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走到福威镖局門外,兩座福威镖局的大石頭獅子還立着,顯得威嚴無比,仿佛自從林平之的到來之後,獅子也顯得越發得精神了。
而此時定逸師太帶着恒山派弟子已經趕到福威镖局,看見眼前的如此之正情勢,定逸師太端着手走到嶽不群的旁邊說道:“嶽師兄,搞這麽大陣仗是什麽原因?。”
嶽不群搖了搖頭,歎息苦笑着“還有什麽原因,還不是辟邪劍譜啊,我的弟子平之性格剛烈,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昨天晚上在林家向陽老家去尋他家的辟邪劍譜,卻不想嵩山派的武林前輩白頭翁和秃鷹想要強要來看一看,可是卻藏頭露尾,被我的弟子當做江湖匪類一劍殺了,這個誤會怎麽解除的了啊,現在嵩山派不信硬說林平之擅殺正道同門,現隻好按照江湖規矩處理。”嶽不群臉上很難看的,又笑了笑,有些尴尬。
定逸師太卻是嘴角笑得彎彎的說道:“年輕人嘛,不沖動怎麽叫年輕人?再說白頭翁和秃鷹兩人也不是什麽善人。”
嶽不群看着底下的場面,随即又笑了笑,看着定逸師太說道“師太不知道什麽時候到福建福州的呀。”定逸師太拱手一禮說道:“我們也是剛到附近,現在是住在無相庵,今天來福威镖局镖局,也是爲了專門拜見嶽掌門,卻今天沒想到在這裏居然又碰到陸師兄,沒想到這陸師兄還怪忙的,估計說不定也是來向嶽師兄确認五嶽并派的事情吧。”
嶽不群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陸柏在底下聽的是青筋直跳,媽的,這兩個貨沆瀣一氣,都不是什麽好鳥,白頭翁和秃鷹一兩個人難道就這麽白死了?這兩個貨還得上面編排他們嵩山派,再說了,這兩個人說話這麽大聲音,當自己聽不見呢?這不是說給自己聽呢嗎?
“小心了!”陸柏說完,三人直接瞅着曾雲風沖了過來,他們手中長劍倏忽刺來,端的是揮舞的威武雄壯,嵩山劍法大開大合,氣勢雄渾,可是這劍法論及單打獨鬥來說,可一點兒都不沾光。
看到嵩山派的陸柏,使出劍法,嶽不群将扇子收起來,在自己左手拍了拍,又搖了搖頭。
旁邊的定逸師太看見嶽不群如此模樣,随即說道:“嶽師兄何苦唉聲歎氣?”
嶽不群笑笑,說道:“這嵩山劍法氣勢雄渾,大開大合,分明就是戰陣之中頗爲有利,可是原來的嵩山劍法并不是如此,也不知他們是從哪裏變化來的?”
看着三人刺來的劍,曾雲風身形連退了三步,身形向後移動,顯得飄逸非常。
曾雲風的劍鞘在這三人的劍上點了幾下,三人鬥覺一股巨力傳來,曾雲風借這三人的力道又向後退了幾步,說道:“諸位前輩高技,晚輩功力太淺,多謝諸位留手!”
“哎呀,有些人哪,年紀一大把,胡子也一大把,不過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後浪推前浪,作爲前浪的前輩低個頭也不丢人。”定逸師太在一旁陰陽怪氣道。
陸柏老臉一紅,仍然依依不饒,接着咬着牙說道:“小子,你不要嚣張,也不用你留手。”說着搶上一劍刺向曾雲風,曾雲風搖了搖頭,冥頑不靈,給台階都不下。
三人隻感覺眼前寒光一閃,接着手腕一痛,接着三把長劍嗖的一聲徑直定在了福威镖局的大門之上,陸柏捂着自己的右手,滿臉不可置信,沒想到眼前的林平之隻是一招,就解了三人的劍。
曾雲風看着三人,從懷中掏出一瓶金瘡藥丢給三人說道:“今天你們見了血,勝負已分,你們三人的腦袋暫時放在你們三人的腦袋上,什麽時候你們三人腦袋不想要,随時都可以還給我?”
曾雲風說着挽了一個劍花将手中劍插入劍鞘,徑直走向嶽不群。
嶽不群冷哼一聲說道:“平之怎麽可以對前輩如此無禮?還不賠禮?”
嶽不群雖然臉上很冷峻,但是心裏笑開了花。
曾雲風無奈的舉起劍,向三個人抱拳一禮,可是一句話卻沒說。
陸柏三人捏着自己的手腕兒,看了看釘在了福威镖局大門之上的三把劍,也沒臉去拿,恨恨地咬牙說道:“好好好,嶽掌門,華山派劍法了得,就是這麽對待武林同道,我們嵩山派三人今天認栽了,可是這件事沒完。”
“嶽兄,咱們後會有期。”陸柏拿着曾雲風扔過來的金瘡藥,帶着兩人悻悻地退走了。
“嵩山派,這些年真是越來越不顧臉面了,真是.”定逸師太看着陸柏的背影道,嶽不群笑笑說:“師太莫要介懷,還請裏面奉茶!”說着向着師太伸手一請。
陸柏回到了二十八鋪,見到了左冷禅,左冷禅端坐在正堂之上看着悻悻回來,右手纏着商傷帶陸柏說道:“怎麽受傷了?”
陸柏冷哼了一聲,說道:“林平之這個臭小子,油鹽不進,硬的像個石頭,硬拉着我江湖方式解決,看來白頭翁這倆人不一定是他殺的。”
左冷禅了一聲,說道:“我當然知道不是他殺的。”
“師兄,那你還!”
“想要騙過别人就要先讓自己人相信。”左冷禅說道。
“林平之和嶽不群是什麽态度?”左冷禅問道,說着朝着旁邊的一個侍者招招手指了指陸柏。
陸柏坐了下來,旁邊的人立刻上來,給他的手上傷布重新拆開,撒上金瘡藥,陸柏咬咬牙,這才說道:“林平之這個楞小子态度很堅決,而且一口咬定是自己殺的。”
左冷禅看路白眼說道:“哦,那你爲什麽不順水推舟把這個事情推到他們華山派的頭上?”
陸柏搖了搖頭說道:“林平之這小子定和我們比武,想要江湖事江湖了,可是這小子的手太硬了。”
“他的一手劍法,我們幾人連在一塊兒都不是他的對手。”左冷禅聽完這話,撫了撫自己下巴的胡子說道:“林平之,如此态度,很有可能,他自己也并沒有拿到比邪劍譜,這辟邪劍譜在他去林家老宅之前,還有誰知道這林家向陽老宅的地點?”
陸柏想了一會說道:“根據勞德諾的情報最先知道林家向陽老宅的是令狐沖。”
左冷禅眯眯眼睛說道:“那拿到辟邪劍譜的,十之八九就是令狐沖了,而且,在白頭翁秃鷹的身上,我分明察覺到了吸星大法,很有可能是令狐沖和任我行勾結在一起殺了白頭翁和秃鷹。”
陸柏聽到這裏,忽然說道:“師兄,你這麽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冀北三雄曾經前來回報,曾在二十八鋪附近見到了任盈盈。”
左冷禅這才冷笑說道:“看來魔教也插手其中了。”
陸柏歎口氣說道:“師兄可不僅僅是魔教啊,定逸師太也帶着恒山弟子前來福州,還與嶽不群一唱一合。”
左冷禅冷哼道:“來得好,定逸師太這次咱們把她引來福州,就是要讓她這個恒山派再次覆滅,定逸師太要離開福建,比較近的路一定會路過仙霞嶺,你帶着冀北三兄弟一種高手前去仙霞嶺伏擊,不過你還是不要直接出面了。”
陸柏一拱手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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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