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阿什福博士。”曾雲風腦子中閃出幾個問号“你他媽是誰?我不認識你,你不要再幹擾我了!”做完他就挂掉電話,可是電話剛挂沒一會兒又響了起來,煩人的響鈴聲,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的耳邊回響,曾雲風咬了咬牙就把電話再接了起來。
“我剛才還以爲你永遠不會再接我的電話。”
“你究竟想幹什麽?”曾雲風沒好氣的說道。
“我能幫你逃出浣熊市。”
曾雲風臉上一愣,那邊接着說道“但首先我們得做個約定,你同意嗎?“阿什福非常鎮定的說道。
曾雲風翹翹嘴角苦笑着說:“我有選擇嗎?”
阿什福說:“沒有,想活過今晚,你就得答應。”
曾雲風歎了口氣,說道:“說吧,你想做什麽?”
“我有一個女兒安琪拉現在在浣熊市失蹤了,你要負責把她找出來,帶到我的身邊!”
曾雲風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你是在開玩笑嗎?浣熊市100多萬人,你的女兒,誰知道在哪裏?搞不好都被那些玩意兒吃光了,我怎麽去找?”曾雲風的語氣很不善。
阿什福博士說“你不用擔心,她不會被吃掉,我基本上已經找到了她具體的區域,你就去那個區域搜索,如果真的找不到,我也會幫助你出去的,你的身手我看到了,我對你有信心!”
曾雲風有些無奈,但是他也知道,如果這個人真的是阿什福博士像他說的一樣,他能夠輕易的進入浣熊市監控系統,那麽就證明他有能力找到她的女兒,同樣也有可能有能力幫他逃出浣熊市。
曾雲風是一點機會都不肯放過的,多一次選擇,就多一絲希望,炮彈他還能試試,可是他現在還沒有信心自己能夠在核彈之下逃過制裁。
“可我其實沒有辦法相信你,對你也沒有信心,尤其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你的身份。”
“我是負責保護傘公司病毒研究所的一位博士,現在的感染者基本上跟我都有莫大的關系,我希望你能夠參加這次行動,爲接回我的女兒增添一絲希望,哪怕是一點點希望,我都要把它加在砝碼上“”博士言語十分懇切,對于女兒他很重視,曾雲風聽得出來他十分緊張自己的女兒。
曾雲風聳聳肩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了。”
阿什福博士言語有些輕微的喜悅,接着說:“好,那你先去和另外一幫人會和,他們離你比較近,我已經跟他們約好了。”
曾雲風笑笑說道“我是個獨行俠,我不太喜歡和他們一起,再說那些是什麽人我都不清楚。”
“雖然你很厲害,我承認你的一舉一動都讓我驚呆了,但是一個人很難這些感染者中間逃出來,再說,你們不僅僅會觸動了這些感染者,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東西。”
曾雲風無奈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同意了,他們在哪裏?”
“他們就在浣熊大道,你去跟他們彙合吧,在一輛公交車上。”曾雲風挑了挑眉頭,還挺會躲。
曾雲風再次騎上摩托呼嘯而去,很快,曾雲風就已經驅車來到浣熊大道。
曾雲風将摩托車推倒在一旁,現在的摩托車他可不敢騎了,浣熊大道裏的喪屍多的都數不過來,到時候他騎着摩托車就會像陷入泥潭一樣速度會一步一步地減慢,最後被這些喪屍大軍吞噬,最好是打槍的不要悄悄的進村。
一個公交車裏幾個人正在互相談論着。
“他是阿什福博士,他也是保護傘公司病毒研究所的負責人,她的女兒安琪拉被困在了浣熊小學,本來保護傘公司應該把她接走的,他的女兒也應該是第一批被撤走的人但是他們失散了,現在最大的可能是浣熊小學也淪陷了,現在我們要找到她,阿什福就會幫我們逃離此地。”一個女人說道。
旁邊的一個黑人瞪着眼睛說“想都不要想看,我們會找一棟堅固的建築,困守在裏面,等待救援,這才是最好的辦法。”
那個女人翹了翹嘴,說道“不會有人來救援的,保護傘公司已經知道感染已經失控了,所以明天早上的太陽升起來之前,浣熊市就會被徹底消毒。”說完,這個女人将槍的子彈壓上膛,拉了一下槍栓,發出咔哒一聲響,熟練異常。
旁邊的另外一個穿着格子瘦身西服的女人好奇的問道“什麽叫徹底消毒!”
這位剛剛裝上子彈的女人淡然說道:“所謂的徹底消毒,就是一個精密的戰略性核子武器。”
這是另外一個藍色裹胸的女人臉色凝重地說道“威力有多大,相當于多大的當量。”
這位拿槍的女人将手槍插在了自己的大腿右側的槍套裏說道“相當于5000噸TNT炸藥!”
除了這個女人之外,其他公交車裏的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黑人當頭敲在公交車的座椅的椅靠上罵道:“太他媽操蛋了,太扯了,要知道,這裏面還有幾十萬人還在這裏呢,他們瘋了嗎,這不可能掩蓋住過去的,電視新聞會報道一切,他們找不到借口!”
“借口,他們其實已經準備好了,核電廠反應堆發生狀況,一場悲劇性的意外,在平常的新聞裏你們不是經常能聽得見的嗎?你們都信了,當然你們已經聽過很多類似的新聞了按說應該習慣了才對啊,他們不會在乎你們的!”一個聲音帶着調侃的語氣出現在公交内。
“是誰!”這個時候,衆人紛紛把槍舉起來,對着公交車的門口,曾雲風舉起了雙手,緩緩的走上車說道“小心走火,一個來支援你們的人。”
那個金色頭發的女人将槍舉起來對着曾雲風說道“我們不需要支援!”
曾雲風無奈的撇撇嘴“我也不想,可是我接到了電話,他說這是我離開浣熊市的唯一一個機會,我不得不拼一拼,說真的我也不想和你們這群弱雞呆在一起,這樣我的生存率會降低很多!”
旁邊的穿藍色抹胸的女人撇了撇嘴,金色頭發的女人瞪瞪眼,用槍指了指曾雲風,示意他把手舉得更高一點。
曾雲風無奈的聳聳肩,将手舉的老高說道:“别緊張,我叫紮克,飛機出了事故,我們落在了河裏,可惜我們等了很久沒人來,就隻能自己遊上岸了,至于飛機裏面那一群人究竟是死是活連我也不知道,作爲一個從國外到你們這裏旅遊的人,我隻能說一句,你們的治安環境實在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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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