每人備兩匹好馬,出去,等我。”
曾雲風說完這句話,淩镖頭就直接退了出去。
曾雲風看了眼嶽靈珊,說道:“師姐你不是閑嗎?最近也沒有機會實踐你的玉女十九劍,現在剛好有一個事情能用得到。”嶽靈珊心中疑惑,卻是沒說話盯曾雲風。
“那咱們現在趕緊去跟爹娘說一聲!”曾雲風搖搖頭說道“不必了,這點小事不需要驚動師傅,再說,我也想看看淩镖頭他招募的江湖好手到底有多少含金量。”
嶽靈珊聽着曾雲風的話,沒有絲毫反對,兩個人很快去往後院,從後門上馬匹縱馬而去,幾人帶着林平之的20位好手,直接沖出福州城。
“乖乖,那是誰!好威風啊!”一個賣包子問道
“這都不知道,福威镖局呀!那前面的就是林平之,這十裏八鄉的誰不得誇一句俏郎君,最近他回來了,我這裏買胭脂的多了不少。”一個賣胭脂的回道,
“福威镖局,那不是早就衰敗了嗎!”
“孤陋寡聞了吧,聽說一旬之前,武夷山仙霞嶺被連掃七家山寨,雞犬不留,那個慘哦!現如今在福建地界哪個綠林大王看了福威镖局的旗子不得點頭哈腰的,你沒見到福州的商人都多了嗎,福威镖局可是又抖起來喽!”賣胭脂的咂咂嘴,贊歎不已。
“我的乖乖,這個林平之真是手辣啊!我可得離他遠些。”賣包子的臉都白了。
“怕你是離不了了,就是你這攤子大多來吃包子的車馬行扛包粗漢也多是靠着福威镖局的水路起運過活的,這鹽,這糧食,這蜀錦,就連我這上好的西域胭脂也不例外,這福州城有幾樣現在跟福威镖局以及洛陽金刀王家和華山派沒有關系!”賣胭脂感歎道。
這些二手江湖好手看起來倒是雄赳赳氣昂昂,可是曾雲風看着他們這些姿勢,覺得挺别扭。
嶽靈珊看着這些好手,心中倒是大定,可是曾雲風心中卻搖了搖頭,這些人很多人都是銀槍蠟槍頭啊,純屬于南郭先生,濫竽充數,真的掄起開,不知道幾個靠譜。
仙霞嶺離福州城蠻遠,這也是曾雲風一人兩快馬的原因,衆多江湖好手也是一人雙馬,日夜不息,很快我就趕到仙霞嶺,遠處叮叮梆梆的打鬥之頻繁地傳來。
而且現場還有燃燒着大火,曾雲風落馬而定,嶽靈珊立馬就想沖出去,曾雲風擡手攔住了嶽靈珊,說道:“不急,淩镖頭,讓兄弟們休息一下,吃點東西,恢複一下。”
在仙霞嶺的山上被圍攻其實就是恒山派,那群蒙面黑衣人時不時還回過頭看曾雲風這一隊人馬,“諸位,此乃私人恩怨,請不要插手!”
定逸師太頓時朝着弟子大喊:“弟子們,我們的援軍來了!”恒山派弟子說着沖進人群中,一頓斬殺,可惜不到幾個回合之間,就有幾位好手被這江湖之中的圍攻,定逸師太還被蒙面高手刺傷,鮮血染紅了出家人的袍子,曾雲風坐在馬上卻一動不動,淩镖頭自然也沒有,除了剛才在嚼着東西的鼓囊囊的嘴有些令人出戲。
定逸師太遠遠看到曾雲風他們,見他們聽完喊話之後一動不動,心中像是希望頓時化爲絕望。
過了好一會曾雲風指指旁邊的好手,說道:“吃好了吧,該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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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