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入雲龍公孫勝也不知道他師傅和他追求的所謂的修成正果乃至于飛升天外,究竟是對還是錯?
那些天外所謂的星宿對待他們這些人是否真正如柴進所說的一樣是無盡的威脅,所謂的仙人是不是隻是他和他師傅一廂情願,典籍中所說的那種美好隻是一場夢,事實情況也許就如柴進所說,是無比的殘酷,無比的恐懼。
曾雲風的旁邊宋徽宗趙佶驚呆了,他沒想到柴進有這麽多的設想,這些令人恐懼的猜想讓宋徽宗都愣住了,要知道他可是封了自己一個稀奇古怪的稱号的皇帝,對于天他有着無數憧憬。
曾雲風好像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些什麽,無奈的笑了笑“剛才的都是酒話,大家聽過也就罷了。”
可是曾雲風的心裏卻不是這麽想的,他見過了很多的文明種族乃至于世界。
他很清楚如果這些世界都是真的,那麽也就意味着這些種族的殘酷恐懼都是存在的,他不得不憂慮。
當然也許人類有可能最後沒有滅亡這些外星的種族身上,而是亡于自己的手上,他見過太多,也見過太離奇的事情,人類在作死的路上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最後把自己挖了個坑給埋了。
他也見過人類在面對外敵的時候内鬥不休。
所謂的團結乃至于他剛剛說的一番話純粹就是一堆狗屁,人類天生就是一群窩裏鬥的種族,今天打,明天打,天天打,爲這個争,爲了那個争,爲所有的事物都能争鬥起來,甚至是一絲一毫的利益都會搞得大翻天。
曾雲風有些好笑,他不知道他自己的這些奮鬥到底日後是不是給了誰做嫁衣,不管是漢奸也罷,還是以後對于外星族的投降者也罷,背叛者數不清,殺不盡。
人類的利益總會被人出賣,也總會有英雄站出來力挽狂瀾,他自己也想做這樣的英雄,但是他知道這些英雄最後的結局都不是很好。
可是人天生就有一種想要站在人前光芒萬丈的想法,連曾雲風自己也不例外。可是他知道他自己的能力才智并不出衆,他更多的是一絲一毫的積累和抓住自己腦子裏的那一絲靈感和曾經的記憶一步一步的走下來。
他更多的是堆砌,他心中其實有無比的恐懼,他恐懼有一天事情脫離他的掌控。
正如他曾經治理的那個家庭一樣,就連一家三個女人他都搞不定,談何天下,談何家國,談何世界。
所以有些時候他更想龜縮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龜縮在自己所謂的桃花源中安然度日,不管外界紛紛擾擾,也不想管那些勾心鬥角,自己把自己短暫的一生活過去也罷了。
他勸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争雄,也不要去想那些挽救,也不要去想那些等英雄的光輝時刻。
這一切也許都是空,可是每當機會乃至于實時的浪潮推到他面前的時候,他總是不自覺的想把腳踩到前面去。
他想擔一擔那個對他看起來無比的重擔,想試一試自己的肩膀究竟能夠挑起多大的擔子,如今他又一次站在了最前面。
他并不認爲他能夠引領世界前進的方向,因爲這世界總有他自我的修正力,即使他自己在做怎樣的調整終有一天會被這世界修正改得面目全非,他的折騰有可能隻是時間長河之中泛起的一朵浪花,最後翻不起一絲的漣漪。
另一面武松和魯智深回到了大營,魯智深瞅了一眼興奮的武松說道“武松你有沒有發現哥哥身邊有一個很奇怪的人呢!”
武松這時候也反應過來說道“确實啊,那人你我都不認識,但是不知什麽時候就出現在哥哥身邊。”
魯智深眯了眯眼睛說道“如果我所猜不錯,那個人那是趙佶。”
“什麽,趙佶,他不是被金人俘虜了,哥哥應該殺了他才對嘛!”
“這個昏君要不是他,哪有什麽靖康之恥啊。”
魯智深搖搖頭說道“兄弟,别急,哥哥留着他自是有他自己的打算,我們不要擅自幹擾,今天我們已經領了軍令回來訓練軍隊,這六盤山加上黃河以北的興慶府可不是一個容易打的地方。”
“我們更要攻打興慶府,黨項的那幫坑貨也沒一個是容易的打的,當年我在西軍之中沒少跟他們打仗,那些個黨項人一個個悍不畏死,像哥哥所說如果真的跟他們當面鑼對面鼓硬碰硬,在六盤山中我們真的還不一定能打得赢他們。”
“再加上我們帶了一些新兵,好多都是剛剛招募的,還有很多都是從杜遷宋萬那裏遷移過來的屯田兵比起我們原先手中的老兵差的可太遠了。”說到這裏,武松一拍大腿說道“誰說不是啊?我甯願帶我原先的三千精兵,也不要帶這些娃娃兵,一個兩個的,讓他邁左腿,他就邁右腿,讓他邁右腿,他就邁左腿,有的時候,我恨不得一腳踹在他們的屁股上。”
武松說着恨得牙癢癢,魯智深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說道“這就是哥哥爲什麽讓我們訓練他們的原因啊,這些個子弟兵都是剛剛當上兵,很多東西都不懂,要從頭開始!”
“按我所知,哥哥最起碼還會給我們接近大半年的時間訓練新兵,到時候一旦訓練完了,這些娃娃兵如果拿不出手,可就糟了!”
“到時候阮小二阮小七,阮小五那幫人十有八九又回來搶功,再加上張清夫婦兩個,孫立等人業個個都是摩拳擦掌,更别提龐萬春方臘那邊投過來的,這一個一個都争着建功立業。”
“我們這些老梁山人若是立下一點硬功勞,回頭可怎麽向兄弟們交差呀,到時灑家的臉都沒地方放,回頭哪有臉跟兄弟們一起喝酒。”
“到時候他們又得說我們撈現成的!”
“肯定會說魯智深和武松兩個人打了東京汴梁城之後就不可一世,撿了個便宜占了一個東京汴梁城,其他的地方就不必打了,到時候咱們可就可騷的沒地方鑽了。”
“可是,這些新兵就是些尿兵!怎麽弄!”
這個時候的武松也苦着臉說道“哥哥,你說怎麽辦?論練兵,咱們怎麽比林教頭,比他可是差的太遠了,哥哥,你好歹原先還在種經略相公手下當過幾年的提轄官,我最多做到都頭,訓練訓練官府的衙役還差不多,論及訓練這些底下的兵那真是差得遠了,我頭發都快掉完了,我恨不得跪在地上給他們叫叔叔了!”
“再加上這些兵笨得可以,笨的可以,大字不識一個,有的時候恨不得狠狠的抽他幾鞭子。”武松說着說着又開始咬牙切齒。
魯智深一把拉住武松說道“你這個腦子,還有我這個腦子裝的一塊兒都不是入雲龍公孫勝的敵手,我去之前就聽李應說了,哥哥有意将入雲龍公孫勝作爲我們兩個人的軍師。”
“咱們不懂,不是還有入雲龍公孫勝嗎,咱們去請教他,我就不相信這公孫先生還不教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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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